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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長辦公室內,氣氛顯得有些凝重。聶衛華坐在辦公桌前,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緩緩說道:“久玉村距離你們大莊村有八九公里,而與咱們四里鎮更是相距接近三四十公里啊。這要是實行撤點並校政策,對久玉村的村民們來說可就比你們更遠了”
聽到這話,站在一旁的李明輝心中不禁一陣竊喜,但表面上還是裝作一副沉穩的樣子,試探性地問道:“聶鎮,您這麼說……是不是意味著可以考慮其他方案呢?”
聶衛華微微頷首,表示贊同,接著說道:“嗯,的確如此。或許我們可以嘗試從這個方面去想些辦法。不過嘛,這件事情還需要進一步商討。這樣吧,等我找個時間跟書記碰個頭,然後咱們一起好好討論研究一下。”
就這樣,兩人圍繞著這個話題展開了深入的交流,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期間,他們分析利弊、權衡各種可能性,力求找到一個既能滿足教育資源整合需求,又能最大程度減少給村民帶來不便的解決方案。
李明輝笑了,這個年輕的鎮長,具備這出色的領導才能,不僅有遠見,而且很注重細節。他有理由相信在這兩個新任領導下,大莊村乃至整個四里鎮都會迎來一個新的騰飛期。
出了鎮政府,走進黑森林茶室,李明輝愣了,李進標三人居然在喝酒,看著桌上、桌下襬滿了啤酒瓶,和撲在桌子上的劉玉米,李明輝驚訝問道:“這是喝高了?喝多少了這是?”
李進標嘿嘿笑著:“小趴菜,主動挑釁,被大長腿當場撂倒!”
李秀蘭紅透的臉對坐在旁邊的李進標就是兩個小拳拳:“你才大長腿,你們全家都是大長腿!”
李進標飄逸的甩動了一下三七開分頭,目光四十五度抬高:“謝謝!”
李明輝看著李進標的精神頭問:“你,沒喝?”
李進標光棍的說:“喝了,老玉米說,待會就有代駕來了,輝哥,來,我們走一個!”
李明輝一個白眼:“艹,老資就是代駕!”
回程的路,李明輝五菱宏光開得十分辛苦,甚至危險把控不住車輛。
李秀蘭一上來就坐到了副駕駛座,她那嬌美的身姿與車內的環境相互映襯著。一開始的時候,氣氛還算輕鬆愉快,她與李進標像往常一樣互相調侃著、鬥著嘴,嘴裡冒出醉醺醺的話語。
李進標豪氣沖天地說道:“酒杯一舉誰都不服!來呀,兄妹好啊,咱們再來一壺!”他的臉上泛著紅暈,眼神有些迷離。
李秀蘭回應道:“酒杯一端,政策放寬。女人喝酒,啥都能談!”
李進標聽後哈哈大笑起來,接著又吟出一句:“本想戒酒言猶在,卻見佳釀不忍棄。”他一邊說著,一邊搖晃著手中的礦泉水瓶,似乎對這杯中之物有著難以割捨的情感。
李秀蘭也不甘示弱,緊跟著說道:“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女人不認輸,酒瓶都見底!”她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倔強和自信。
這時,李進標突然感慨萬分地嘆道:“酒不醉人人自醉,情若風雨霓裳舞,愛恨糾葛何時了……”他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彷彿陷入了某種深深的思緒之中。然後,然後就是一陣呼嚕聲!
李秀蘭此刻身邊沒了可以鬥嘴拌舌之人,但那酒精所帶來的興奮勁兒卻是愈發地強烈起來。只見她開始將矛頭對準了李明輝,又是哭又是笑地衝著他叫嚷著:“輝哥啊輝哥,你為何就是不同意跟我在一起呢?我可是打小起就鍾情於你的呀!”說著,淚水便如決堤之水般從眼眶滑落而下。
她一邊哭訴著自己對李明輝多年來的深情厚意,一邊指責李明輝太過絕情絕義。接著,話題一轉,她又開始質問起李明輝來:“還有啊,你為啥要收留那三個大美女住進咱們家裡頭?這到底算怎麼一回事兒嘛!”
面對李秀蘭這般胡攪蠻纏、哭鬧不休,李明輝起初倒也耐著性子與她好生解釋一番。怎奈這越解釋情況反倒越是糟糕,李秀蘭就像完全失去理智一般,根本聽不進去半句好話。不僅如此,隨著李明輝的解釋,李秀蘭的酒瘋更是撒得愈加厲害起來。
到後來,李秀蘭竟然直接動起手來。她一會兒伸手去拉扯方向盤,一會兒又想拉手剎,嘴裡還不停地嚷嚷著要和李明輝一同生死與共之類的話語。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可著實把李明輝給嚇得不輕,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沒有絲毫辦法的李明輝,無奈之下只得將李秀蘭又推又搡的塞進了五菱宏光的第三排座位裡。
然而,僅僅過了一小會兒,這個看似乖巧的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