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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白曉靜的事情,張少東是真心感到鬱悶,早知道就不看也不聽了,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等等,嫂子,你剛剛說所有的難堪都在他手上?”張少東突然靈光一閃問道。
“張少東,你還看得不夠嗎?還要繼續糟蹋我?”
“不是,艹,我怎麼就糟蹋你了?我的意思是這裡只有這兩個隨身碟,那其他的呢?”
“你、你、你!”白曉靜已經智商不線上了,“張少東,嗚嗚嗚~”
白曉靜發洩式的哭了出來,這些年她也真的不容易,為了家人不知道付出了多少。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在家人和親密的人面前,可能你都不願意吐露出任何心聲,反而在陌生人面前會坦然地傾訴。
白曉靜意識不到自己此時的狀態,一個勁的哭,而呈現在張少東面前的是一個穿著制服、身材飽滿且修長(增一分顯胖減一分顯瘦),鵝臉蛋精緻嫩白梨花帶雨,唇紅齒白長髮披肩且衣衫不整的御姐,看得張少東暖男病又犯了:“好吧,好吧,不哭了不哭了,都是我的錯,受委屈了你。”一邊還拍打著她的後背。
“不要你管!”白曉靜聳了一下肩膀,不讓張少東碰觸。
“其實我很敬佩你,為了家人犧牲這麼大。”張少東下意識的伸出手臂緊了緊白曉靜的雙肩(很純潔的)。
白曉靜沒有再掙扎,就這麼順勢倒在張少東的肩膀上,似乎尋找著很久以來缺失的慰藉。
終於,她哭累了,眼角偷偷看著手臂環著自己,正在抽菸,滿臉心疼的張少東,心裡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滋味,只感覺此時此刻靠在這個有點帥氣又有點溫暖的男人身上,自己是這樣的輕鬆和自在,對,就是輕鬆自在,不用偽裝不用曲意迎合。
可是,這一切對白曉靜來說就像是“灰姑娘的故事”一樣,出了這個屋一切就會結束的,只能是短暫的喘息。
她輕輕掙脫了張少東的手臂:“走吧,其它的東西我不知道在哪,但是我想起來了,這個屋子裡面,只有唯一一個地方沒有看了,如果這次真的沒有,那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張少東站了起來,思緒迴歸腦海,跟著她來到了一個壁龕前。
“劉書強信佛,這個壁龕是他特地建造的,裡面供奉著佛祖,每次他來,第一時間都會拜一拜的。”站在壁龕佛像前的白曉靜,輕輕訴說著,和剛才那個歇斯底里的女人彷彿毫無關係。
張少東認真看著壁龕,先是拜了拜(畢竟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禮多人不怪嘛),然後伸手朝著壁龕摸索著。
“奇怪了,怎麼什麼也沒有。”經過一陣摸索,張少東啥也沒有發現。他認真思索了一會兒,又是三拜,將佛像請了下來,果然,這一次真有收穫,佛像的蓮花寶座之下有一個暗格,他內心一喜,打了開來,然後是一個檔案袋。
“這是什麼?”白曉靜看著張少東將一切都拿了出來問道。
“看看不就知道了。”
張少東將檔案袋裡的一切一股腦的倒了出來。裡面是三樣東西:一個筆記本、一個隨身碟(怎麼又是隨身碟)、三本賬簿。兩人花了整整好幾個小時終於將所有東西看完,雖然在屋裡並不寒冷,但兩人都是看得直冒冷汗。
“我們不會被滅口吧?”白曉靜眼露恐懼。
張少東摸了摸口袋,抽了根菸壓了壓驚:“我們算是蹚進這趟渾水了。”接著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你家裡的情況你詳細說一說,你弟弟得的是什麼病,要花多少錢?”
白曉靜一時被問得模稜兩可,不知道如何回答。
“別愣著,趕緊說。”
“怎麼,你看上我了,準備接手嗎?”她自嘲地笑了笑。
“你腦子都是漿糊嗎?氣死個人,就問你如果有機會,你想不想脫離劉書強?”
“你、你、你……認真的?”白曉靜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m的,磨磨唧唧,愛說不說。”
“我說,我說。我弟弟尿毒症,如果在兩年內找到腎源,換腎、手術費、治療費、營養費等大概在一百七、八十萬,緊一點150萬也可以。”白曉靜脫口而出,想來這些資料已經在她腦海裡計算了無數遍。
“嗯,那也就是200萬,150萬給你弟弟,30萬算給你父母養老,二老再種點菜擺個小攤也能過得去,剩下20萬你再做個小生意,就這麼著吧。”
“啊?”白曉靜不明所以,一腦門子問號,但心裡感覺一陣溫暖,從來沒有人是認認真真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