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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警惕。
傻白甜穿越小說裡出現的這種情況,可能是原主出於感念她讓兇手伏法,慷慨大方地借出殼子,供與她在新世界繼續逗留,原主則大義消失,不再幹擾。
但她一開始拿的就不是傻白甜躺平副本。
一次次反追殺出來的經驗,和這個世界莫名其妙相容穿越者多種能力後,將其抹殺的怪異,讓她有種回到保潔高階任務的錯覺。
以至於新出來的異常,她總會以最壞的後果考慮,再慢慢掰正。
很可惜,直覺告訴她,那道聲音有問題。
難道繼反追殺副本後,她拿的其實是替身反追殺副本?
徐盈用腳尖狠狠蹬了下地面,鞦韆再度蕩起來。
不能因為她的名字正好也是徐盈,前世做過保潔,穿越過來就還得做保潔,替人收拾殘局吧!
一道風緊跟著擦過,她頭上的髮帶順著風向纏上帶著玄金護具的手腕,在那雙手觸碰到鞦韆之前,徐盈悶聲道:“你不是回宗門了嗎?”
她煩躁地剎住鞦韆,微微側臉,髮帶正好從對方指尖滑過。
見柳江白一臉錯愕地眨了下眼睛,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遷怒別人算什麼事!
於是重新問:“你這幾天沒解毒,是為了拿這個?”
這兩句話的態度,前後反差極大,落在柳江白眼裡,倒有些耍脾氣的意思。
他趁著毒性還沒深入,內力還穩的時候外出一趟,又怕她著急問起來,一路緊趕慢趕要給她個驚喜,結果甫一見面便給了個轉換極快的兩副面孔!
靜山派雖被一把火燒了,但舊址一無朝廷理會,二無什麼見錢眼開的人敢冒著被摩訶門盯上的風險推倒重建,成了處沒人敢動的廢墟。
穿風刃快把將整個江湖翻遍了,也沒想過還有靜山派弟子敢去時時被摩訶門視作戰利品的那處廢墟。
但柳江白恰好還是摩訶門右使。
他背在身後的右手甚至還沒伸出來,便被徐盈猜到他是去做了什麼,旋即失笑,將一把玄金色劍鞘拿出來,遞到徐盈跟前,“本就該是你的。”
為了給徐盈換羅雀,江師伯把劍鞘給了他,軟劍給了徐盈。
徐家給打造的劍鞘花哨又繁重,不及眼前這個低調奢華輕便利落,暗釦中甚至還有機關。
徐盈雙手接過,心情好轉,翻看中略帶著點客氣,“既然是師父換的,你給我這個,我是不是要把羅雀還你?”
柳江白笑道:“我哪有那麼小氣,你用著羅雀也趁手,自然都是你的了!”
徐盈不再客氣,玄金色劍鞘上還用金箔細細貼成樣式,她抬手撫上紋路中以金箔繪就的“盈”字,心下有些酸澀。
在陌生世界裡,一種完完全全屬於她的感覺擊中心臟,就像上學時擁有自己名字的書本。
“這個字之前是什麼?”
這裡的金箔是新貼的,想必是改過。
師父給她的東西里也有字,是靜山派的“靜”。
她曾問過師父,是不是宗門裡每個人都會用“靜”字做標識。
師父說,這東西誰都不一樣,一天換三個標識的也大有人在。
柳江白聞言,撓了下頭。一貫油嘴滑舌的青年,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紅暈,他小聲說:“是‘玄’字。”
玄。
柳玄。
他的名字改成了她的。
金箔繪就的“盈”字似乎有些燙,她倏地收回手,一股酥酥麻麻的奇怪感覺直達腦海,將她原本強壓下去的諸多繁瑣炸開。
像拼圖遊戲一樣,破碎的意念在短時間內被催著回神,於是手忙腳亂地拼成了水光波動間,他們抵近相擁的畫面。
如同遭到了意念侵擾,後腰間隱隱傳來掌心寬厚又體貼的溫度,他們因為過於靠近而擾亂節奏的心跳交疊……
打住!
拼圖頓時散去。
但嘭嘭的心跳聲還在,似近非遠。
她慢半拍想起他們此刻的距離與那晚相較,並未遠出多少。
她的視線胡亂瞟著,又正好和柳江白對視。
僅僅一瞬,又默契地錯開視線。
果然,那個場面確實不太體面,連柳江白都看不下去。
“你怎麼知道我去宗門拿這個?”
似有意岔開奇怪的氣氛,柳江白故作閒問。
徐盈抱著那把劍鞘正愁尷尬,聞言便嘴快道:“我是神仙啊!”
話剛說完,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