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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了一場倫理大戲。
四十幾年前花老夫人紅雅素正值青春貌美,與花家二少爺花元恩情投意合,珠胎暗結,談婚論嫁。
可惜一場意外,花家二少身死,暗戀紅雅素多年的花家大少爺力排眾議,強娶了心如死灰的紅雅素。
幾個月後,紅雅素生下了一個男嬰,卻被心有不忿的花家大少爺拿去與妾室所出的女兒調換。
聽到這裡沐錦不由得吐槽,這倆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花元思娶了兄弟老婆又打壓兄弟兒子,完全不顧倫理綱常。
紅雅素恨花元思強取豪奪,立了野種當花家家主,又讓她以為的花元思兩個親兒子窩裡鬥,絲毫不顧及花家的臉面。
花元思一時的衝動,紅雅素幾十年的報復,導致了今天這個局面。
就這麼鬥來鬥去,即使花清霽和父親花鴻通一忍再忍,一退再退,也不可能甩的掉這麼一大家子奇葩。
難怪沐錦從一開始就覺得這一大家子人都不太對勁。
劉姨娘最後聲嘶力竭,瘋笑著對花老夫人吼道:“你知道花元思那個懦夫為什麼納了我?就因為我長的像你,他在床上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夠了!來人,把劉氏帶下去!”大族長皺眉下令,“先禁足,讓她冷靜冷靜。”
“紅雅素!你不是高高在上嗎?不是喜歡坐山觀虎鬥嗎?最後鬥死的,是你的親兒子!報應!這就是報應!”
花老夫人顫抖著手,摩挲著曾經屬於花鴻通的魂燈,忍不住老淚縱橫。
她和元恩的孩子,不是她放在心尖上女兒,而是那個默不作聲,被她攛掇花鴻達壓迫、欺辱的花鴻通。
花老夫人又想起與花元恩一樣氣質溫和,文質彬彬的花鴻通,如今與自己相貌有六七分相似的花清霽,面如死灰。
說實話,沐錦可憐花老夫人的遭遇,卻並不認同她的做法。
據花清霽所說,花鴻通在懂事之後就被花元恩告知了身世,但由於花老夫人當時已經是花家主母,如果花鴻通要認祖歸宗,就免不了把花老夫人和花家兩兄弟的恩恩怨怨放到檯面上。
為了母親的名聲,花鴻通選擇了退讓。但不知真相的花老夫人恨屋及烏,變本加厲的挑撥花鴻達和花鴻通的關係,以至於花鴻達對花鴻通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花鴻通也不是沒想過跟花老夫人私下表明真身,但花老夫人早就因為花元恩被迫以身封印邪神之事恨花家恨到瘋魔,花鴻通想盡辦法也沒能跟花老夫人說上一句話。
無奈,花鴻通父子選擇退讓,趁除族的機會脫離了花家,希望這樣的遠離能夠讓花老夫人舒心些。
除族不是簡簡單單的分家,如果不是花清霽測出靈根,那麼花家父子和花清霽的兒女就會被不明真相的世人不齒,一輩子也不能從事正經工作,不得考功名,也無人願意與花鴻通這一支交往,簡稱修仙版的社死。
如果花老夫人到此為止,不再對花鴻通這個“外人”出手,只在花家內部折騰,沐錦也懶得管花家的閒事。
可花老夫人選擇對花元思的一切趕盡殺絕。
花鴻達是個蠢貨,家裡的事都說了不算,怎麼可能有那個手腕把花清雪塞進明啟宗符峰內門?
三代的恩恩怨怨,最後倒黴的是最無辜的花鴻通父子。
沐錦嘆氣,看著不停往她這邊使眼色的樂智水,拍了拍花清霽的肩膀:“你真的決定了?”
“這是父親的意思。”花清霽搖頭,“於我並無妨礙。”
沐錦輕呲一聲:“誰問你爹了?我問的是你。你爹的意思在我這裡代表不了你。”
花清霽深深看了一眼沐錦,過了好一會才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笑容:“好不容易脫離了那一家瘋子,我不想前功盡棄。”
小小年紀的花清霽精於世故,雖說離不開花家爾虞我詐的環境“薰陶”,但早已身心俱疲。
花清霽堂堂雙靈根天才,鑑寶峰親傳,前途無限,他不想在這深宅大院蹉跎時光。
“那你想好以後怎麼辦了麼?”沐錦問,“雖然花家大族長已經答應我們儘量把事情內部解決,可如果你不想趟花家的渾水,必然要帶令尊離開濟北城。”
花清霽輕鬆笑笑:“我還沒想好,但車到山前必有路,我現在也有能力照顧父親衣食無憂。”
“得了吧你,親傳每個月那點資源我還不知道?自己都不夠用,你還真打算讓叔叔跟你擠一個洞府?”
花清霽雖然覺得自己的洞府也不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