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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的社會人和新進入社會的新人交流是有點窒息,這一點在最近一直是讓很多的公司在錄取新員工很頭疼的一件事情,算是普遍狀況。
第一次和盛則剛說嚴肅話題,方有容也有點不適應,想了想,笑起來道:“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怕進入學校之後再進入社會就不適應現在這個社會環境了,書讀得越多,自尊心和臉面的需求度就會隨著加重,連帶著,對每個人陪著笑臉也會慢慢的變質。還有,少了生存的壓力,為了生活而努力的努力,做什麼都少了一份衝勁。”
“現在你做的很好。既然你也明白不需要為了生存而奔波,那麼就為了興趣做喜歡做的事情吧。之前你做得很開心,就按照自己的興趣去做,不與金錢掛鉤的事業一定會是非常有趣的人生。”
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盛則剛,方有容笑笑不語。不與金錢掛鉤的有趣人生,他還沒有這種奢求,盛則剛還沒有足夠的力量給他安心的感覺,世界無限大,可交際的範疇在無限的縮小,看不清自己身邊之外的人事物,這種被禁錮了靈魂的感覺有點空蕩蕩的。他們倆的未來將何去何時何地從,事實上,還尚無定論。
“去上學吧,我來安排。不是為了拿個什麼文憑,現在有很多名牌學校都有培訓班或者是什麼講座,去學些自己有興趣的,你不是一心想要做經紀人的嗎?應該學些理論操作方面的知識,雖然教材和現實有些出入,可這種理論還是要學學的。”不再是商議,看著籠著霧氣的方有容,盛則剛建議的語調中透著不容拒絕的指示。
“嗯。”方有容應了一聲。有了想做經紀人想法的他最近一直被有心無力的感覺纏繞著,是需要深造一下,學校的課堂不一定給他絕對的答案,可終究要學些理論知識的。恍然回首,身邊集聚的居然都是學識閱歷豐富的人,大智若愚的張校長;對經濟問題嫻熟的鄭律師;在外貿小有所成的徐翊;還有雖然沒有見過面,卻顯然非常厲害的科學家;還有很多在自己領域奔跑的新朋友,這讓很想要做些什麼卻總是無從下手的他有點沮喪,是該學些什麼了,這是個不錯的建議。
“我自己再考慮看看。”他自己清楚自己所缺失的方向,雖然在一起,盛則剛並不能明確瞭解到他真正缺失的那部分。
“決定好了回頭跟我說一下,我能給你一些參考意見。”拍了方有容一下,他家的有容獨立過頭了,連個小小的樂趣也不讓他參與。
“好。”方有容點頭。
留了一盞床頭小燈,反鎖上門,盛則剛出去了。藉著微弱的燈光,一床綻開的牡丹花海映著白茫茫的屋子閃亮亮的,再沒了先前空蕩蕩的感覺了,舒展著身軀,女人都有嘮叨的天賦,盛則剛別想在短時間回房了,他還是先睡了吧。
一天的繁忙讓睡眠更加香甜,夢中全是歌聲:“……我要上學校,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了小書包……”
早餐提前做好了,擺好了餐桌居然一個也沒來捧場,養兒養女又有什麼用,歸鄉心切的她的心情又有誰能瞭解?盛家的女主人看著從樓上按著太陽穴一步步挪下來的盛三,“你養八哥了?”
“沒有。”盛三示意樓上,“是方有容有唱歌,夠客氣的了,調走得不離譜。”
一早唱歌?唱得還是兒歌,這孩子是不是缺根弦?她上樓看情況。雖然接受方有容不肯同行可笑的理由,可也需要他來提供些具體的路況和情況,不能讓他閒著。
床沿邊,穿戴整齊的盛則剛雙手抱胸站在床邊歪著頭看著花花被中的酣睡中重複唱著小兒郎的方有容。這睡夢中的歌聲充分表達出方有容內心真實的想法了。
敲了兩下門,得到默許,盛家女主人進了來,看著床上睡夢中哼哼著全在走調的歌聲的方有容,“他這是什麼意思?”
“可能是有感而發了吧。”盛則剛為難起來,這可怎麼辦,方有容越來越是可愛了。
美滋滋在睡夢中高歌的方有容讓一旁盛家女主人瞧得有點洩氣,瞧著如睡在牡丹叢中的酣然小子,他當自個兒是千金之軀嗎?斜著一旁看著笑嘻嘻的盛則剛,真讓人看不下去,她拍著被子指示:“叫他起床!”
被拍起來的方有容洗漱了一下,全然不記得自己做夢唱歌的他精神奕奕地把出行方案很簡單交代了一下。就是直接上國道高速一路向北就成,他會預先把他們的車牌號告知在縣裡工作的二姐,讓她到縣裡的收費站等著接他們,接著再給在鎮上當小幹部的大姨夫打電話說明一下,請他安排一下具體行程,到時候是先去縣裡電視臺找資料還是先去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