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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像。
為什麼是‘這次'保護……
他一直思考這個問題,沒注意阿東講述的部分故事細節,只能帶著問題繼續傾聽。
“我和幾個大哥把阿北送回家後,阿北跟我說他留意我很久了,知道我加入這群社會青年其實是為了說明一樣東西。
【我身後有人,你們敢打我,他們就會打你們】。”
怎麼聽得雲裡霧裡的?
“賭就算了,還家暴,什麼父母!”
pIG這句指責正好補充了李盛豪剛剛缺失的故事細節。
原來阿東親生父母都是賭鬼,平時幾乎對阿東不聞不問,輸錢回家還對阿東拳打腳踢。
“剛剛也說了,我家裡人從我出生的時候就是天天賭,賬單滿家裡都是,他們一看到這些數字就要打我。
就是他們哪個輸了,就把我關黑屋子裡面抽,拿皮帶,拿衣架這些,抽得很大力。”
阿東拽起衣服,向上提起,露出後背。
這一看,讓人觸目驚心。
後背竟然佈滿了無數的疤痕,或大或小,交錯縱橫,無規則分佈。
這些疤痕大部分已經變得淡白,卻猶如一張錯綜複雜的地圖,記錄著他的回憶。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打,只要家裡一有賬單,就打。”
跟著他的敘述,阿東家裡人毆打他的畫面在想象之中如同全息投影一般浮現在眼前。
一對男女完全把一個男孩當成輸錢後的發洩品,拳打腳踢,還用上衣架、皮帶……
“所以我很討厭數字,我不想上學,我也學不進,一旦我聽課,就會想到被家裡人打的經歷。
加入了社會青年之後大哥們有時會幫我出頭,這段時間家裡人才消停了一點。”
阿東一邊搖頭,一邊闡述,放下衣服。
“之後阿北告訴我,他竟然是為了我才加入這群人。
他不希望我到時走回我家裡人的老路,也不想我未來跟他爹做獄友。
所以他叫我反抗,叫我離家出走自己賺錢養活自己,別群著那些流氓地痞,遠離這個充滿噩夢的小鎮。
他爺爺去世不久,這個鎮子沒什麼可留戀的了,所以他會陪著我一起。
我也聽從了阿北的建議,在初中畢業之後跟他一起輟學出來賺錢。”
阿東駝著背,手指輕劃手機攝像頭,咬著乾裂的嘴唇。
“我和阿北約定在一天晚上逃跑,結果我在出門的時候,家裡人剛好回來,撞個正著。
他們知道我要走,加上輸了錢,又要打我,我很怕,我一直在道歉,說不走了。
我以為又是痛苦的一晚,然後阿北過來把我家裡人揍了,強行帶上我一起離開。
我當時本來是又不想走了,我怕家裡人找到我又打我,我始終不敢反抗……一直到現在……幹什麼都怕……”
他與六叔公對視了一陣,抽動了鼻子。
“每次阿北都會替我解圍,如果現在阿北還活著,他也會叫我反抗的,他一定會的……所以……”
阿東抽泣著,再也說不出話來。
六叔公嘆了一口氣,點點頭,手掌輕輕劃過阿東後背,來回划動。
“浪子回頭,金不換,金不換吶……”
“看來現在是四票。”
研究生手擺出一個4,走到幾個未作決定的隊友身邊。
小頭鋒、阿東、阿星以及改口的六叔公都選擇繼續對抗博學家。
“嘻嘻嘻,那必然是幹他的啊,你們說是吧?”
黃狗講得滿腔熱血,露出滿嘴大黃牙奸笑,身體不停緩緩搖晃。
嫻俞和貝婷相互看了看,點頭同意黃狗的觀點。
李盛豪撲散他的口氣,依然沒有做出回答。
“我們必須要拿定主意,因為現在出不去圖書館,後面所做的任何行動計劃都會波及所有人。”
研究生分析了原因,眼睛掃過未能拿定主意的兩人。
李盛豪與pIG面面相覷,似乎都在等待對方做決定。
之前的‘理性’和‘感性’兩種優劣再度出現在心中。
他不斷眨眼,手指緊緊按住關節,目光投向阿東。
一直躲在後方,明明說過要做的,卻總是三分鐘熱度,大學這幾年都是如此……
現在連阿東都能站了出來,自己的立下的豪言壯語卻是不了了之。
李盛豪雙拳緊握,指甲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