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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不再計較,爬起來拍拍身上泥土,想看看自己今天的戰利品。
待展開扇子才發現扇子已經溼透,她傻眼了
她費了心研究這柄特製的象牙骨扇,謝毓晚自然知道真的象牙骨扇絕不會被水淋透,而且她確定剛才在船中拿到的是真的。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她這是做了那隻螳螂了,為他人做了嫁衣,那扇子被剛才那個來路不明的男子奪走了。
第一回被人搞得如此狼狽還沒拿到想要的東西,賠了夫人又折兵,真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氣得咬牙切齒,一腔怒火無處發洩,只好生生憋在心裡,將剛才那個人咒罵無數遍。
謝毓晚一把將那假扇折斷扔下,狠狠踩了幾腳,心裡發誓一定要抓到剛才那個男人,拿回去餵給自己養的那些毒蟲才解今日心頭之恨。
待重新返回紅香湖時,剛才那個男子的船隻已經不知去向,天色已晚又不好逗留,只好先回藥廬。
繼續想想怎麼給袁賀秋好好弄一件生辰賀禮討好一下,這摺扇再讓他幫幫忙說不定還能失而復得。
輕嘆了一口氣,已經等了太久了,這摺扇絕不能再丟了,她沒那麼多時間可以等了,心裡便更加記恨這個來路不明的人。
謝毓晚轉身欲走,便有一小男孩跑了過來,手裡還拿著糖葫蘆,一看便是被人收買前來傳話的,奶聲奶氣的說道:“姐姐,有個哥哥讓我讓我把這個給你。”
謝毓晚展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姑娘,你的墜子好像掉了。’
謝毓晚此時摸向脖子,果真是空蕩蕩的,自己一直帶著的那條白玉墜子不知何時已經不知去向。
墜子被人順走給謝毓晚的心頭怒火又添了柴,怕嚇著眼前的小孩子才勉強壓制住,咬牙切齒地輕聲細語的問給他這張紙條的人在何處。
謝毓晚順著小男孩手指的方向便看到了此時正坐在對面酒樓二樓的男子,此時正搖晃著手裡的吊墜,笑意盈盈地看著她。
“孟浪小人,你敢偷我東西,將墜子和骨扇還我,否則我要你好看。”
男子看清她之後怔了一下,立即又掩去驚訝之色,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臉上頗有幾分得意。
“姑娘,你這就冤枉我了,這骨扇原本就不屬於你我,當然各憑本事。
再者,這墜子是你自己掉了,我好心給你送來,你如何能罵我小人呢,這不是不識好人心嗎,第三,剛才可是我救了你。”
聽到救了她,她更加想罵人,要不是她剛才夠努力就淹死了,他那是謀殺差不多。
“你覺得我會信你那麼好心,還有哪裡是各憑本事,根本就是半路搶劫。”
“我識破了姑娘的易容術,怎麼就不算本事了。本想將這墜子給姑娘賠罪,可姑娘不信,我很傷心,我還是趕緊去看看秦公子那裡是否能賣個好價錢。”
男子說著作勢要走,謝毓晚看著那個在燈火下晶瑩剔透的吊墜,無論心中有怎樣的怒火也不得不壓制住了,何況那摺扇還在這人手中,絕不能讓他帶離雲城。
“好了好了,我相信墜子不是你偷的了,還給我吧。”
男子聞言笑意盈盈地回身,看著謝毓晚一臉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模樣,心中暗笑問道:“這墜子對你很重要?”
“你管呢,還給我就行。”,謝毓晚卻沒心思跟他這種話多話。
“我還是去尋尋秦公子吧。”
被人拿捏,失了底氣,謝毓晚心一橫,強壓著心中想凌遲他八百遍的想法換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諂媚嘴臉。
“是,公子,非常重要,將墜子還給我,我就不計較剛才被你陷害而被打和推我到湖裡的事情了,我們就兩清了,你看好不好啊?”
“當然。”
謝毓晚臉上的笑意又真誠了些,盼望著對面的人將手中的墜子遞給她,對面男子看著她真誠的眼神,眼中盡是玩味的笑意。
“當然是不行,姑娘,在下方無應,你還要這個的話,明日黃昏紅香湖上,親自來取,過時不候。”
謝毓晚聞言怒極,直接施展輕功想上去再一較高下,男子卻好像無心多糾纏,躲閃兩下便施展輕功下樓融進了人群。
謝毓晚站在二樓看著他晃著手裡的玉墜,背影漸漸淹沒在人流中,默默把剛才的凌遲八百遍加到了一千遍。
看著那個做作的樣子,氣得想上去手腳並用撕了他,偏偏又沒法追上他,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謝毓晚想想就肉痛、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