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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行為了。”
盛則剛脫了外衣順著方有容靠著半躺著。
枕在盛則剛的肩膀上,方有容舉著手臂看上面的青青的針眼:“除了我二姐之外,我家五口人名下都有田,都是我爸媽在種,算不上多,要是好好學習農業技術,認真套種的話,一年下來,收成也不會低,還有,除了種地之外,在家前屋後再養上些雞鴨,自給自足之外還能換取些外快。”
“你上次不是說等大米漲到五塊錢一斤才會考慮回家種地的嗎?改變主意了?”下巴頓在方有容的頭頂上的盛則剛幽幽的反問。
“你不知道嗎?中央取消了農業稅了。”白了一眼,“別岔話,我說這話的意思是告訴你,田地對我們有非凡重要性,出來打拼打工的人,無論什麼苦都可能忍受,再如何受到排斥,再多大的困難都選擇不退卻,那是因為我們背後都有一個可明白?不明白?
相互看看,展開雙臂擁住彼此,摸著靠著他頸脖上的盛則剛的腦袋,說他會撒嬌,盛則剛一點也不比他落後。這次輪到他把下巴頓在盛則剛腦袋上磨蹭著了,沒辦法,這場不算愉快的經歷再次證明,他家神叨叨的則剛一點都沒騙他嘛,怎麼能和一點也沒透支信用的情人鬧彆扭呢。乖乖,睡吧。
瞄著在他懷中真的酣然睡去的盛則剛,把有話要說的嘴巴閉上,看來盛則剛真的很累了。
相擁的靜默中,肚子咕咕的沒個眼色的叫喚起來,摸著肚子,方有容放開盛則剛的腦袋,翻身下床連忙往衛生間跑。沒幹什麼呀,怎麼不停止上洗手間?腎虛了不成?
跑了好幾趟衛生間,胃裡立馬抽痛起來,也是,從昨晚開始就沒吃什麼,之後,又打點滴,又喝稀粥,這會兒不餓才怪。趕緊翻找著廚房吊櫃內的泡麵,飢餓的滋味首次糾葛著生長在新世紀的年輕人,為肚子而忙前忙後的方有容任是沒吵醒酣然的盛則剛。端起泡麵,吃得哧溜溜的方有容瞄床上睡得酣然的盛則剛,不被待見的心內有點冤,七年之癢應該沒到吧。
泛白的天際啟示著全新一天的開始。
病去如抽絲,方有容向來就沒那麼嬌貴。起早端回來新磨的豆漿和咔吧脆的油條,盛則剛也醒了,起床了。
拍開盛則剛不規矩的手腳,昨晚他磨蹭半天,盛則剛都睡得酣然不肯醒,這會兒發什麼情。
開窗換氣,總覺得對面能有什麼,感覺上不算舒服,不過,方有容把窗戶開到了最大。開得再大,拉窗也就能開那個尺寸,想想還是小時候對開的鐵窗好,展開的對開的窗子有種抒懷的感覺,不像現在的拉窗半開半掩的,沒個誠意。
“有件事憋在心裡不吐不快,我直接問了吧,那喜歡穿蕾絲的那位是誰呀?”方有容還是問了出了口,都到這份上了,開啟天窗說亮話吧,對喜歡蕾絲的那位擁有他見都沒見過的他家則剛的青春年少的照片和經歷,吃味不至於,總得當面說清,掖在心裡得不到當事人的回應,他很憋屈的。
“你說的是趙曉?你不用多心。”瞧著他家仰首挺胸的有容,盛則剛道:“每個人都在自己的軌跡中長大,為了曾經的往事,愧疚也罷,遺忘了也罷,深刻記憶往也罷,總之,大家都在自認為快樂和痛苦中一步步成長,慢慢的,當我們那些曾經荒誕混跡在一起的交際圈隨著一夜間瓦解,各自走上了屬於自己的道路,隨著各自的沉浮,也漸漸少了往來。我們長大了,有了自己的道路,他對我們的認知也永遠定格也在那個他只接觸過的曾經中。趙曉不壞,他只是個無法走出自己所認知世界的人。”
他叫趙曉?似乎有點可憐,不,不應該說可憐,可能是家裡有錢,沒有生存壓力才會這般無聊空虛吧。瞧著盛則剛,方有容點點頭,知道了,他不會再問了。
起得早,方有容收拾得快,和磨蹭著的盛則剛不同,他得出發了。
“對了,你下班後回去把我落在你家的小塔和紅包還有那個錘子給拿回來。”
打著領帶的方有容囑咐洗漱著的盛則剛:“你別有事沒事欺負我家的鎮妖塔,全是靠它,我才能通達,你也能安平。你瞧,昨天就是沒了它,我才生病的吧。”
“你以前沒得過病嗎?”對這種小農迷信思想不滿的盛則剛企圖要轉正方有容的思維。那個小塔擺在哪,本來沒什麼,可是逾越他的地位那就很有問題了。
“得過!可在得到小塔後,我就萬事如意,事事順利。”挺起胸膛的方有容盯著還想推諉矇混的盛則剛,私自盜取他的私有財產還理直氣壯,想吵架嗎!
“我下班除了應酬還要休息,那麼遠,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