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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是嗎?那怎麼辦?”
容峋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
一直到謝稚再次空白,身上的穴道都被她衝開了,容峋仍舊沒有半點兒結束的意思。
“容峋......”謝稚紅唇顫抖著叫他。
容峋垂眸對上她的視線,情慾翻滾得厲害。可是下一秒,兩個人同時出手,謝稚崩斷牛皮帶的束縛,手指掐向男人脖頸,容峋雙手迅速扼住女人手指,重新將人抵靠在刑架之上。
謝稚手腕嘗試動了兩下,卻被男人遏制得死死的。她細細喘了兩聲,聲音狠戾,可這副模樣卻沒有半點兒說服力:“容峋,你想過結果嗎?”
容峋嗯了下,低頭親上她的唇角:“還有比這更好的結果嗎?”
謝稚冷笑一聲:“希望你接下來能一直這麼想。”
容峋溫柔撬開她的唇齒,一下一下越發纏綿:“謝稚,幫幫我......”
謝稚被他親得哆哆嗦嗦,如同蒸不熟煮不透砸不碎嚼不爛的銅豌豆一下子化成了豆乳,軟綿綿的。
時間越來越久,容峋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謝稚,我難受......”
“謝稚......”
謝稚被他叫得越發綿軟,好多個時候,她覺得自己好像面對的就是蘇璟。可是對上他的面容,事實又無比清晰的告訴她——他不是蘇璟。
如今同她如此親密的,終究不是蘇璟。
那個在桃花樹下望著蘇璟的臉龐發呆暢想同他成親生子,一輩子一雙人的謝家阿無也終究不在了。
可是為什麼呢?
蘇璟,你到底為什麼?
已經在謝稚胸口壓抑了七年之久的疑惑,再一次如排山倒海一般湧了出來。她心下酸極,也恨極了,雙腿猛地纏上男人勁腰,用力一扭,帶著人在刑架之上滾了半圈。
“嗯......”容峋吃痛的悶哼一聲,手指微松,兩個人已經對上了招。
拳拳到肉,招招致命。
容峋不做攻擊,僅僅做一些防禦。可謝稚卻莫名的戾氣橫生,哪怕二人還在親密相貼,手下卻不見留情。
一直到最後,容峋被謝稚壓在身下,一把掐住脖頸。
謝稚喘息有些急,眸中發狠,手上力度跟著一點點收緊。
窒息的感覺慢慢湧了上來,容峋也不做抵禦,雙手只是落在女人腰側,上下摩挲。
“容峋,你真的該死!”謝稚眸色有些發紅,看著他的眼神又恨又痛。
這種時候,容峋竟然還有閒心動作。他唇角含著笑,微微張了張口似乎想要說話,可是因著被扼住喉嚨,只能發出沙啞的“啊......”音。
謝稚在恨極之餘,竟然還會覺得這樣的容峋性感極了。
她猛地鬆開手,低頭重又吻了上去。
容峋雙手擁上她的脊背,用力迎了上去。
直到兩個人吻得筋疲力盡,容峋才湊到她的耳側,聲音喑啞,一字一頓:“謝稚,你看清楚......”
“我不是蘇璟。如今所有的快樂,也都不是蘇璟給你的。”
謝稚沒有說話,閉上眼睛感受最後一次的餘韻。
那晚,容峋終究沒有出來。謝稚起身將解藥扔給他,剩下的任由他自己解決,隨後自己找了間房子一覺睡到下午。
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只見身前蹲著一隻陰鬱沉悶的黑衣忠犬。
一見女人醒過來,晏白猛地起身撲了上去,腦袋窩在謝稚肩頭:“主子,我不開心。”
謝稚身下難受得厲害,推了推他,半坐起身:“嗯,武林盟那邊有訊息傳回來嗎?”
晏白老實的坐回去:“還沒有。不過樓裡的人一早到了那裡,最快今晚應該就有訊息傳了回來。”
謝稚偏頭看向窗外,夕陽斜斜落了一窗子的金黃,距離十五的子時沒有多長時間了。
“不能親自過去,真是遺憾哪。”
晏白目光炯炯的看著她,沒有搭話。
謝稚斜了他一眼,推開薄衾就想下床,可是還沒走出一步,腳下就忍不住一個踉蹌。晏白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將人重新抱上床:“主子,沒事吧?”
謝稚沒有說話。
晏白又嫉又恨,咬了咬牙也不說話了。
屋子裡一時間安靜下來。
謝稚靠在床圍子前面,安靜的看著他:“你明日去京城走一趟。諸事小心。”
晏白覷了她一眼,醋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