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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關蝶花卻一下把自己嘴裡的煙放在了他嘴上，同時也阻止了他即將說出口的話。
“這不是個疑問句。”
聽到她這麼說，項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低頭抽菸保持沉默。
關蝶花又給自己點了一根。
“這樣的話我就不問了，換個話題吧。我問，你答。”
“嗯。”
項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雖然關於甲申之亂的事情姑奶並沒有跟我說，還警告我不要再查這件事，不然就找個人把我給嫁了。
但我從姑奶那裡問出了另外一件事。
在經歷過那件事的人中，即便沒人說，可大家心裡都大概猜到事情的真相是什麼。
的確沒有被證實，可事情的真相大概也就是：逆生三重通不得天，更成不了仙，三一門被無根生挖了根。
我太瞭解你天賦，更知道你天生異能是什麼效果。
所以，你其實早就察覺到這些了對吧？”
“對。”
“那你的所作所為我就懂了。
一邊不讓我追查，另一邊自己卻又不斷追查，這很不像你的作風，如果自己在做，你就不會阻止別人，最多也只是看在關係不錯的份上提醒兩句。
你其實，是在想辦法把逆生三重這條斷路給續上，對吧？”
“對。”
“現在進度怎麼樣了？”
“還沒有頭緒，可能要到三重以後才能找到頭緒。”
“如果三重以後確定這就是條徹頭徹尾的絕路呢？”
“那就再造幾條根，一條根容易被挖，多造幾條根讓其盤根錯節就不怕被挖了。”
“果然是你的風格。”
關蝶花笑了笑，感嘆這果然是項霄這個傢伙能幹出來的事。
話題到這裡，關蝶花忽然變得有些糾結，似是在猶豫下一個問題該不該問。
項霄也沒有說話，默默等待著。
半晌，關蝶花終於下定決心。
“項霄，我聽說部分流派都有自家手段的獨門進階能力，你說……我出馬仙能不能也擁有這樣的手段？那樣是不是就不會再怕那勞什子拘靈遣將？”
聽到這個問題，項霄抿了抿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進階肯定是可以，只是很難，難到千百年來都沒人做到。
但，問題的關鍵在於，關蝶花問出這個問題時，想的究竟是什麼。
她已經知道三十六賊透過某種可能與整個異人界息息相關的東西，從而得到了那足以讓天下異人所瘋狂的八奇技。
那麼，她問出這番話的時候，是否在想著那個東西？
“蝶花，別給家裡添亂。”
“我知道，我也沒想著那東西。
八奇技就能攪的風雲變幻，要是那東西再現世，這死了無數人才換來的安定與繁榮，可就要化作泡沫了。
即便找不到進階的辦法，我也不會去當那個罪人。
一念之差的代價，我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