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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頭,恍若已失去理智,“殺了他的人,是我最愛的人,我真是個毫無價值的存在。”
包拯定了定神,發現其中的邏輯與情感交織得如此複雜,分不清彼此的恩怨情仇,他決定更深一步探究。
半夜,包拯隱匿於馮府附近,企圖尋找其他證據。就在此時,忽見一人自黑暗中悄然接近,乾脆利落地開啟了馮府的後門。
“是誰?”包拯手中戒備,冷聲喝道。
“包大人,我是馮六合的好友王忠。”他低聲說道,“我聞訊而來,有些事情需要告知您。”
“情急之下,王兄為何親自來此?”包拯心中隱隱察覺出問題,“你可知何事?”
“我曾與馮六合一起做生意,聽聞他與那女術士的交易,有些交易,早有不妙。”王忠眼中閃爍著燈光,“我曾見到她在馮府門前放置過什麼,這很可能就是兇器。”
“什麼?竟有這種事情?”包拯意識到事情的複雜性,急速朝王忠所言的位置奔去。
果然,在一片昏暗的地方,包拯找到了一個古怪的木盒,盒中藏著幾根發黃的草藥,竟然是東洋術士所用的巫蠱術材料。
“這就是她用來下毒的材料。”包拯愈發深思,心中對柳妍的看法又有所動搖。
王忠見包拯面色凝重,語氣懇切道:“包大人,我曾見馮六合與女術士接觸,她自己也曾中毒,這很可能是個陰謀,馮六合並不知其中真相。”
包拯微微點頭,決定將調查範圍擴大,他重回馮府,直接去見柳妍,想進一步問詢。
“你可知道馮六合與那女術士之間的交易究竟為何?”包拯直闖主題。
“我……我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交易言談充滿玄機。”柳妍流露出絕望與隱秘之感,眼神恍惚。
“為何會出現這數量級的毒藥?”包拯緊盯著她,心中更生疑雲,“你真的是毫無察覺嗎?”
此時,空氣中瀰漫的香氣愈來愈濃,包拯心中一緊,忽有所感,展昭在外發現不妥,急速進來,露出警覺,緊跟在包拯身後。
“包大人,小心——”展昭突如其來的一聲警告,正好打斷了柳妍的言辭。
只見一縷黑影自視窗襲來,展昭迅速反應,將柳妍向後推去,幾乎以命相護,柳妍驚撥出聲,展昭驀地揮刀,儼然是在和一名黑衣人交手。
在打鬥中,柳妍慢慢往後退,目睹這一切,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和激動的恐慌。她原自對馮六合愛戀如命,卻對這突如其來的危險感到無助。
“你是誰!”展昭冷冷質問,斬出劍勢,直逼黑衣人。
“該死的馮六合早晚要為此付出代價!”黑衣人不屑地冷笑,手中劍光閃爍,顯然功夫高強。展昭逼近,雙方鬥了個不可開交,氣氛愈發緊張。
經過一番激烈的纏鬥,展昭終於穩穩將黑衣人制住。包拯看著在地上掙扎的黑衣人,心中猛然一驚,已經隱隱猜出真相。
“說,你究竟是誰?為何要對馮六合下手?”包拯直截了當地道。
“我乃是東洋女術士的門人,她早已察覺馮六合與我師的交易早已亮起紅燈。”黑衣人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微笑,“我來這裡就是為了殺人滅口,讓他永遠無從翻盤!”
包拯冷眼直視,正當他沉思不語之際,柳妍在一旁卻忍不住開口:“你一直跟著馮六合嗎?到底為何要和他為敵!”
黑衣人見情況不妙,連忙反擊:“你個無知的小娘子,馮六合若與我師不是一條腿,他何必會纏著你不放!”
包拯心中瞬間豁然開朗,剛才檢查出的那些材料,正是東洋術士與馮六合有過密切關係,反而柳妍只是馮六合的一枚棋子。情感糾葛,最終還是在於利益。
“你看似是馮六合的友人,但真相卻是他在利用你。”包拯恍若一瞬,決定揭開這錯綜複雜的層層關係,“事到如今,已無可回首。”
感受到包拯的決然與堅定,柳妍悔恨地淚流滿面,發誓要讓真相大白。展昭見情況略有轉機,盯著黑衣人問道:“你在下手之前,是否知道馮六合接受過你師教授的邪術?”
“我……我不知道。”黑衣人一頓,額頭冒出冷汗,“我只知道若馮六合被控制,我便能獲得更多的利益!”
“可見這正是一個利益的迴圈。”包拯緊握拳頭,果斷下令將黑衣人捉拿歸案。經過一番審問,案情終於浮出水面,馮六合與東洋女術士之間的關係不單是為了交易,還有著更為複雜的利益衝突。
最後,包拯得以憑藉線索鎖定女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