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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讓馬在這裡喝水。我和小妹一人拿著一個食囊，坐在一塊平坦的大石頭上吃東西。時節雖是初夏，但森林卻有一股寒氣，砭膚刺骨。
&esp;&esp;“冷不冷？”我一邊嚼著大餅，一邊扭頭看著小妹，問道。
&esp;&esp;妹妹小口小口地吃著饃，搖了搖頭。
&esp;&esp;我把食囊放在石頭上，把上衣從頭上扯了下來，遞給她，說：“穿上吧，這裡冷。”
&esp;&esp;“你不冷嗎，別感冒了——”小妹關心地看著我說。
&esp;&esp;“我沒事，跑了一路，熱得很。”
&esp;&esp;小妹並著腿，把饃放在大腿上，披風從她細嫩的肩膀上滑落，我連忙移開視線，不過餘光還是能看到她的身體。她把我寬大的衣服套在身上，微微縮著肩膀，一隻手揪著衣領遮住鼻子，好像下意識地嗅著衣服上的味道。然後她把披風墊在屁股下面，輕聲開口說道：
&esp;&esp;“穿好了，哥。”
&esp;&esp;“噢，好。”
&esp;&esp;我低頭盯著手中咬了一半的大餅，感覺氣氛有點尷尬，不知道小妹會不會跟我想到一塊兒。被俘虜的時候，由於環境惡劣，我們沒有餘力顧及倫常，現在突然意識到我把自己親妹妹的裸體看了個遍，還數次見到她被姦淫得不成樣子、小穴直流精液的狼狽模樣，這成何體統？
&esp;&esp;我偷偷從眼角瞄了她一眼，她也低著頭，臉蛋有點紅。
&esp;&esp;過了一會兒，她輕聲開口說道：“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希望媽媽她們沒事……”
&esp;&esp;“哦，是啊，”我點點頭，心中的憂慮被牽扯了出來，“我們被關了十幾天，不知道現在戰況怎麼樣了……大哥二哥都不知去向，父親死了……唉，變故好大，真是天災人禍……”
&esp;&esp;“哎呀，魏軍不會已經打到武威吧？”小妹有點驚慌地說，“我好害怕呀，真擔心媽媽……上天一定要保佑她平安無事啊……”
&esp;&esp;“沒事的，應該沒有那麼快，”我安慰道，但自己心中也毫無底氣，“魏軍不會行動那麼快的，他們得先經過安定或天水才能到武威，路途遠著呢，一路都是戈壁……記得我們以前出門遠遊嗎？當時我們暢通無阻地從家騎馬去長安，自帶乾糧，都要一個多月，更何況現在打仗……”
&esp;&esp;“嗯……”小妹喃喃地頷首，看上去半信半疑，一副茫然無助的樣子，“哥，我們還能回家嗎？我是說路上都是敵人，我們怎麼能夠穿過他們不被發現呢……”
&esp;&esp;“呃，總會有辦法的，”我儘量表現出樂觀的樣子，“我們知道許多小路，以前我們到處玩耍不是發現了許多別人不知道的密道嗎？敵人肯定發現不了這些密道。”
&esp;&esp;“以前……”小妹凝視著一片虛無，顯然陷入了回憶，“是啊，以前我們幾個像野馬一樣到處跑，經常露宿野外，天為被，地為爐……呵呵，那時候真是自由自在啊……”
&esp;&esp;她露出一絲苦笑，接著說：
&esp;&esp;“有一次我們在城裡遇到了一個娶親的隊伍，記得嗎？”
&esp;&esp;“娶親？”
&esp;&esp;“是啊，然後我們倆就模仿那對夫妻對拜，二哥回去後告訴了爸爸，爸爸好凶地罵我。他從沒那樣對我發脾氣。”
&esp;&esp;“哦……”我努力穿越記憶的迷霧，“好像是的……當時你非要模仿別人的，害我被老爸打了一頓！”我有點不滿地嘟噥道。
&esp;&esp;小妹輕輕地噗嗤一笑。
&esp;&esp;“對不起啦，當時很好奇，想嘗試一下嘛……”她咬了一小口饃，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垂下了視線，說：
&esp;&esp;“哥，你知道我為什麼總是拒絕那些提親的人嗎？”
&esp;&esp;“為什麼？”
&esp;&esp;“因為他們……嗯……沒有達到我心中理想的樣子呀。”
&esp;&esp;“你心中理想的樣子是什麼？”我隨口問道。
&esp;&esp;“就是跟我認識的某個人一樣，我只想要他那樣的男人。”小妹輕聲說，眼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