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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索衛終究是個聰明人,剛剛因為自以為做了虧心事,對不起陳述紅,一時無法面對於她,才遲鈍了腦子,冷靜下來之後,立即明白了陳述紅生氣的原因,暗暗高興:“原來你還會為我吃醋,醋勁還這麼大,說明你這些年來都是口是心非,千肯萬肯就是嘴巴不肯。剛才還以為你真的那麼大方幫我叫女孩呢。”心裡有了底,便膽粗氣壯起來,一下從後面抱住陳述紅,吻著她的脖子,深情地道:“虹兒,你知不知道,清哥一直愛著你,早就後悔當年對政途的執著!”
陳述紅聽得當年的暱稱,剎時全身發軟,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流淚了,什麼話也不說。這時的牆索衛機靈之極,知道此時任何的解釋都是多餘的,最重要的就是行動。抱起陳述紅大踏步進了她的臥室,把二十年來的深刻思念,化成激情澎湃的愛慾,一絲不剩地獻給了久違男人慰藉的陳述紅。
第二天早上醒來,已經過了九點。
想起上午十點還有一個重要的常委會會議,趕忙起床,手腳麻利地穿上衣服,隨便擦了把臉,顧不上吃早餐,就吻別了精神煥發的陳述紅,匆匆趕往市委。半途中,接到密書記秘書亢勁迪的電話,問昨晚堅疊歆有沒有給他打電話。牆索衛說有。又問有沒有說彙報329車禍的事,牆索衛毫不遲疑地回答有。亢勁迪哦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不一會兒,到了市委。快步進了辦公室,審閱著開會用的檔案。這時,秘書小鄭臉色陰鬱的敲門進來。牆索衛的心情很好,微笑問:“怎麼啦?”
“牆書記,堅疊歆昨晚陰險地給了你一刀。”鄭秘書憤然道。
“哦,有這回事?”牆索衛滿不在乎地道。
“早上我來上班,碰見了密書記的秘書亢勁迪,他一見到我就說‘你們牆書記怎麼回事?密書記叫他來彙報329車禍的事也不來,還要堅市長替他,是不是自以為了不起?’我聽了莫名其妙,正想問清楚,亢勁迪卻已經開車走了。到了市委,越想越不對勁,就撥了一個電話給他,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亢勁迪說,前天堅市長去省裡開會的時候,密書記交待他叫您第二天晚上到他家談談329車禍的事。哪知您卻說忙,推三阻四的不去,害得堅市長還得放下密書記吩咐的另一件要事替您去。他說,密書記罵您太官僚,不配做市委書記。我聽了忙說,會不會堅市長沒轉告您,亢勁迪說轉告了,他親自打電話向您求證過,還說是密書記讓求證的。您怎麼可能這樣,堅疊歆不是存心坑人嗎?”鄭秘書憤憤不平,很是痛恨堅疊歆的狡詐。
牆索衛聽了苦笑不已,一下想起剛才車上時亢勁迪的問話,不想想便傻頭傻腦的都肯定地回答有,原來是積極地配合了堅疊歆修理自己的詭計,這一下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密書記對自己可就更加反感了。搖頭嘆息了一會,便隨隨便便地放下了,反而勸慰起鄭秘書來:“你也別生氣,吃一塹長一智就是了。”聽他這話,好像被暗算的是鄭秘書而不是他。
鄭秘書奇怪了,心想:“這麼大的事,書記今天怎麼不生氣?以前關於堅疊歆屁點大的都要大發雷霆。奇怪,奇怪,真是奇怪!”不解地看著牆索衛。
牆索衛見鄭秘書還不動身準備會議的檔案,以為他還在生氣,笑道:“小鄭啊,我都沒生氣你氣什麼?這是不是叫‘皇帝不急太監急’呢?去吧,幫我準備好檔案。”
鄭秘書越發奇怪了,張了張嘴,想問什麼,終於還是沒問出來,轉身出了辦公室。
市委常委會沒有準時開始。
快到十點的時候,主持會議的市長堅疊歆突然有了一件急事,匆匆趕去,會議便推到了下午兩點半。
下午兩點半,會議準時開始。
今次會議的主要議題是聽取市長堅疊歆關於市民共建衛生城市的彙報,然後做出幾項決定。照例是請市委書記牆索衛講話定調。以往牆索衛總是遵循官場慣例做些長篇大論,不講個一個小時兩個小時誓不罷休,今天卻一反常態,簡明扼要地說了幾句,統共沒超過三分鐘,便請堅疊歆開始。搞得大家很不習慣,好像缺少了什麼似的。堅疊歆也是如此,呆呆的竟然愣住了。牆索衛有些好笑,稍稍側過身子,謙和而又真摯地對堅疊歆道:“堅市長啊,大家都等著你的宏論呢。”
堅疊歆緩過神來,驚疑不定的眼光飛快地瞥了幾眼牆索衛,乾咳幾聲,照本宣科講了起來。諸如市民共建衛生城市的偉大意義,目前進展空前順利,市民參與有獎建議空前熱情,透過檢驗的機率可望達到百分之三百等等等,口若懸河足足講了三個小時。聽得在座的各位不斷地進進出出演習傳統絕招“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