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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維特望著自己面前的新學生，對著羅齊爾不滿地說道。
“你沒辦法就把他送到我這裡來？”
“我跟你講，我這裡不是……”
沒等維特說完，羅齊爾淡淡說道：“我加錢。”
維特一本正色，“我想了想，教兩個是教，教三個也是教，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說完，維特快速靠過去，小聲問道：“加多少。”
“每月二十枚金加隆。”
這些錢是羅齊爾找沙菲克要的，你說送過來就送過來，羅齊爾家還沒答應結親，不管做什麼你都管不著。
只可惜對方太過死皮賴臉，趕都趕不走，羅齊爾只能找點事情來噁心他們。
“這麼多！”
“大戶人家就是有錢。”維特低聲感嘆幾句。
一個月二十枚聽起來不多，但要考慮一件事，維特是上二休五。
每週只有週末教兩天，而且上課時間只有三個小時。
維特又不是什麼出名的教授，這個價錢明顯是溢價了不少。
“多謝了。”
維特輕聲感謝道，對方能出這麼多錢，顯然是因為羅齊爾的緣故。
“沒什麼。”
羅齊爾低聲回到：“我還沒感謝你指導我們家的工匠，最近他們的手藝長進了不少。”
回想起前天在鍊金工房裡面，那些工匠對維特畢恭畢敬的樣子。
一口一個大師。
羅齊爾真的非常好奇，維特這麼小的年紀，是怎麼鍛煉出這份技藝的。
“互利互惠罷了。”
維特教他們一點知識，他們幫忙處理一些麻煩又不精密的工作，相當於僱傭關係。
“好了，該上課了。”
“羅齊爾先生，下次再聊。”
“我就不打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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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陋但特別大的教室內，維特敲了敲黑板。
“首先，歡迎新同學萊爾先生。”
稀稀拉拉的掌聲過後，維特開始今天的授課。
“萊爾先生，有什麼不懂可以下課後借西亞的筆記看。”
“這節課我們來講咒語和魔法的關係。”
“小巫師在學習魔法的時候，通常會要求必須標準地念動咒語，任何一個音調唸錯，都會導致非常嚴重的後果。”
“但一些精英巫師卻可以無咒施法，他們不需要念咒也能釋放法術。”
“那麼你們覺得咒語是什麼，還是必需品還是初學者的一個過渡工具。”
“亦或者是其他的東西。”
維特提問過後，靜靜地坐下，等待他們思考。
等了半天，卻一個舉手的都沒有。
無可奈何，維特只能主動點一個人起來回答問題。
“西亞，你學的最久，起來回答一下。”
“那個。”西亞怯生生地站起來，“我覺得咒語可能是一種認知。”
“就像水、風、火、太陽，是巫師學習魔法時，對魔法賦予的一種認知概念，語言不同對太陽的叫法也不同，但他們都代表同一種東西。”
啪啪啪。
維特輕輕鼓起掌，誇讚道：“西亞同學回答的非常好，坐下吧。”
“不過，還有一些細節需要補充。”
“太陽。”
維特在黑板上重重地寫下太陽這個詞，接著又用不同的語言寫出各種代表太陽的單詞。
“這些麻瓜詞語本質都是指的太陽，但在初始被創造出來時，他們在原初時代代表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因為認知差異，在那個時候，有的太陽代表的是光和希望，有的太陽代表的火焰與淨化等等不一而足。”
“這些意義在麻瓜詞語上，並沒有什麼作用，隨著知識面的不斷擴大，太陽這個詞義也會發生變化，它可以代表其本身的含義，也可以代表新賦予的含義。”
“在使用上只需要結合語境參考就行。”
“但魔法文字和麻瓜文字不一樣，魔法文字本身便具有力量，他們依然保持著原初創造者賦予它們的含義。”
“不管語境如何變化，它們被賦予的原初意義是不變的。”
“比如魔紋中的太陽，代表的就是光和熱，這兩種意思你都可以用，但你很難賦予他們新的意義，無論在什麼語境中，都只能有這兩個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