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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一分。”
老太太長長一嘆:“容貌也罷了,孩子啊,你的命可不能像姑祖母,兒女不壽,丈夫也早逝,留我一人孤苦伶仃。”
上官清忙道:“您又傷心了,不論如何,還有清兒在您身邊。”
老太太摸一摸她的手,說道:“你放心,姑祖母一定給你風光體面地嫁出去。”
只見朱嬤嬤進門來,她身上有傷,且受了驚嚇,走路都變得緩慢蹣跚,可眼神依舊囂張刻薄,對二人說:“老太太,聽說去年布莊的款銀四夫人還沒給人家,他們不給咱們供料子針線,再拖下去,就該宣揚出去了。”
老太太冷笑:“她是揹著我,把公中的銀子投出去,敗了?”
朱嬤嬤說:“八成是這樣。”
上官清起身道:“姑祖母,有件事兒本不打算瞞著您,只是覺得不要緊,就不給您添煩惱。但聽您和嬤嬤說這話,似乎四夫人另有什麼打算,她今日來找我,說不願大表姐的事被傳出去,想求大伯父把中書令給了甄家,要我開口求您向大伯父勸說。”
老太太問:“她怎麼勸你的?”
上官清應道:“說清兒等著許配何家,若是大表姐名聲受辱,何家就不能要清兒了,清兒沒有答應,也不敢答應,四夫人嘆了口氣就走了。”
老太太聽了直搖頭,冷笑道:“她打量你和這家裡的姑娘一樣蠢麼,好孩子,做得不錯,她算什麼東西,還來威脅你。”
上官清笑道:“都是姑祖母教導得好。”
朱嬤嬤說:“還有一件事,少夫人突然開竅,今晚去大院等著給大老爺請安,不知明日又是什麼花樣,她可真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老太太不屑地說:“隨她去,城裡已經傳遍了,我們家來了個能坐地耍賴的人物,你們大老爺真是好體面,都等著看吧。”
其實今天一早,沒等到展玉顏病逝訊息的人們,就把話題轉向了太師府的新娘子。
昨日侯爵府那場鬧劇,賓客都看在眼裡,展家的新媳婦了不得,竟是又哭又鬧、坐地撒潑,還力大無窮,揹著個人從祠堂闖到宴會廳,放眼京城,官宦貴族人家的年輕媳婦,哪一個敢這麼亂來。
今早七姜被張嬤嬤訓話吵醒,便是下人們聽說了,私底下三三兩兩地議論,遭嬤嬤訓斥後,才沒人敢再提,一整日太平無事。
可家裡是消停了,外頭越傳越離譜,不乏甄家人惡意散播謠言,眼下七姜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名揚京城。
喝了一口酒,就被撂倒的小娘子,正窩在美人榻上,等著渾身一陣陣的滾燙散去。
且說展懷遷飯後去書房處理公文,此刻過來,要找二舅母曾送他的一套羊毫,見七姜蜷縮著一動不動,走近了問:“不舒服?胃疼?”
七姜搖了搖頭,一臉的辛苦。
展懷遷伸手撫摸她的額頭,七姜猛地一驚,翻身坐起來,可身上發沉,起猛了只覺得天旋地轉。
“看來你不能喝酒,是我不好,那麼烈的酒。”展懷遷說,“別害怕,緩一緩就過去了,還好只喝了一小口,一會兒讓廚房煮醒酒湯,吃下去就舒坦了。”
七姜沒說話,笨拙地站起來,徑直往外間走,要自己倒茶喝。
展懷遷跟來,拿過茶壺,斟茶遞給她:“慢些喝。”
“謝謝。”七姜輕輕應了聲,捧著茶杯緩緩飲下。
待她放下茶杯,展懷遷說:“
給玉顏傳遞字條的事,我並不怪你,如今知道緣故,更不能怪你了。但往後,你不能這麼衝動,這不是你能幫忙做的事,至少,你和我商量一下。”
他說著,抬頭看七姜,心頭一顫,忍不住笑道:“別這樣子看我,難道我在誆你嗎,何世恆都告訴我了,真的,他告訴我了。”
七姜一臉淡漠:“我說了,沒給你妹妹遞過東西。”
展懷遷哭笑不得:“行,你沒有傳遞,那你想不想聽聽字條背後的故事?”
七姜不為所動,她就覺得,展懷遷要騙她承認這件事,在與何世恆三面對質前,死也不搭理他。
心裡盤算著,腦袋又暈乎乎,一時沒留神腳下,不慎踩著地毯被絆倒,身子一軟就要摔下去時,忽然被有力的胳膊抱住了。
“小心些,你真的醉了?”展懷遷穩穩地抱住了七姜,帶著好笑的口吻說,“原來你也有不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