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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順暢!
可惜,五年後師門有難,師父援助而去後,與威名赫赫的靜山派一夜間同葬火海。
徐家為保徐盈不受牽連,將她習武之事壓下,對外只道她是個能自保的大小姐!
徐盈當年羽翼未豐,只能替師父立了衣冠冢,葬於棲山無牌而祭。
如今她重金招武師,不過是知曉師門覆滅另有隱情,想引出暗害真兇罷了。
現在真兇疑似上鉤,徐信替她料理,想必來的只是些嘍囉,問出的東西不日就會給她查閱。
“我爹現下在忙什麼?”
離春:“老爺還在回夫人的信。”
徐盈瞭然點頭。
徐信愛妻,回信事無鉅細,儘管遠在京城的徐夫人掌著情報網,他依舊要遣詞酌句,時時用上一整日功夫,此刻想來是無暇分心。
她眼眸流轉,吩咐道:“去收拾東西,我要出門。”
她不想再被動地等徐家人安排,她需要一個契機扭轉徐家對她護而不言的局面。
***
春日明明,辰時正暖。
徐盈戴著帷帽,從小廝手中牽過棕馬,正欲出門,耳朵忽的一動,緊接著一道朗潤的聲音落下,“阿盈。”
她腳步一頓——上鉤了。
她掩下心緒,回頭隔著帷帽,對藍衣公子喚了聲“大哥”。
徐信無妾,膝下只有兩個兒子,算上原主這個養女,也才三個孩子。
十年前,徐夫人帶著老二遠在京城開展情報網,留在鳳曲城的大哥對徐盈反倒格外上心。
“聽下人說你買了些金元寶,阿盈是要去棲山嗎?”徐知文見她裝扮利落,故作不經意,“正好我要去看安縣的鋪子,順道一起吧?”
安縣的鋪子前兩天就看了,徐知文是怕她路上遇到麻煩,又怕說得明顯惹徐盈不高興,故意找了個藉口罷了。
自從她離家出走後,徐家人的關心就變得拐彎抹角,甚至有些誠惶誠恐。
眼下略有些惶恐的徐知文正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徐知文人如其名,文大於武。
他會蹴鞠騎馬,早些年打架知道套人麻袋省力氣,但此次徐盈不是去打架的,帶上他只會束手束腳。
徐盈莞爾一笑:“師父要是知道我現在出門還要大哥護送,夜裡該託夢笑我了!”
徐知文訕訕道:“阿盈的身手我自然信得過,只是最近城外來打擂臺的人多,遇上不長眼的,萬一傷著了你……”
“他們傷不到我。”徐盈解釋,“有護衛跟著,再不濟有護城衛,大哥不用擔心。”
徐知文見她心意已定,問出了埋在心裡許久的疑惑。
“阿盈,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徐盈挑眉,“大哥想說什麼?”
她沒有否認。
徐知文默了默,開口:“我只是不希望你什麼都自己抗,我們想幫你。”
他說的是我們。
他們心照不宣地交流著。
徐家知道徐盈有秘密,徐盈也知道徐家護她絕非只是出於養育之義!
徐家對徐盈小心翼翼照顧和清除危險而不說明一切的行為在先,她保留穿越而來頂替原主生活的秘密在後,他們註定不會真正交心。
她曾想過,徐家若像她師父江嬋那般對她毫無保留,她自不會多般遮掩,甚至也會為徐家出力。
但徐家將她名聲拋高,明面溺愛保護,實則引禍磨礪她的行徑,讓她被動地與這個世界交手,著實令她不快!
既然徐家明知她的危險來自何處卻不說,那她也不說。
她有意試探他們會縱容她到各種地步,才會忍不住對她說實情,但沒想到徐知文最先察覺,也最先沉不住氣。
關心則亂嗎?
不,他是害怕徐家對徐盈失去掌控。
徐家人奇怪得很,父母恩愛,卻能分離兩地十年。
親子才華出眾,一個商途順暢,一位為官頗受器重,卻都對原主徐盈這個飛揚跋扈的外人事事小心。
原主落水被徐盈頂了殼子後,徐家對這個養女更是溺愛嬌縱,滿城百姓、進城商客,談及徐盈,無不豔羨且敬畏。
是的,敬畏。
都道徐盈跋扈驕奢,以五百兩黃金遍招江湖高手、擺擂臺選武師的荒唐之舉,此前更是不少。
她徐盈惡名在外,但城中卻無人敢言徐盈不好。
以徐盈兩輩子自保的經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