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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也越來越有興趣了?
深夜的平城王府依然燈火通明。
府內的中秋晚宴才散去不久,這個時候理應是熄燈歇息的時間,但全府上下卻絲毫沒有歇息的跡象。
王府的侍衛比平時增加了一倍,到處都是緊張巡視的守衛,府內府外都警衛森嚴,如臨大敵。王府的大門不時有拿著令牌的信使緊張的出入,府內的哨卡查驗身份的口令和回令也不時傳來。
這是特殊事件發生才有的緊張氣氛。
平城布政使沈龍遇害的訊息已驚動了平城王馮玄。
沈龍是平城王馮玄的左膀右臂,已總領平城政務二十年,深受馮玄的信任。在平城,人人都知道平城王馮玄手下有兩員重要干將,武是季無名,文就是沈龍。這兩人一文一武,支撐起馮玄在平城的大半天空。此刻沈龍突然遇害,猶如卸掉了馮玄的一半臂膀。更糟的是,據說無影衛指揮使季無名前些日子親自去北周執行一項秘密任務,現在也不在平城。難怪平城王馮玄此刻會如此焦急不安。此時平城王馮玄能夠信任和依賴的人就是無影衛的執劍人馮希兒,也是自己的親女兒。但季無名在臨行前還在無影衛留下一個甘飛,此人是季無名的親信,武功僅次於季無名,是無影衛的副指揮使,也是實際上的二號人物,馮希兒雖然是無影衛的執劍人,地位僅次於季無名,但無影衛的具體事項其實還是甘飛在負責。畢竟馮希兒作為郡主也不會去管無影衛內部那些繁瑣的事務。
相對於甘飛,平城王馮玄似乎更信任自己的女兒。
此刻,馮希兒已回到府內向馮玄回話。
“沈龍怎麼死的?”平城王馮玄看起來平靜的問道,但嗓音已嘶啞。他身著常服靠在書房的太師椅上,面色雖有些蒼白,但一雙眼睛依然銳利的發著光,猶如一隻正經歷狂風暴雨的鷹,雖然有些狼狽,但絕不會輕易認輸。
馮希兒小心地答道:“回父王,從現場看沈龍的死跟以前那十三起血鷹案如出一轍。”
“血鷹案?”馮玄自語道,“以前那些血鷹案,季無名不是都已經完結了嗎?”
馮希兒雖然聽說過,但並不清楚之前那十三起血鷹案的具體結案情況。她那時還小,而且血鷹案是無影衛的最高機密,也沒有人告訴她,即便她就是無影衛的執劍人,這些機密只有季無名和平城王馮玄才知道。
“我派人勘驗過了,現場有很多人都看到有一隻巨大的血鷹飛離現場,沈大人屍體的慘狀也跟之前的血鷹案描述的完全一致。”馮希兒接著道,“而且今日還是八月十五,目前看,只能是又一起血鷹案。”
馮玄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他眉頭緊皺,靠在椅子上一言不發,好一會,才朝馮希兒輕輕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
書房裡的燈火隨著大門開啟,劇烈的閃動,屋外的清冷的風帶來陣陣寒意,平城王馮玄冷冷地看著那閃動的燭火,眼神忽然變得說不出的陰險和詭異。
近衛門的人來到沈龍府上已是第二天早上。
領頭的是近衛門平城巡查使姜河。
沈龍慘死的訊息,城防營在第二天拂曉才報到位於靜蘭別院的近衛門平城巡察司駐地。姜河聽到這個訊息也是吃了一驚。平城布政使是平城政務的主理,職權地位僅次於平城王。這樣的官員死於非命,背後的原因絕不會簡單。訊息傳回建康朝廷,皇上必然會關注,也一定會責成近衛門徹查,依照皇上的暴脾氣,如果查不清楚,負責查案官員的烏紗帽不但不保,如果失職還可能會因此丟掉性命。
姜河早飯還來不及吃就緊急召集一隊近衛門精銳,親自帶隊趕往沈龍府上。另一邊,他也同時讓人緊急飛鴿傳書到建康朝廷的近衛門總部。雖然事發突然,但姜河並未亂了方寸,從人員調配到訊息傳送都安排得井井有條。
這個姜河接任近衛門平城巡查使還不到一個月,是剛從建康總部調派過來的,年紀也才三十出頭,個頭不高,但做事雷厲風行,是個精明強幹之人。近衛門的平城巡察司在各地方巡察司中地位最高,向來是近衛門最重要的地方機構。能成為平城巡查使,其個人能力在近衛門內自然也是首屈一指。
姜河趕到沈府後馬上做了三件事。其一,立馬分一隊人接管城防營在沈府內外的防衛,保護現場的同時阻止人員的進出;其二,安排一隊人對府內之人進行問話質詢,登記每個人的姓名和昨夜所在的位置,同時找到直接目擊的當事人進行更詳細的問詢。其三,就是立刻開展對案發地和沈龍屍體的勘驗。
案發現場的工作是三件事情的重心,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