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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大家都沉默無語,有大叔甚至都已經在喘著粗氣。
這個結果給他們的打擊很大,甚至讓人都無法接受。
一個被村裡人認為是弱勢群體的人,一個讓人同情的命運悲慘的老人,一個時常被村裡人接濟的老人。
就這麼一個可憐的老人,讓人怎麼把她跟那種邪惡害人性命的巫婆聯絡到一起?
然而證據就擺在眼前,讓人不得不去接受、認清事實。
“小道長,那木人會不會是西山婆從哪裡撿來的?”有人不甘心的問道。
“持有這種東西的人又豈會輕易將它丟掉,再說了,如果是一個普通人拿著這種東西,沒有一個月就會暴斃而死。”我說道。
“小道長,就算那西山婆練了邪法,但也不能說操控惡鬼進村來殘害小孩的那個人就是她啊?”有人不甘心的問道,在做最後的掙扎。
聽那大叔那麼一問,我沉默了。
的確,依據這個木人也只能說西山婆練了邪功,並不能說用屍油做成蠟燭召惡鬼進村殘害小孩的那個惡人就是她。
或者說做那事的還另有其人?
見到我沉默不語,屋子裡的人的眼中又有了幾分期望,他們真的不願意殘害村裡小孩的那個人就是西山婆。
“要搞清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她很簡單,只要我去她家裡看一看就知道了。”我說道,如果那個人就是西山婆,那麼她的家裡必將存在一些不同尋常的邪穢東西,憑我現在的能力完全可以發現的了。
“那我們現在就去她家看看吧,現在天已經黑了,西山婆肯定已經回家了。”有大叔說道,他們很想馬上就把這個問題搞清楚。
對此我沒有意見,很快一夥人就來到了西山婆的家門口。
木門上依舊是掛著一把冰冷的大鐵鎖,天黑了,西山婆還是沒有回來。
“這麼晚了這老太婆上哪裡去了,怎麼還沒有回來?”大爺皺眉。
西山婆有一個體弱多病的藥罐子兒子,她不應該拉著自己兒子在外面過夜才對。
但是現在天已經黑了,西山婆是真的沒有回來。
還好現在是晚上,如果要是白天村裡人看到這麼一大夥兒堵在西山婆門口,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呢。
西山婆門前的小院子中是用一種黑色的泥土鋪面的,我蹲在地上抓了一把黑色泥土,微微用力用手指搓揉著。
突然心有所感,低頭向手中望去。
手中抓著的黑色泥土出現了一絲異樣,我急忙將手中的泥土放在鼻尖嗅了嗅。
黑色的泥土中混雜著一絲腥臭味與一種刺鼻的味道,我的瞳孔猛地一縮,將手中的泥土丟在地上,快速又從地上不同的位置抓了幾把泥土放在鼻尖嗅了嗅。
“不用猜了,那個人就是她。”我站起身來,冷聲說道,眼中充滿了憤怒。
“小道長你這是怎麼了?”村裡人見我神色不對,急忙問道。
“大爺,你們村裡可有出現墳墓被挖開的事?”我沒有回答眾人的問題,而是對大爺問道。
“墳被挖開了?有啊,前些年村裡有好幾座墳被挖開了,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混蛋乾的。”老人說道,說起這事很憤怒。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埋在那些墳裡的屍體也不知所蹤了吧?”我說道。
大爺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定定的望著我說不出話來。
“小道長你怎麼知道,這事我有聽我家老頭說過。”有一大叔出聲說道。
我望著大爺,最終大爺重重的嘆了口氣,苦澀的說道:“是的,那幾年只要被人挖開的墳屍體全部都不見了。這事實在是太詭異了,村裡不敢聲張,也只有很少幾個人知道。”
“啊,葬在棺材裡的屍體怎麼會不見了,該不會是被野狗拖去吃了吧?”有不知情的大叔張大了嘴巴,一臉的震驚。
“小道長,你怎麼突然問起了這事,難道說現在的這事跟村裡墳被挖,屍體不見了的事有關聯嗎?”大爺望著我大聲說道。
“我們也不用等了,那西山婆已經走了,不會回這裡了。”我望了木門上的那把大鐵鎖,輕嘆了口氣,說道。
“大家知道我們腳下踩著的這塊地是什麼嗎?”我低頭望著腳下黑色的泥土,輕聲說道。
“難道我們腳下這塊地還有什麼特殊之處嗎?”幾人發愣,望著踩在腳下的黑色泥土,不解的問道。
“我們腳下的這是一塊藏屍地。”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