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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了一口水,突然抬頭,與姜寶純四目相對。
氣氛驟然緊繃。
姜寶純完全沒想到,薄寒嶢會看到她。
會議室相當寬敞,他的視線卻像是循著某種細微的蹤跡,精準無比地捕捉到她的存在。
薄寒嶢也怔了一下,隨即微微皺眉,似乎覺得她的出現是個不容忽視的錯誤。
姜寶純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薄寒嶢為什麼會對她抱有那麼大的惡意。
她不過是來這裡搬個磚,怎麼就惹到他了?
雖然她囿於專業不同,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這次研討會的海報是她設計的,宣傳冊的排版是她稽核的,就連他手邊的礦泉水,都是她監督工人一箱箱搬進來的。
他憑什麼覺得她的存在是個錯誤?
姜寶純沒忍住,瞪了他一眼。
薄寒嶢不知有什麼毛病,被她瞪了以後,不僅沒有移開視線,反而中邪似的盯著她看了好半天,直到下一位參會代表發言,才將目光轉向別處。
姜寶純被他盯得後頸發毛。
她思來想去,覺得薄寒嶢之所以厭惡她,無非是因為她可能成為他的繼母。
想想也是,面對一個只比自己大幾歲的準繼母,任誰都無法生出好感。
姜寶純決定研討會一結束,就去告訴薄寒嶢,她跟薄峻已經分手了,基本沒有複合的可能。他沒必要再這樣如臨大敵。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下午四點半,研討會終於結束了。
參會代表依次離席。
姜寶純見周圍人走得差不多以後,走到薄寒嶢的面前,兩隻手撐在桌子上,低頭看他。
薄寒嶢正在收拾東西,見她把手按在他的筆記本上,立即取下西裝胸袋的鋼筆,用筆帽那一端推開了她的手。
除了小學時代的“三八線”,姜寶純還沒有遭遇過如此明顯的排斥。
她忍不住問:“如果我在你筆記本上舔一口,你會跟你爸告狀嗎?”
薄寒嶢眉頭緊皺,覺得姜寶純可能瘋了。
為了跟他見一面,她居然弄到了研討會志願者的身份,還是主會場的志願者。
當時,她就站在會議室的花壇旁邊,離他只有十多米遠。
薄寒嶢看到她的一瞬間,只覺得腦中嗡的一響,半邊身體都繃緊了,差點沒能拿穩手上的鋼筆。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次研討會並不保密,任何人都可以在網上看到這次學術討論的錄影。
換而言之,薄峻也有可能看到。
她毫不掩飾對他的愛意,就沒有想過,萬一薄峻看到這一幕,會引發怎樣的後果嗎?
薄寒嶢從未如此清晰地意識到,冷處理並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會讓姜寶純接收到錯誤訊號,誤以為他們有在一起的可能性。
他必須冷漠且正式地告訴她,他們不可能在一起,她才有可能死心。
薄寒嶢看著姜寶純,剛要開口,下一秒鐘,卻被姜寶純徑直打斷:“我跟薄峻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