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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小方確實是越來越像是禍害了。
這個解釋算是勉強過關吧。
“好了,沒事了,你們回去吧。”靠著床沿邊坐下的盛家阿姨招呼著子女們離開。
離開?那怎麼可以?這麼好的向老丈人獻殷勤的機會怎麼能放過!
徐翊連忙道:“媽,我們留下照顧爸爸吧,您回家休息------啊!”被掐了一把的徐翊跳了起來回身,是誰在掐他?
重重掐了他一把的是他自己的老婆。
你掐我幹什麼?張著口型詢問著的徐翊非常不理解,這可是床前扮孝的大好機會,怎麼能放過?
對,這是什麼意思嘛,一旁的方有容看得也很不理解,長輩生病住院了,晚輩照料床前是理所應當的,子女理所應當要隨時照應在閒塌前,這般看了一眼就自個兒回家放任不管,做兒女的難道不愧疚嗎?方有容反對這種人情淡漠的方式,過分!大不孝!
“叔叔,您想吃什麼?”不拿自己當外人的小方和積極性的做出孝順的表率。
“醫生,請問我岳父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忌口呢?”支援小方的徐翊也積極趨前,病房內這些密集的儀器裝置看得人覺得很不安,丈母孃這般緊張兮兮讓他們來見一面,丈人應該是有什麼大症狀才是,這樣的關鍵時刻怎能置之不問呢?做兒女的可不能這樣。
自家的子女都沒有要留下的意思,倒是外姓人都在搶著獻殷勤,旁邊的醫生看得都有點好奇了,微笑道:“盛先生沒有病,只是例行身體全面檢查,明早就可以回家,不需要有人看護,也沒什麼忌口。”
這樣嗎?是真的吧?不是要對他們這些家屬要隱瞞什麼吧?
盛家姐姐向盛三打著眼色,一起推了徐翊和小方出去。
“小方搶著獻殷勤也就算了,你就別跟著起鬨了。”盛則柔對丈夫的沒眼色頗為不滿。
這多少有點無情的言辭讓一直有那麼點妻管嚴趨向的徐翊怔住了,他家則柔待人是冷淡了些,對他的父母也是清淡,可沒至於不孝,這裡面有什麼緣故嗎?
靠著床沿坐下的盛叔叔拉著長子和妻子的手樂融融的根本就沒在意這邊的起鬨,對其他子女的淡化多少給人一些淡漠的感覺,這長子的待遇是不是也太高了?
沒會兒,盛則剛也站了起來告辭出來了。
“真的不要我們留下啊?”不理會盛家姐姐對他指責,方有容輕輕合上門出來的盛則剛確認,要是在他們老家,長輩住院不去照看那可就是大不孝,會被街坊鄰里在背後指著脊樑骨罵的。
“別管了,母親是為了父親而生的,打擾了母親的這份幸福,我還不想捱揍。”這是啥意思?聽上去很有哲理又很有獨佔欲的感覺。
回身看了那間合起門的病房好會兒轉過身子的盛則剛釋出命令,“回吧。”
長子這麼這說了,那就回了吧。一行人按著原路回走,穿過來時的一道道長廊和回廓,好奇怪,這個醫院有這麼大嗎?路有這麼長嗎?夜幕在日光燈的照耀下,瀰漫著消毒藥水的醫院給人森寒的感覺。
寒意中,自己涼涼的手被一隻溫暖的手帶進了個更溫暖的口袋中,好溫暖。
看著身邊的盛則剛,兩隻手在深綠色的呢子大衣的口袋中十字纏繞著,方有容樂了。
“你們不用隨意猜測了,爸爸是例行檢查,沒有別的問題。”走出了醫院,盛則剛道,“今年是不是回家過年,等媽的通知吧。”謝絕了順載的心意,盛則剛道:“我想和小方一起走走。”
再次瞄了盛則剛軍大衣上的徽章,儘可能保持著不大驚小怪的他們各自開車離開了。
走在霓虹閃爍的街上,連續的陰天將空氣中的寒氣放射的十足,並肩走在街道,沒有目的往前走,跑著向前,有無限走下去的感覺。
“今天是我服役的最後一天,這種衣服明天就不能穿了,專程穿給你看的,怎麼樣,很帥吧。”撣撣大衣上沒有一點灰塵的大衣,說著這話的盛則剛帶著三分輕佻。
退役是什麼意思?就是說以後不會在隨意失蹤了?趨前藉著路燈和路邊的霓虹燈的光線下仔細上看了看,深色的呢子大衣是比其他的衣服看上去要顯精神得多,方有容笑著,帥不帥無所謂,重要的是這個男人是他的。
夜幕下手牽牽手靠著一起往前無目的的走,在衣兜中緊緊相扣的十指透著滿心的溫馨。
有大半年沒見,這份相見之下的無語蔓延著一點點羞澀,憋了半天,費勁腦汁尋找出個不影響氣氛的話題的方有容道:“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