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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上,下面幾個大大燈罩裡,閃爍著黃綠色的光芒
頂端天花板燃放著無數個小燈籠,外面一片黑暗,屋裡卻亮如白晝
三位長老正坐高堂,宮子羽和宮尚角以及宮遠徵站在下面兩旁,金復和金繁分別站在自家公子身後
幾人一言不發,都在等著新娘的到來
兩個新娘一席白衣,領口花紋各不相同,上官淺的是用銀絲勾勒,云為衫的則是高貴一些,用金線勾勒
殿上威壓極大,四周的空氣都好像被冰雪凝固起來
侍衛拿著調查資訊當場宣讀,云為衫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反觀上官淺則是一臉無所謂、
“經核查,大賦城上官淺姑娘身份屬實,沒有任何異常!”
上官淺早就預料到,輕微行了一個禮
侍衛繼續宣讀:“經核查,黎溪鎮云為衫姑娘……身份不符!”
宮子羽震驚的轉頭看向她,等待著她的說詞、心裡滿是不敢相信
云為衫心也是跳個不停,但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就必須硬著頭皮裝下去
她看著宮尚角小心翼翼問:“宮二先生,請問我的身份有何不符?”
宮尚角嘴角輕挑:“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先問問雲姑娘!”
云為衫目不轉睛盯著他,以掩飾心裡的慌亂:“你問!”
宮尚角問:“姑娘離家當日,家中可有遇見歹人?”
上官淺做出一副旁觀者的姿態,好奇的看著她,也想知道這種要暴露不暴露的場景,她將會如何應對
云為衫腦海裡閃過當日襲擊雲家小姐的畫面,寒鴉肆翻窗而入,一個眨眼之間他便點了兩人的睡穴
云為衫蹙眉緊張道:“家中的確有個盜賊行竊,丟了些金銀首飾,但萬幸家中無人傷亡!”
宮尚角繼續追問:“因何從未稟報?”
云為衫坦然答道:“出嫁當日就遇歹人惡事,我覺得有些觸黴頭,怕被宮門嫌棄,而且家人並未受傷,我覺得是小事,就擅自隱了!”
隨後又看著宮子羽,自我請罰道:“還請執刃治罪!”
宮子羽聽著也表示理解,畢竟出嫁時誰也不願意遇見這些爛事,他一臉溫柔道:“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相反轉頭看著宮尚角時,就變了一副面孔,覺得他倒是有些強人所難:“就查到這些?這些小事就想說她身份不符?”
宮尚角不看他,眼睛死死盯著云為衫,想從中找出一絲破綻:“宮門的侍衛,去了云為衫的家鄉,黎溪鎮,帶著畫師的畫像,向雲家的下人打聽!然而,卻沒人認出你的畫像!子羽弟弟,這……可就不算是小事了吧!”
三位長老面面相覷,孰真孰假實難分辨,宮子羽也是回頭看著云為衫,也不知道該不該信
上官淺裝作一副實難相信的模樣,藉著詢問關心的藉口,上前拉過她的手,以便她身份真的暴露時,好更快的挾持自己:“雲姑娘,你真的騙了我們麼?”
云為衫震驚的看著她,只見上官淺悄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手腕的命脈上
上官淺咬牙悄聲道:“動手……”
若是她動了手,自己的地位也就更加穩固,她的身份屬實,還幫著宮門抓住無鋒,就算沒有功勞,也絕不會死
云為衫此時腦海裡閃過無數個可能,挾持她逃出生天,可是她現在身份還未完全暴露,萬一對方只是詐她,挾持了她不就證明她就是無鋒的人
若是他們真的找到證據,又怎麼會還讓她站在這裡,按照宮尚角的性格,應該早就讓人將她抓了起來
她記得寒鴉肆曾經對她說過
“記住我說過的話,無論如何,都要咬死自己的身份!”
而且這句話他不止說過一次,而是重複與她講,直到臨行前他還在千叮萬囑,要死咬自己的身份
還有,進入宮門誰都不能信,她決定再賭一把,她認為宮尚角會在這裡審問她,而不是地牢,也就說明,他心裡也是沒有十足把握、
想到這裡,她硬著頭皮,一下甩開上官淺的手,咬牙做著最後掙扎
放棄就是死路一條,掙扎一番也許還有一線生機,她努力平復情緒,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慌張:“我自小在黎溪鎮長大,畫師的畫像我都看了,樣貌畫工都很精細,街坊鄰居,家中下人,看了那畫像,不可能認不出那是我,我也不明白他們為何要那樣說,除非……你們拿去詢問的,是另外一張畫像!”
上官淺在一旁都替她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