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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散了,卻聽到那“富貴閒人”終於開腔,“這番我下江南到徽州,是受故人所託,尋一件器物來頭。聽聞小公子最擅雜學,見多識廣,不知小公子可願幫我一把?”

他聲音清潤,先前的倦怠之意,盡數化作了撩人的慵懶,聽得顧悄耳根有些酥麻。

除了音色不同,他說話特有的腔調、細微停頓乃至呼吸氣韻,竟與謝景行十分相似。

他不會聽錯。

歷史學院的每一場演講、朗誦、晚會,但凡有謝景行開腔的地方,顧悄都跟小迷妹一樣場場點卯,他甚至熟悉謝景行的聲音,遠遠勝過他那張芝蘭玉樹的臉。

畢竟,近視學霸再勇,也幹不出學校活動的舞臺下,帶望遠鏡替學長加油的蠢事。

而有機會近距離看那張臉的時候,顧悄只會緊張到雙眼失焦,眼神亂飄。

驚疑不定之間,他不由抬頭又看了謝昭一眼,正與那人深邃目光撞個正著。

那雙眼裡,帶著上位者漫不經心的審視,或許平靜之下還藏著諸多情緒,但顧悄肯定,沒有獨屬於謝景行的溫情脈脈。

腦子裡胡亂轉了一通,顧悄甚至沒有聽清他問了什麼。

謝昭眉峰一蹙,登時沉臉,“昨日顧家三公子還張口閉口禮不可廢,今日就這般健忘,連與人應答最起碼的尊重都不記得了?”

顧悄被問得有些羞窘。

好在原疏體貼,湊到他耳邊準備低聲提醒。

謝昭見狀,氣壓更低,語氣更涼,“昨日種種,並今日所見,想來顧三公子是不大看得起在下。”

顧悄心中響鈴大作,職業雷達滴滴警報:不好!發飆了!

他幾乎條件反射地掛起一抹如沐春風的笑,親自用包得如粽子般的手,捧了一杯香茶送到謝昭跟前,陪著小心道,“那肯定不能,只是剛剛聽著謝大人聲音,只覺得夢裡依稀,似乎哪裡聽過。因此有片刻失神,是悄的錯!是悄的錯!”

顧悄帶公考的時候,沒少遇到事兒事兒的學員,一點小事吵吵起來能喋喋不休一個下午,久而久之,他練就了一身面對面神遊的本事,這樣當然免不了經常被抓包。

但每每他微微笑著,一臉溫柔地向著對面輕聲細語解釋,“甚是熟悉”“是不是哪裡見過你”,諸如此類的騷話一出,對面無不偃旗息鼓,紅著臉道完歉就飛奔出他辦公室。

久而久之,這就成了他最常用的搪塞梗。

沒想到拿來對付謝昭也挺好用。

眼見著閻王臉上撥雲見月,甚至抬手接過了茶正要送往嘴邊,顧悄趕忙又伏低做小接了句,“畢竟我還小,若有哪裡衝撞大人,您也不要跟小孩子計較嘛!”

謝昭喝茶的動作,驀然頓住了,握杯的手背,甚至隆起幾根青筋。

剛剛見晴,又急轉陰雨,這般陰晴不定,令顧悄的笑也僵在了嘴角。

他滿眼無辜,壓根不知道自己又說錯了什麼。

好半晌,閻王才抿了口茶,淡淡吐出一句,“呵,小孩子……”

那氣音低沉又曖昧,猶帶三分嘲弄,箇中意味,怕也只有謝大人自己知曉了。

顧悄擦了擦汗,雖然不懂謝昭深意,但耳根卻不自覺紅了一片。

古人早慧,命也短,十六歲娶親的比比皆是,這年紀自稱小孩子,多少有些厚顏無恥了。

二人間氣氛詭異,黃五不由頭大。>r />

念及自個兒那點不足為外人道的私心,他不得不開口替顧悄救場,“謝大人下徽州,是受人所託,找一件犀皮漆器的手藝人。”

說著,他從袖袋裡取出一枚絳紅色松鱗紋脂粉盒放到桌上,“這件舊物,謝大人尋了很久,才依據瓷底刻記,輾轉打聽到出自徽州一位老工匠。只是我們尋過去的時候,老工匠早已去世,他的子女也不知流寓何處,只打探到大約遷居到了休寧一帶。顧家在休寧根基深厚,各處鄉里也有經營,因而想請小公子幫忙打聽一二。”

那盒子只女子手心大小,乍一看與普通木匣子無甚區別。

怪異的松紋,顧悄覺得有些眼熟,一時卻想不起來哪裡見過。

能叫謝昭辛苦四處探尋的,肯定不會是什麼簡單物件。

他並沒有多說,只留了個心眼,點點頭道,“我會留意。”

黃五又喋喋不休交代了一番,這才領著那尊煞神告辭。

雅間裡頓時只剩下李玉和原疏,安靜地有些過分。

顧悄一手托腮,一手有一搭沒一搭玩著分茶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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