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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但追查引起天變之人的李氏不會真的就此作罷。
所以,花家也知道她的身世嗎?
“你想什麼呢?”見徐盈不搭話,花清詞拽了拽她,“想到治那紈絝的法子了?”
徐盈點頭,“是有一個法子。李氏為了保國庫充盈,更方便向商戶徵稅,曾下旨說,若有無故阻礙經商者,可由當地官府返送回家,永遠不許再進所犯地。”
她看向花清詞,“雖然現在朝廷早忘了這回事,但旨意未廢。那個紈絝不是自詡李氏宗親嗎?你就照常去你的珠玉臺,讓段姨提早叫來杜大人,他一旦毀你店中名譽,擾亂客人,杜大人正好逮。他要是有臉,就不會嚷嚷自己是誰。
“李氏宗親因為阻礙經營被官府送回冀州,並且再也來不了鳳曲城的訊息若傳出去,陳家只怕會被極重臉面的李氏罵死。”
花清詞連連點頭,“這招不錯!只可惜不能揍他!”
徐盈神色古怪地看她,“秦略聲沒揍他嗎?”
乍一聽這個名字,花清詞扭臉推搡了她一把,“關他什麼事!”
不關他的事就不會推人了!徐盈抿嘴笑,果真不再提。
“對了,趙三哥好像要回來了。”花清詞說,“趙恆星高興的連文章都寫不下去了,正挨夫子罵呢!”
徐盈笑不出來了。
趙恆宇要回來了?“你怎麼知道的?”
花清詞也是一頭霧水,“他給我的信裡說的。你說他給我寫什麼信吶?我又不是他家的妹妹,趙恆星那傻小子只管樂,秦略聲還不高興了,叫我不用回信。我都沒給趙三哥寫過啊!”
徐盈手動關了她那叭叭的嘴,“你也是個傻的!”
花清詞:“???”
趙恆宇要回來的訊息實在猝不及防,直到京裡徐夫人傳來家書,徐家眾人才知道,趙恆宇是替京裡那個宮市使,扶靈返鄉的!
而之前追查的道士,依舊下落不明!
“我還以為宮裡那些人會多留他一陣。”徐知文搖搖頭。沒有價值的棋子,下場就如這般悽慘了。
“趙恆宇會明目張膽地把他的屍骨送回老家,有點出人意料!”徐盈不自覺摸著腰間纏著的軟劍劍柄,“趙家人知道他和這位宮市使這般親近嗎?”
徐知文:“他們還不知道。都單純地以為他是辦完事回來的。”
徐盈沉默了。
三年前趙恆宇進京,接觸碧茴草,之後趙家生意日進斗金,如今趙恆宇又頂著被所有人鄙夷的眼神,為那臭名昭著的宮市使扶靈送葬,徐盈可不會認為這是趙恆宇念舊情。
他們之間肯定做了什麼交易,或者達成某種共識。
“那位宮市使的財物歸趙恆宇了嗎?”旁聽的柳江白知道徐盈的意思,便開口了,“或者,有什麼貴重的東西給了他。”
徐信長嘆:“應該有,但沒有查到。他最後的住所被抵押了,人是突生心疾,我們的人是看著他去的。”
突生心疾!徐盈敏銳地說:“他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提前和趙恆宇交代了後事。不然,趙恆宇動作不會這麼快。可他為什麼要在死後回鄉呢?”
那位不被人待見、不怕後世有人挖他墳墓的宮市使,究竟為何要趙恆宇送他下葬?
她隱隱感覺快要抓住什麼了,可每次有動作,京裡就斷了線索。
“算算腳程,他們大概還有五天。”徐知文說。
徐盈忍不住摸向了劍刃,柳江白眼疾手快將她的手扒開,“一件一件來。”
徐盈看著差點割破皮的手指,是啊,得一件一件來,現在最要緊的是碧茴草的下落。
“趙家那幾處陰涼地,一旦查明有碧茴草的蹤跡,即刻焚燒。”她視線掃過柳江白剛行藥針後的身體,“還得託全城的大夫,務必研製出碧茴草的解藥。萬一碧茴草真的已經流入鳳曲城,有解藥在,情況也不是太糟。”
至於第二件事,柳江白替她說:“私自交易碧茴草是大罪。趙恆宇敢冒著大風險與摩訶門的交易,趙家其他人看著每年進賬那麼多錢,不會不知情。這其中是誰牽線、誰遮掩、誰受益,官府一查便知。”
“最後一件,便是下落不明的那位道士了。”徐知文翻看了幾遍徐夫人送來的家信,“他就算得那麼準,我們的人剛有線索,他就跑了!要不我們也找個道士算一算?”
徐信拍了他腦袋一下。“算什麼算,道士哪有那麼好心!”
當年霧山之變,幾乎讓所有未參與的道士聞之色變,早就抱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