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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叔有些受不了嗻姑這副裝模作樣的樣子,但還是把她推回床上躺好,忍著不適挽起袖子要給嗻姑檢查。
一旁的文才拿著一個小紙管兒遞給九叔,九叔接過塞到了嗻姑的嘴裡。
可能是因為吃了辣椒火氣太旺,撥出的熱氣把紙管兒塞都給吹飛了,紙管兒裡還冒出了煙兒。
九叔大為震撼,把紙管兒從嗻姑嘴裡取了出來,一邊喃喃自語。
“沒道理嘛!”
說著就去扒拉嗻姑眼皮,眼皮一扒開兩團熊熊火焰在嗻姑眼裡燃燒。
當然,這是九叔看到的症狀,十月貓在旁邊啥都看不出來,再加上知道嗻姑是裝的,就很難代入她是真的生病的角色去看。
“誒,師妹,你火氣很大。”九叔如實告知,心裡卻奇怪起來。
“師傅,她是不是虛火?”旁邊的文才明知故問,想要顯得嗻姑的病很嚴重。
“腰痠背痛才是虛火。”九叔毫不客氣的直接戳穿。
“那師傅,是不是肝火呢?”秋生又道。
“口乾舌燥才是肝火。”九叔也不生氣,繼續給兩人解釋。
“那她到底是什麼火?”文才懵了,這麼大的火氣總得有個病吧。
“慾火!”九叔毫不客氣的指出嗻姑內心的真實想法。
“哦~”兩人站在旁邊瞎起鬨,是什麼火不重要,反正不怪他們假傳訊息就行。
“你們兩個幫我把她綁起來。”
九叔語出驚人,秋生文才也想著把兩人湊一對,並沒有什麼不妥,拿著布條就開始了。
“來,躺好。”
“把手拿過來。”
兩人表面上是在好好綁,實際在搞小動作。
“你們要幹什麼?”嗻姑略帶驚恐的聲音傳來,不過是她裝的,這麼細個布條能綁住她什麼,更何況還是活結。
“別動嘛你,躺一下…”秋生輕拍了嗻姑一下暗自提醒。
“綁好了!”文才拍了拍手對九叔示意。
九叔解開腰帶脫下長袍來到床前,十月怕嗻姑掙脫開還跑去床頭檢查秋生文才兩人綁的繩子,發現是很容易開的活結,難怪繩子被嗻姑掙脫把九叔打暈了。
趁嗻姑還沒發現自己,注意力都在九叔身上,十月偷偷過去把繩子全部打了死結,然後還拿出了紅繩…
這床頭挺結實,她不信嗻姑能把床頭都給卸下來。
“你們兩個先出去,我幫他祛火。”
九叔很平靜的開始趕人,秋生文才卻誤會了,一臉意味深長的笑著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把吃瓜的十月抱走了。
“師妹,我這樣做你不介意吧?”
才走到門口就聽到九叔的虎狼之詞,秋生文才兩人在關門前忍不住趴上去偷看,就連十月也好奇的回過頭。
嗻姑還以為是什麼美好的事情,非常期待的對著九叔說道。
“我不會介意的,你來吧!”
“搞什麼啊你們!”
九叔看到門口吃瓜的三人,不滿的呵斥。
秋生文才聞言立馬識趣的把門關緊,然後把不識趣的十月強行抱走了。
來到門外,秋生怕十月進去搗亂一直抱著不讓她下地,文才卻鬼鬼祟祟略顯不安的湊過頭低聲說道。
“師兄,我覺得我們好像在賣銀。”
收了嗻姑錢然後把自己師傅帶過來被人吃幹抹淨,他們這樣好像和怡紅院也沒什麼區別,文才有些害怕師傅回去後的責怪。
秋生倒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不比文才的緊張,他面上神色一片輕鬆。
“沒那麼嚴重吧,拉皮條而已。”
“那有什麼分別?”
皮條客和賣銀不都一樣嘛,第一次做這種事,他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
“前者的罪名啊,是控制成年人和別人做杏行為的交易,後者呢,是為他人介紹伴侶。”
十月對秋生的偷換概念佩服不已,能把拉皮條說的這麼清新脫俗的,她還是第一次見識到。
文才卻一副受用至極,恍然大悟的樣子,文才學壞秋生得佔一半功勞。
這個牆角能聽到樓上屋內的動靜,此時九叔也爬上了床,盤腿坐在床尾。
“你盡情的叫吧,發洩完了就會舒服了!”他知道今天這一出是嗻姑故意的。
嗻姑總是想方設法哄騙他過來,他已經明確表明過不考慮兒女私情,可嗻姑每次左耳進右耳出。
他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