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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峋是何等琉璃心,對此面色沒有絲毫變化,只是眸子微垂了垂,平靜的任她抱著。
剛剛還黏稠曖昧的氣氛瞬間崩裂成碎片,只剩下一片死寂,映照著兩個人中間所有的現實和不堪。
過了不知有多久的時間,謝稚終於又出聲了,聲音沙啞:“為什麼呢?”
容峋低低迴應她:“什麼?”
謝稚慢慢抬起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看著他的臉,又像是在看別的人:“為什麼不是你?為什麼不是任何一個和他長得像的人?”
“當年死的人為什麼是他?”
“為什麼偏偏是他?!”
女人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咬著牙喊出來,不過片刻的功夫,她的眼瞳已經徹底紅了。
容峋怔了片刻,最後垂下眸子,扯了扯唇角:“其實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我還活著?一個本該早就死了的人,為什麼還活著?”
謝稚對上他的眼睛,兩個人相顧無言。
她閉了閉眼,從他的身上起來,隨手扯過一件外衫披在身上,下了床走了兩步又停下,背對著他道:“抱歉。”
容峋的目光始終望向地面,一句話都沒說。
屋內空氣一下子變得沉默而凝固起來,謝稚等了片刻,抬腳朝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門外傳來嘀咕聲:“陳掌櫃,裡頭是不是完事了?”
別巍迷惑性的聲音傳來:“有嗎?我剛剛還聽到聲響呢!這位大小姐折騰不到正午,是不會停下的。劉捕快,咱們繼續吃!繼續吃!”
容峋不知什麼時候也跟著下了床,一身雪白褻衣露出大片肌膚,他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起,最後走到門口,朝著謝稚微微一笑:“謝姑娘,別過。”
謝稚雙眼一眯,轉過身看向他:“什麼意思?”
容峋已經恢復了往常模樣,目光柔和,聲音平靜:“我這個朝廷要犯,也該去自首了。”
謝稚嗤笑一聲,雙手抱胸:“耍脾氣?你是誰的人,你現在還沒有認清楚嗎?”
“若說是要犯,那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要犯。”
容峋抿住唇,不說話了。
謝稚瞧著他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就來氣,一把拽住人將人抵在門後:“容峋,你的生死只有我才能決定。”
容峋瞳孔微縮,幹看著她沒有動靜。
謝稚冷笑一聲,踮著腳直接吻了上去。這是兩個人之間的第一個吻,兇狠、殘忍,沒有一點兒溫情,全是洩憤的味道。
沒一會兒的功夫,口腔之中盡是血腥的味道。可是卻沒有一個人鬆開,也沒有一個人退出。
不知道說什麼時候,謝稚雙手攀上他的脖頸,而容峋一雙手掌也跟著按上了女人的後腰。方才還劍拔弩張的氣氛,重新又變得黏膩起來。
直到兩個人吻得喘不上來氣,謝稚才慢慢退出來,眸光幽深的望著他。
容峋的呼吸也急促了很多,面色透出絲絲縷縷的紅潮。
謝稚望著他滾了滾喉嚨,沙啞出聲:“再來。”
話音落下,再次踮腳吻了上去。
這一回,兩個人都有了些經驗。
謝稚咬了咬他的唇,跟著舌尖慢慢抵進男人的齒關,纏住他的舌頭吮咬。
兩個人都是學習的好手,不過片刻的功夫,已經如魚得水了。
親到最後,兩個人的眼中浸透了黑沉沉的慾望。
謝稚最先退開,一把扯住男人的手腕,將人往旁邊的椅子上一推,跟著坐了上去:“容峋,要我嗎?”
容峋緊抿著唇,看了她半響出聲:“可你想要的......是我嗎?”
男人熱燙的呼吸噴在她面板上,細長的丹鳳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謝稚眼睛眨了一下:“有什麼區別嗎?”
容峋扯了扯唇角,笑容裡盡是嘲諷:“或許於謝姑娘而言,沒有什麼區別。可對於我......有區別。”
謝稚嘆了口氣:“好吧。看來你不肯答應我了......”女人說到這裡,垂眸看了眼底下:“不過,容公子這一日三次......”
容峋抬手一把擋住了她的眼睛,聲音沙啞:“別看了。”
謝稚眨了眨眼睛,十分乖巧的任他動作。
容峋確實被她挑起了慾望,不過......如今不是時候。一雙清淺鳳眸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瞬間湧起風暴,又悄然消散於無形。
“謝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