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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相似到這個程度嗎?
女人許久沒有動作,容峋胸口起伏平復下去,似乎鬆了口氣。
謝稚何等耳力,被那聲近乎於無的喟嘆立時拉回了神來:“容公子,這口氣松的有些早啊。”
容峋嘴唇微抿,面色又冷了一些。
謝稚勾了勾唇,繼續手下的動作。一寸一寸從領口挑開衣衫,直到在胸口位置,她的所有動作一下子就停住了,就連呼吸都變得輕薄起來。
銀簪尖銳的尖端突然陷入皮肉之中,猩紅的一點鮮血從面板之下滲出,如同紅梅一樣耀眼。
謝稚的目光從男人胸前左側的那顆硃砂痣移到他的臉上,容峋眉頭微擰,似乎有些疼。
謝稚一下子鬆開銀簪,手指輕輕碰上那一處硃砂痣。
小心翼翼的,如同在碰觸帝王的傳國玉璽一般,渾身顫得不成樣子。
她突然覺得喉嚨有些幹,突如其來的乾渴讓她心下莫名生了恐懼。
她的手指始終停在那顆硃砂痣的上方,有些想碰觸,又有些不敢碰觸。
忽然,謝稚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一把扯開他的所有外袍,將男人的上身徹底顯露出來。
男人看起來削瘦清癯,內裡筋骨卻恰到好處,腰腹緊實,肌肉分明,線條流暢,美得如同一塊觸手溫涼的暖玉。
一切都是好的。可是不對,他不該是完好無虞的。
一瞬間,剛剛所有的急切,重又緩慢下來。
是啊,怎麼可能是他嗎?
不可能是他的。
她親自驗的骨,又親自將其挫骨揚灰了。
不會是他。
方才那一處的硃砂痣,也不過是偶然罷了。
可既然已經如此相像了,那合該再像一些。謝稚臉上的溫軟笑意瞬間傾瀉而去,一把抓住方才的銀簪狠狠刺了下去。
“唔呃......”容峋猛地睜開眼,只看到一汩血色濺到了謝稚的臉上。
謝稚舌尖緩緩舔過唇上的鮮血,眉眼彎彎,動作溫柔的從男人身上拔下銀簪:“好了,不疼了。”
那一處仍在汩汩流著鮮血。
銀簪埠雖小,卻扎得深入。這一下,女人沒有絲毫留情,幾乎將人捅了個對穿。
容峋臉色慘白,手指緊了又緊,終究是沒有任何動作。不過眼神卻如寒冰一般刺了過去。
謝稚沒有看他,低垂著眸子似在打量那一處的傷口同之前的相似程度。半響,女人搖了搖頭,握著銀簪順著傷口向右滑去,緩慢而有力。
容峋這一回死死咬住了唇,沒有發出半聲呻丨吟。
謝稚稀罕的抬眸瞧了他一眼,溫柔道:“疼就叫出來,沒有關係的。”
“這裡只有你和我兩個人。”
“不會有人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