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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票之外,所謂的公民投票選舉權,他從來沒有資格行使過,愛國,愛黨,誰愛他?他絕對不會去做!
在沉寂得有點尷尬的氣氛中,一角厚厚的帷幕被撩起,有人邁步進了來。
無視發生的一幕,來人湊著那沉默喘著氣的主審耳邊低聲細語,抬起的臉上那毫無保留的震驚看得一旁另外那名陪審神色沉重起來,出了什麼事?
留下女記錄員,他們迅疾扶著倒地的那個年輕陪審員迅速消失在厚厚的帷幕之後。
人去樓空的感覺立即讓燈光璀璨的小空間顯得更加荒蕪。
心意堅決的方有容內心的忐忑不安感全部湧進了腦海,活躍的腦子裡翻騰著全是辣椒水老虎凳。
——!
不對,等一下,不對!這還不是反動派的紅巖渣滓洞形象麼?是不是思想反動了點?雖然方有容確實有些小小的不甘,卻絕對沒有反動的意圖呀。在方有容的認知中,絕對無法否認,這是個利己的世界,每個人都在忙忙碌碌中只為了自己的生存而奮鬥,沒人會再去注意所謂的理想,他本人更從未曾把自己的理想放在所謂的道德前列。有個真理是方有容所虔誠信奉的——罪惡的欺詐和低賤的屈從而得到的東西,都會被無情剝奪。
沉默的氣氛透著些尷尬,女記錄員遞給方有容一杯熱水,雖然什麼也沒說,態度和動作上已然溫和了很多。
“謝謝,不用了。”
對上那名女性被拒絕後的不安,連忙接下水杯的方有容解釋道:“水喝多了就想去衛生間,這兒似乎不方便。”
“很急嗎?”
“不算很急,謝謝。”方有容不好意思的回應,還能忍。
能溫暖人心的無非就是一句話,一個柔和的動作而已,雖然他的明天依舊未知,氣氛已然緩和溫暖了起來。
“我看過潘漢年誕辰的那個電視劇。”在沉默之後,那名女記錄員輕輕道:“我是從電視上認識他的。”
“我也是在電視上認識潘漢年的,後來有條件上網了,無意去看看這位英烈在建國之後的經歷,實在無法不介意。”低著頭,僵冷的雙手緊緊貼在暖呼呼的瓷杯上,被扣冒出的絲絲縷縷的熱氣溫暖著他的眼睛。
女記錄員再也沒說什麼,瞬間,靜默再次溢滿這個空間。
在另外一個裝設整齊的臨時會議室裡,圍坐的一些人靜默看著回放的整個突審的監視錄影。
“——,沒想到有人這樣清楚的記得潘漢年。”
“烈士本就不應該被遺忘。”抽著煙的一位吞吐著煙霧遮掩著臉上的表情。“真是諷刺,最不該遺忘的都是最早被遺忘的。”一旁的一位即刻輕輕退了他一把,話題到此為止。
關了那重播的錄影,會議開始。
“我希望儘快得到安全等級評估。”沉穩淡定的聲音要是方有容聽到一定會把下巴掉下來,那開口說話的這個人是方有容絕對想不到的一位熟人,坐在會議桌上發表意見的正是去年給他換鎖的那個鎖匠,只是他已經換了一身行頭,換上了一身軍裝。
沉默的氣氛下,短暫的溝通後,參與會議的那突審的連個主審表情皆有點苦澀,這幾年精心查辦的案子所涉及到的事件遠比他們預想的誇張的多,根本就不是他們應該可以干涉的事情,如今看來,要被隔離的不是方有容,而是最近幾年參與其中的所有辦案人員,就算是在自身領域中盡心盡職,他們很可能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這是我們工作上的失誤,我們會全面配合,一定在內部進行全面清查,把目前掌握的所有材料和參與人員名單和記錄全部上報。”
看著神情艱澀的這兩位不同體系的人員,那鎖匠抬目道:“我們這邊沒有要責備你們的意圖,這不是你們的失職,而是我們這邊的嚴重失誤,我個人肯定你們偵辦方向的絕對正確性,可是,這樣一來,我們這邊面臨的問題就將非常嚴峻,就代表你們所偵辦的那個人的安全等級很有可能受到質疑。希望你們能保持平常心配合我們的工作。在我們完成任務之後,我一定向上級申訴,力保你們重新迴歸本來崗位。”
沒有商量,兩個主審一起站了起來,有力的敬禮體現了他們堅決服從上級的態度。
接下來,在究竟放不放方有容的問題上陷入一定的思慮中。
“我建議,可以放了他。”主持這次突審的主審起身提出自己的意見:“從線報和我所主審的經驗來判斷,他確實不知道那個人所有的事情。”
鎖匠的意思也一樣,他相信盛則剛在保密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