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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得早點好起來,處理掉葉楓後,再全心幫她守著她的身體,防止被那道士搶了先機。
當然,這是後手,如果她能在對方找到她之前幹掉對方,那就用不上柳江白。
轉眼天色漸暗,陳安的傷在一眾視野下,由嚴大夫發話,得出了結論。說是能緩解,但不一定能治好。
在場眾人面色稍緩,尤其是花家,陳安哪怕站不起來,對冀州那邊也算有個交代了。
趙家的當家人趙啟感懷著讚歎:“還是嚴大夫醫術精湛!”
徐信不動聲色地回道:“哪怕尋遍大江南北的名醫,陳公子的傷勢也得看好。”
他抬眼掃過趙啟訕訕的神情,“到時候冀州來人,還得趙三公子跟著解釋解釋,畢竟是受趙三公子的邀請,陳公子才出的意外。”
意外二字被咬重,在場的都心知肚明,亦是臉色不善地看向趙啟。
趙啟唯唯諾諾,應聲。
徐信的話他也明白,徐家會幫花家擺平,更不怕趙家的威脅。
他一輩子笑臉迎人慣了,總是一臉誰都好欺負的窩囊樣,就算趙恆宇帶著趙家擠進了鳳曲城,他也不改這嘴臉。
花家清場後,徐信才給了嚴大夫一個眼神,嚴大夫自然明白,便才說了真話:“陳公子傷勢較重,比不得柳少俠有內力清毒護住經脈,但好在碧茴草未徹底侵入他的肉身,費些功夫也是能好的。只是時間上,得要個三五載了。”
花家與秦家的當家人聞言鬆了口氣。徐信卻說:“能照陳安的病症做出解藥嗎?”
三五年恢復在尋常時間是可行,但趙恆宇的野心恐怕等不到留三五年讓人恢復。
畢竟像柳江白這樣內力深厚的人太少,靠內力維持與藥浴清毒的法子,不能讓所有可能中毒的普通人用上。
所以只能參照陳安,這也是徐盈說的要緊事。
嚴大夫知道事情緊急,略作沉思後,便道:“碧茴草自被先帝禁止後,所用醫案皆被封存,最快且最穩妥的的解毒之法還是如柳少俠那般。
“解藥不難制,難就難在解藥亦是毒藥,尋常人先受碧茴草之毒的侵襲,再受解藥藥性之剛猛,即便解了毒,身體在前些年是能恢復如初,但在往後的日子會突然不振。”
簡單來說,治得慢還能享正常年壽,治得快,那就折損壽命。長痛與短痛的較量,讓徐信等人一時沉默。
“不過,也並非毫無辦法。”
嚴大夫又道,“根據碧茴草之毒在陳公子身上發作的程度,再給我們些許時日,倒是可以做一些防毒預毒的湯藥,連服三日,再經碧茴草之毒,也能如柳少俠那般護住經脈,借藥浴行針排毒,即可痊癒。”
徐信等人點點頭,“如此,便有勞各位了!”
嚴大夫等人回禮。
“陳公子的傷須得先用藥浴連泡五天,藥方已備好,鄭大夫會守在這裡看著。我等還要替柳少俠行針,便先告辭了。”
等嚴大夫他們離開,花夫人與秦臻也借一步和徐信說話。
“嚴大夫說的柳少俠,可是徐老哥你府上新招的護衛?怎麼,他也中了碧茴草之毒?”秦臻開口。
徐家的護衛裡,一來就上擂臺惹眼的,只有柳江白。
徐信點頭,“他現在是阿盈的客人,兩年前被人下了毒,好在他自有造化,撐到了現在。”
他說得含蓄,但兩人都聽得懂。兩年前發生何等大事,是什麼人能做徐盈的客人,還被如此看重,自不用多說。
“這般看來,他的確是大有造化。”花夫人嘆道。
兩年前那場禍事裡據說無人生還,柳江白中了碧茴草之毒能逃出來,還躲過摩訶門的追殺,想必不簡單。
秦臻則皺了皺眉,“此子既有如此身手,會不會……”
徐信搖頭,“不會,他此來只是為了報叛師門之仇,與那些人沒有交集。”
那些人,是說李氏的人。
“叛師門之仇?在咱們城裡?”
徐信將懷中的畫像拿了出來,遞給二人。
花夫人與秦臻一看畫像上的人,皆是驚訝:“是他!”
……
“就是他?”
徐家,柳江白亦是攤開一張畫像,看著陌生的面孔,嘖嘖兩聲:“他的易容術還是這麼拙劣。這眼睛做的,還不如我那十二歲的小師弟的手藝!”
徐盈藏著這幅畫像,就是怕柳江白忍不住夜探趙家,一劍了結了,讓趙家有所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