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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但於他而言,已屬難得。
他想要更多,想就此將她困在他身邊再也不放開,可理智告訴他。
此刻,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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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日,天光漸亮。
溫稚京翻了翻身,下意識抓起褥子的一角擋在臉上,半夢半醒的睡了一會兒,忽然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是光!
她看見了!
“王嬸,林郎君,我能看見了!”
她鞋也不穿,直接從床榻上跳下來,噔噔噔的跑到外邊,看著院中的王嬸,喜上眉梢重複道:“我能看見了!”
王嬸愣了一瞬,隨即喜道:“太好了,恭喜溫娘子賀喜溫娘子!”
溫稚京四周巡視:“對了,林郎君呢,我怎麼沒看到他人?”
“他……”王嬸眼睛下意識瞟向一處角落,支支吾吾道,“他有事,要外出幾天。”
溫稚京恍然:“這樣啊。”
打掃完院子,王嬸便說要上街採買,溫稚京便一個人坐在院中等她,眯著眼,感受著久別重逢的陽光。
不知過了多久,院門外出現一道紫色身影。
紫珍一踏進院門,便瞧見院中的溫稚京,頓時喜極而泣:“公主!奴婢可算找到您了!”
溫稚京亦是激動不已,豁然起身:“紫珍!”
主僕二人在院中相擁,溫稚京忽然吃痛低呼,紫珍這才注意到她右手上纏著的繃帶。
“公主,您手怎麼了?”
溫稚京擺擺手:“小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對了。”重逢的喜悅過後,紫珍一臉凝重地看她,“公主,西境那邊打起來了,齊國來勢洶洶,已經攻下大週三座城池了,此地離邊境不遠,恐有變故,您還需儘早回京才是穩妥。”
“可是李殷……”
紫珍又道:“奴婢派人查過,駙馬爺此刻壓根不在寧州,您還是先回京,我們再做打算。”
溫稚京一愣:“不在寧州?!”
那他去了哪兒?
為什麼不同她說明?
罷了,眼下正如紫珍所說,回京才是要緊事,溫翁玉此刻還被囚禁在東宮裡,此番變故,定是趁著太子受困,故意為之。
溫稚京回房,翻出紙筆,寫下一封書信壓在案臺上,以免她不辭而別,讓林郎君和王嬸擔心。
做好這一切後,她抬腳走出房間。
微風四起,吹動門旁邊的風鈴,發出聲聲叮嚀,溫稚京抬眼看去,目光卻在觸及風鈴時,神色驟變。
她怔然捏住那枚風鈴,看著系在上面用於固定的蝴蝶結。
那日,她與李殷雙雙落水,在山洞裡,是李殷替她解衣烘乾,又是李殷親手替她穿上衣衫。
時至今日,她還依稀記得,腰帶上的結被他系得極醜,她還從未見過有人能把蝴蝶結系得那般醜的。
眼前這枚風鈴的系法,竟與那日她腰上的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這一個月來,每日悉心照顧她的,不是旁人……
正是她的駙馬,李殷!
可他為何要瞞她,為何不與她相認?
紫珍疑惑上前:“公主,怎麼了?”
溫稚京摘下那枚風鈴,揣進袖中:“走,我們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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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境,城主府。
夜色沉沉的壓下來,已是醜正時分,府內一片寂靜,唯有樹叢裡的夜蟲還孜孜不倦的鳴叫著。
廂房內青紗垂落,一道隱忍男子的低吟卻似縹緲的風般輕輕拂過。
青色的床幔內,青年輕輕靠在床頭,身上裹著雪色長袍,那過長的衣襬從榻上自然垂落,在地上層層堆疊,他的周身彷彿縈繞著無邊的冷寂,宛若謫仙。
然而他此刻所做之事,卻與謫仙大相徑庭。
他身子繃緊,宛如戰場上的弓弩,俊美的臉龐潮紅一片。
青年眯著眼,難耐地仰起頭,一滴熱汗便順著流暢的側臉滑落,滴在他的手背上。
衣襟散亂,露出身前大片泛著薄紅的胸膛,李殷身子止不住微顫,他忽然張嘴叼住手中的兔子玉佩,手上動作加快了幾分。
極淡的輕吟聲溢位喉間。
“溫稚京……”他閉著眼,輕聲喚著那個讓他日思夜想,思念成狂的名字。
終於在最後一顫中,屋內熱浪歸於平靜。粗|喘聲漸漸平息,屋內滿是麝香的氣味。
瘋狂過後,青年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