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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開什麼樣的門店都是名聲在外,二人踏足的正是長安城中有名的花坊,暗香浮動,燈光輕灑。與花不相干的其實是一處由女子聚集的言語,言談中清麗而充滿靈動。
狄仁傑與李元芳找到一名常在此處的女子,試探性地問:“請問姑娘,可見過一位東洋女子?”
那名女子輕笑道:“哦,你是說那個常來尋人,她好像盯上了附近的一個高挑女子,聽說那女子好生好看,真是羨慕得緊。”
“可否說說她的特徵?”狄仁傑問道。
“她穿深色和服,臉上半遮面紗,身材頎長,談吐無比幽雅。”女孩娓娓道來,狄仁傑心中一震,恍若衝擊般。
每一條線索匯聚一次次思考,狄仁傑心中已漸漸勾勒出東洋女子的形象。他決定再回溫家,尋找更確切的證據,進一步分析。
當他與李元芳再次回到溫家,溫懷秋依舊在原地捶胸頓足,正在懷念女兒的點點滴滴。狄仁傑重新詢問:“老溫,女兒生前常常有去何處之覺?”
“好像前幾日她與朋友一起去了玉環山。”溫懷秋恍若回憶起可能的線索,又想起柔若無物的溫若雅:“她和我提起過,那兒常有東洋女遊玩。”
“去玉環山?”狄仁傑心中有了新的部署,“我與元芳立刻前往,你無需擔憂。”
路向玉環山的途中,經過幾處風景迤邐的茶山,耳邊風聲細語,心中懷揣的種子已然發芽。
終於到達玉環山時,正逢山頂群遊聚散,熱鬧非凡。狄仁傑與李元芳在人群中仔細搜尋,突然,一抹深色和服的身影引發二人的注意。
“就是她!”狄仁傑低聲道。於是二人迅速靠近,目不轉睛,果然看到了那個東洋女子。她微微仰頭,面容清晰可辨,竟是個年輕人,不同於市場上那些粗糙的東洋老者,反而顯得俏麗奪目,她正與一群女子交談,令人忍不住為之尖聲呼喚。
可就在這時,幾聲急促的呼喊轟然傳入耳邊,彷彿是要將一切的反轉揭開。狄仁傑一瞧,立刻抽出金針,向那女子而去。
她感到一股壓力,急轉身向山下疾奔,狄仁傑立刻追上。在這山道之上,二人瞬間搏鬥,風聲如刀,金針欲刺,正當這女子回頭,露出了她冰冷的笑容。李元芳一躍而起,揮刀直攻,卻被她輕巧躲過,乾脆利落地施展東洋武技,令二人猶如隱趣般流蕩。
狄仁傑利用身法,直逼她,緊隨其後,不給她呼吸之機。經過幾番博弈,這女子突然使出一個翻轉,層層推開,竟要消失在山林之中。
“沒那麼簡單!”狄仁傑怒吼,終於一掌將她擋住,二者在一棵大樹下相對而立。
“你就是殺了溫若雅的主使者?!”狄仁傑高聲詢問,眼神堅毅如常。
東洋女子微微一笑:“狄仁傑,你以為你能抓住我嗎?我是來複仇的,她不能活著!”
一聽這番話,狄仁傑心中暗想,原來其中卻是牽扯出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原來溫若雅與東洋女子的矛盾,早在數年前便埋下了因緣。東洋女子曾愛過溫若雅的未婚夫,失去的愛讓她心中埋藏著無法釋然的怨恨,最終決定用巫蠱之術手段謀害溫若雅。她混入實際,意圖復仇,欲將溫家接觸東洋邪術的事鬧得沸沸揚揚。
正當狄仁傑想清楚事情真相時,那女子一聲嘶喊,向後逃跑。可是李元芳猛然衝出,將她箍住。
“殺了我,你就算是替那個溫家復仇了嗎?”她直視狄仁傑,眼神無比尖銳,彷彿是無同情可言。
“這世間的怨恨不應由無辜者承擔。”狄仁傑直面沉冷,按捺住心中衝動,反而安靜道:“我會把你帶回去,真相將在法庭上顯露!”
經過幾番擺脫與追擊,這東洋女子最終在狄仁傑與李元芳的聯手下被捕。她並未哀求,反而嘴角勾起幾分得意,留給世間的,是無盡的悲哀與怨念。
在揭開真相的那個夜晚,長安城的月色如水,各方送別著溫若雅的葬禮。她的父親溫懷秋痛哭流涕,不明白為何女兒會與那名東洋女子牽連,究竟是為緣何苦短。狄仁傑與李元芳站在一旁,思緒萬千。
“世事無常,因果難解。”狄仁傑輕聲說道:“希望此案能為你們帶來安寧。”
“可這江湖之中,怎可永無邪術之存在呢,狄捕頭?”李元芳嘆道。他們兩人走向遠方,月光閃爍,似乎是為了永遠銘記這段悲劇與無妄的命運。
在那之後,東洋女子最終被帶回長安城的法庭,接受公正的審判與制裁,溫若雅的名義也在世人心中不停傳頌,成為那一代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