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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堂不過半日就搭建好了,白色的花圈整齊地擺放著,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夥計身著素衣,神情凝重地圍站在香案前,開始進行祭拜。
在人群中,小鈴鐺坐在一旁喝著茶水,面容帶著一絲諷刺,眼神中透露出悲傷。她靜靜地凝視著罐子,彷彿透過罐子看到了裡面的人。
有夥計提議置辦一個骨灰盒,小鈴鐺拒絕了,這個罐子是小鈴鐺在雲頂天宮精挑細選的,足矣配得上陳皮的身份。
主要是太眼饞裝骨灰罐子,外面鑲嵌著不少的寶石,雕花也是精美絕倫,只要眼不瞎都知道價值不菲。
凡是來參加葬禮的,看到案臺上的骨灰罐子,都頭皮直突突,有人覺得奢侈,有人覺得浪費。
甚至還有人合計,能不能等下葬後挖出來據為己有。
張日山聽聞陳皮死了,原本想派個夥計走個過場也就算了,又聽說小鈴鐺也在,還是她著手辦的葬禮,就立馬坐飛機飛過來了。
陳家人見張日山居然親自過來了,都有些驚訝。
雖然同為九門中人,但張日山是有些看不上陳皮的,過去的恩怨也不少。
張日山假模假樣的上了一炷香,隨後走到小鈴鐺跟前,坐到了小鈴鐺對面。
“幾年不見了,還是不願意給我一個好臉色嗎?”張日山面帶笑意的開口。
小鈴鐺瞥了眼張日山,懶散的開口,“張會長,多年不見,風采依舊啊。”
“別來無恙,這次來除了弔唁,也想趁機過來看看你。”張日山輕輕抿了口茶。
小鈴鐺冷笑一聲:“沒想到您會大老遠跑來送陳皮最後一程。”
張日山嘆了口氣:“畢竟相識一場,”
小鈴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我以為你會巴不得他早點死了。”
“都是老黃曆了,當年的老人都沒幾個了。”張日山有些感慨。
張日山此番過來,也是想和小鈴鐺緩和一下關係。
黑瞎子也是最後一天過來,同樣是上了燭香後,來到小鈴鐺跟前。
可小鈴鐺連個眼神都沒給她,可見之前被氣的有多狠。
黑瞎子自覺無趣,便想找了個位置坐下,四處打量了一番,看到張日山後,坐到了小鈴鐺另一側。
“張會長,別來無恙啊。”黑瞎子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原來是黑爺,確實好久不見。”張日山禮貌性地回了一句。
“前陣子我聽說陳皮死前把一些盤口勢力又交給了你,看來他對你還挺信任的。”張日山看著黑瞎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明。
“四阿公眼光一直不錯,不過,這些地盤可不好管理啊,我可費了些心思。”黑瞎子故意說道。
張日山四處打量了一番,沒見張起靈的身影,心中安定了不少。
小鈴鐺看著張日山的動作,心中一陣嗤笑。
自從當年發生了那件事後,小鈴鐺就沒在給過他一個好臉色,也是能不見面就不見面,張日山知道她還在怨他們。
“怎麼沒見啞巴?”黑瞎子欠欠的問。
小鈴鐺扭頭狠狠地瞪了黑瞎子一眼。
“得,連我也捎帶上了。”黑瞎子自嘲一聲。
看著陳皮的骨灰下葬後,小鈴鐺也安心了。
陳皮的葬禮辦的很風光,道上該來的都來了,原本想鬧事的也都歇了心思。
一行人回到了陳皮的宅子,開始分配陳皮的留下的遺產、勢力。
“葬禮很風光,各位都辛苦了,四阿公地下有知,會記掛你們的。”
“我們可不是來聽你廢話的。”站在底下的陳金水直奔主題。
“還是先說說如何分配吧。”下面眾人也紛紛附和。
小鈴鐺拿出一份遺囑,“這是你們四阿公生前立好的遺囑,諸位應該有所耳聞,上面寫的很清楚,我也不多說了,諸位看看吧。”
陳金水大致瀏覽了一遍,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將遺囑遞給身邊的人,其他人看後也都竊竊私語起來。
“這不可能!四阿公怎麼會把那部分產業都留給那個小子?”有人提出質疑。
小鈴鐺冷眼看著他們,“遺囑在此,還有你們四阿公爺的印信,你們若是不信,可以去驗驗真偽,這遺囑可不止我手上的這一份。”
“你是從哪冒出來的?四阿公怎麼會把東南亞和這幾個盤口交給你?四五年不在四阿公身邊露面,你一回來四阿公就死了,還是你說的他死了。”陳金水惡意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