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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冬,正值冬月,白玉州天寒地凍,寒風呼嘯。
寒冬裡,東林寺坐落在不起眼的小山包上,香火寂寥,唯有老方丈“圓意”守著。他枯坐參禪、唸經,身前案臺上放著《大成佛法》,此時正雙目緊閉,盤坐在蒲團上敲木魚,不遠處有個毫不起眼的木缽。片刻後,老方丈緩緩起身,推開殿門,望著院中大雪皚皚之景。他身著一塵不染的袈裟,鬍子花白,手持念珠。
春至,雪融,萬物復甦,東林寺換了新顏。
典泉州的算命攤子上,白髮白鬚的老者“姜百轉”正搖晃龜甲,銅錢撞擊內壁作響。他閉眼感受後,猛灌一口酒葫蘆裡的烈酒,隨即讓龜甲傾斜,三枚銅錢落在木桌,卦象顯現。
這老者早年得“一卷天書”,窺天機後占卜多年無果,今日終有結果。他望著那僅有一絲天機的卦象,翻動一枚銅錢,使三枚銅錢皆向上,卦象為“陽”。隨後,他提筆在白紙上寫下兩行字,轉而凝眉說道:
“千迴百轉,因果迴圈。這一線天機,還是順其自然吧!”,
話音一落,老者神情釋然。待他起身離開,小徒弟跑來,只見木桌上,僅剩下一個酒葫蘆和一張寫著“白玉入青天,仙道一線牽!”的白紙。小徒弟望著破雲的白日,思緒萬千。
與此同時,萬里之外的幕雲山上,老掌教趙司丘在房內盤坐良久後睜眼望向北邊,掐指卜了一卦,隨後若有所思又淡然閉眼。司隸州皇宮內,年輕的皇帝“李毅”頂著滿頭白髮,身為修行者卻鮮為人知。此刻他從臥榻起身,望著東北方向,先是皺眉,後又釋然。天機閣閣頂之上,一人戴面具,負手而立,遠眺北方。武道盟盟主“燕長臨”、佈陣門門主“殷莫懷”、封劍山宗主“柳無咎”連同姜百轉,都不約而同望向“白玉州、東林寺”。
畫面一轉,
在神秘而詭異的海底妖域,這裡雖深埋於汪洋之下,卻有著與陸地相似的地貌。一道巨大的結界將海水阻隔在外,結界之下,一輪皓月當空,灑下清冷的光輝。
海底妖域之內,有一對樹靈夫妻,因投靠妖族改修妖元,結果失去了真靈源珠,無法締結靈嬰。
這一日,兩靈妖借得化形大妖柯跋的 “一卷天書”,妄圖藉此重新凝聚真靈源珠,再造靈嬰。可不曾想,天書竟被女靈妖吸入腹中,彼時,天書凝妖元之力,意外化成了一個樹胎。
妖王知曉此事後,便命夫妻二人在半年之內交出天書。自知已無轉機,兩名靈妖無奈之下,只得選擇出逃。
此刻,在這充滿危險的妖域裡,這對化形靈妖夫妻正拼盡全力朝著一個目標亡命奔逃 —— 那座被封印的上古傳送陣,那是他們逃離這險象環生的妖域、保全妻兒性命的唯一希望。
女妖身姿婀娜,此時卻滿臉驚恐,她緊緊護住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裡滿是惶恐與驚悸。每調動一次體內妖力推動身形前進,都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好似此刻守護的是這世間最為珍貴之物,就像一隻在暴風雨中拼死守護幼崽的母獸。她邊飛行,邊不時抬頭張望,眼神中透露出焦急與期盼,盼著能儘快看到上古傳送陣那若隱若現的輪廓。
她的槐樹靈妖丈夫亦是遍體鱗傷,魁梧的身軀上多處傷口正不斷滲血。一滴滴鮮血在他們御氣飛行過程中緩緩灑落,彷彿在泣訴著他們悽慘的境遇。每次運用妖力驅動身體前行,那鑽心的疼痛便如潮水般洶湧襲來,可他只能咬著牙強自忍受。他心中滿是自責與懊悔,暗自想著,都因自己犯下的過錯才致使如今這般田地,要是妻兒因此有個閃失,他定不會原諒自己。此刻的他,宛如一位負傷卻仍堅守陣地的孤膽戰士,承受著身心的雙重摺磨,但即便如此,他依舊死死守著那僅存的一絲希望之光。他憑藉著記憶和心中那股堅定的信念,雖身負重傷,卻仍在前方為妻子引路,還時不時回頭檢視妻子的情況,確保她能跟上自己的御氣飛行速度。
在他們身後,妖獸追兵如洶湧的潮水般鋪天蓋地而來。那些追兵個個面露猙獰之色,眼中兇光閃爍不停,口中發出的咆哮聲震耳欲聾,恰似惡鬼在怒吼咆哮。他們御氣飛行時帶起的氣流呼嘯聲呼呼作響,好似死神在呼嘯而過,那凜冽的氣流聲不斷刮擦著靈妖夫妻本就緊繃的神經。
此時,空氣彷彿也因這緊張到極點的局勢而變得格外凝重,風猶如寒針一般劃過他們的身軀,帶來絲絲刺痛。周圍的怪石在他們慌亂的御氣飛行擾動下,搖曳碰撞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彷彿在無情地嘲笑他們此刻的狼狽與無助。
“夫君,這可怎麼辦?它們追得也太緊了!上古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