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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晚著急想要知道結果,所以出了宮門就一路急急跑著過去,臉上被風雪凍得發紅,看著她嬌憨的樣子,實在讓人心動,雙手貼著她的臉給她取暖,兩個人才一起上了馬車出宮。
剛一坐下,她就等不及想要知曉結果,“此事後來怎麼樣,陛下要如何處置安王。”
“三皇子一口咬定他的詔書上的開宴時間是二刻,可是所有人的詔書上開宴時間都是三刻,最重要的三皇子的詔書不知所蹤,沒有對證,文穆喜醒來之後就比較剛烈,尋死覓活,如今,事情真與假不重要,好戲開鑼,他百口難辯……”
被當眾撞破,無論是否是他所做,只是各方博弈了,只是可憐兩個年輕人的真心,不由得嘆了一聲,“怎麼會這麼巧呢,難道文穆喜也願意嗎?”
“據說她奉命去檢查,路上被人打暈,只記得聞到了酒味,安王又一身酒味醒過來的,他好酒宮中人盡皆知,無法辯白。”
“可是安王並非那種貪圖美色之人,便是也不會在那種場合下呀,到底要多少酒才能那麼迷糊。”
何況,趙承熙心中那個人向來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這件事讓三皇子與薛家的婚事徹底無望,旁人又豈會錯過這等良機。文家女為安王妃,皇帝應當也是滿意這個結果的。”
這旁人自是不用點明是何人,文家和皇帝都如是,李貴妃估計不願看到兒子這般,但是這個結果也只是傷了兒子的心罷了,權衡利弊之下未嘗不可。
那文穆喜呢?她是否知曉自己父親的期待,又是否願意,驕縱任性如她,也躲不過要趟入這趟渾水嗎。
元清晚看著趙洵的表情便知道結論,這件荒唐事真的也好假的也罷,在利益面前,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經存在的結果與誰更有利罷了,只是苦了趙承熙,還未為自己努力便被人設計斷了後路。
文穆喜只覺得恥辱,她將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彷彿要將那些落在她肌膚上的審視洗掉,可除了一片發紅的面板,什麼用都沒有。
她憤恨地拍打著那些水,水花四濺處滿是一片潮溼,如同她的心難以撫平,她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是這樣一個結局。
丫頭們竊竊私語不敢通傳,一番推搡之後,一個小丫頭領到了這個倒黴的差事。
小丫頭戰戰兢兢,深怕被遷怒又被打一頓,結結巴巴說道:“小……,小姐……,宮裡來……,宮裡來人傳旨……”
她結結巴巴說不成一句話,被一個面善婦人拉到後面去,婦人想來有體面得多,也更大膽些,“小姐,老爺讓您去前廳接旨。”
文穆喜怨毒地踹了一腳浴桶,她倒要去看看自己那個父親是何嘴臉。
任她心中有氣,但是也不敢對著皇帝身邊人顯露半點,只乖順地接了旨意。
待宮中的人離去,她才顯露出她的不悅,她驕縱慣了,平時仗著嘴甜,跟自己的父親也能討些便宜,時間久了,她就生出些錯覺。
她看著自己父親,舉著手中的聖旨,“父親,您如今可覺得滿意。”
他心中心虛,但是此時絕不是低頭之時,“三皇子人品貴重,是個值得託付之人,日後你要盡心服侍。”
文穆喜突然覺得自己根本就不認識自己的父親,如今才偶然知道他的虛偽,“父親,你還要矇騙於我嗎?這個結果不是你苦心孤詣所想得到的嗎?你可能沒想到溫九瑟是如何恨我要折辱於我,但是你何嘗不是默許她用卑劣手段幫你達成目的。”
可有些人的卑劣是不願被人看到的,有人看到了,就會讓他覺得羞恥,從而想要自我扞衛,要給自己找些理由,“放肆,我看你任性成性,不僅肖想那個人丟盡顏面,如今還要胡亂猜測。”
溫穆喜絕望了,他的反應正印證了她的猜測,她將聖旨丟在地上,“父親既然沒做,那穆喜不嫁,寧願死也要當日真相。”
虛偽的人氣急敗壞,抬手便給了女兒一巴掌,文穆喜隨即癱坐在地,怒聲道:“放肆,豈容你胡來,你是我嬌養之人,你有能力自己活下去嗎?只有三皇子王妃才能保住你的榮華富貴,你哪來如此大的氣性。”
文穆興在一旁想要去扶起來,卻被一把甩開,“走開,奴婢之子,你也能碰我。”
文穆喜自己站了起來,怨毒地看著他,“父親,我們何不面對自己呢。我沒了榮華富貴會枯萎,你呢?你如此所做一切不就是懼怕太子將你們的榮耀剝奪嗎?你們要綁緊三皇子,不過是要一個傀儡罷了。”
她不如大姐姐聰慧有主見,但是有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