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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
馮玄擺擺手,示意不用多禮,沉聲道:“信兒,你知不知道這次你為何會輸?”
“馮和每日都在苦練騎射,我……我不如他勤奮。”
馮玄眼角瞟了一眼馮信,淡淡道:“昨夜你幹了什麼,當真覺得沒人知道?”
馮信心裡一驚,立馬跪倒在馮玄面前,“孩兒知錯了,我不該又去天香樓損耗身體,請父王責罰!”他伏在地上,眼睛狡黠地左右轉動,如同一隻狡猾的惡狼。
馮玄長嘆一聲,沉默良久,才開口道:“起來吧,你雖是老大,但也不必總是事事都要爭第一,要學會謙讓。”他似乎並不打算追究馮信昨夜去天香樓鬼混的事。
“是,父王教訓的是。”馮信起身應道。
馮玄忽然伸手把馮信拉到身邊,悄聲問道:“北邊來訊息了嗎?”
“還沒收到。”馮信搖了搖頭。
“季無名去了有一個月了,沒想到這個事情竟如此棘手!”馮玄靠在虎皮大椅上,閉上眼睛似在自言自語。
“父王請放心,季無名還從來沒有讓您失望過。這次雖然花的時間長了一些,但必能不辱使命。”
季無名到底去北邊辦了什麼事情呢?馮玄和馮信都沒有提及,但既然是季無名親自出馬,這個事情想必既重要又隱秘。
馮玄睜開雙眼,目露精光,又問道:“公主那邊有什麼動靜?”
“看樣子還在辦那樁血鷹案,不過她基本都待在靜蘭別院,所有事情都交給姜河去辦。我們安插在靜蘭別院的人還無法接近公主身邊,所以還沒有得到更多訊息。”馮信小心答道。
馮玄眼神裡忽然變得憤怒起來,他用力一拍椅子上的扶手,“她辦什麼血鷹案,不過是裝樣子給我們看,還真以為我們不知道她此行為何而來。”
“父王息怒!”馮信斜眼看了一眼大帳外面。此刻,眾人正在外面飲酒喧譁,似乎沒有注意到帳內的動靜。
馮玄靠在椅背上,似乎餘怒未消,隔了很久才嘆了口氣,“上次你安排常坤去刺殺陳楠不但無功而返,反而折損了龍虎山莊。你讓我好生失望……”
馮信臉色慘白,額頭已滲出細密的汗珠,他低頭惶恐道:“沒想到那晚陳楠跟赤血盟的首領田冉在一起,被他們壞了好事……”
“赤血盟?”馮玄閉著眼,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
馮信連忙解釋道:“赤血盟那個田冉據說是陳楠請來協查血鷹案的。”
“田冉這人的背景查過了嗎?”馮玄忽然睜開眼問。
“希兒已經在跟進了。說是這人沒有問題,她正計劃把赤血盟拉到我們這邊。”
馮玄面色一緩,微微點頭。
馮信小心地看了一眼馮玄,小聲道:“孩兒之前提報的那個針對公主的計劃,父王覺得什麼時候可以執行?”
馮玄臉色一沉,又沉思了片刻,緩緩道:“等找到合適的機會再說吧,上次的計劃既已失敗,她定然已有所察覺,不能心急。”他呆坐在椅子上嘆了一聲氣,忽然又問,“沈龍那樁血鷹案,希兒查得怎樣,也沒有進展嗎?”
“也暫時沒有收到訊息。”馮信臉色有點發白。作為他父親最重要的副手,這幾件事情都還沒有進展,他自己也覺得汗顏。
馮玄盯著馮信看了好一會,“你覺得沈龍到底是死於誰手?”
“我覺得就是飛鷹隊乾的。”說到這,馮信忽然興奮起來,“那隻血鷹已經說明了問題。除了飛鷹隊,沒人能馴養血鷹。”
馮玄乾咳了兩聲,“你忘了以前那十三起血鷹案了?沒有飛鷹隊,一樣能讓血鷹作案。”
馮信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低頭不語。
“當然也不能排除是飛鷹隊乾的,可你有沒有想過他們為什麼一定要模仿以前那十三起血鷹案?”馮玄臉色陰沉地說道,“飛鷹隊消失了二十年,難道他們這是要借葫蘆畫瓢,開始復仇了?”
“我還怕他們不來。”馮信陰狠地笑道,“正好可以一網打盡。”
馮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搖了搖頭,“信兒,你喜歡說大話的毛病要改一改了,二十年了,我們一直都在找他們,可事實上連一個小蝦米都沒撈著。你協助季無名調查了多久?有十年了吧,找到了什麼?”
馮信低頭應道:“父王教訓的是。”
“不管怎麼,這段時間要小心行事,尤其要加強戒備。”
馮玄隨即又沉聲道:“那支三千人的飛豹騎訓練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