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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一猶豫就沒來得及招呼。”
“這樣啊~少東你碰到她的時候應該很晚了吧?昨晚呀她是帶著我給她的任務陪客戶吃飯呢,挺辛苦的,下次給她點獎勵,這麼盡心。”溫淑然一臉深思的樣子,一邊半真半假的說著。
張少東見溫淑然的樣子,一邊拱火著說:“姐,是挺晚了,差不多9:30了都,我們吃了羊肉串也準備結束了呢,人家酒店一部分小姑娘都下班了。”
溫淑然一聽這話,眉頭一皺:“也是,不管了,不過你也要注意身體,喝那麼多酒也不好,還這麼晚。”
“好的好的,您放心,那我先走了,我趕著交接班去。”張少東見目的達到,迅速撤離。
溫淑然站在落地窗前,似乎嚴肅得看著繁華的鬧市,眼光卻沒有任何焦距。是的,吳池昨晚說的是聽濤別苑私人會所,回來已經是凌晨,其餘一切隻字未提,而俞曉卻又是9:30左右的時間在x來登,一切都對得上,這一切也讓溫淑然內心十分糾結:是她嗎,俞曉!
一整個下午,溫淑然沒有出過辦公室,她需要求證,需要真相,好讓自己明白這件事情,但又不知道明白後能幹什麼。當她抓住機會從吳池的行車記錄上看到昨晚去過x來登的行車軌跡記錄時,雖未抓到吳池出軌的真相,但一切的一切讓這個女人傷的不輕,越重視婚姻家庭的人越是難以接受伴侶出軌這種事情,而此時的她似乎也忘記了自己和張少東之間的曖昧不清。
為什麼一切都會有痕跡!自己的猜測被證實,溫淑然的內心彷彿死火山重生了一般,怒火噴薄而出,她需要發洩!需要歇斯底里的宣洩!
“少東!”
“姐,怎啦,想我了?”
“我想喝酒。”
“呃,現在?”張少東一看時間都已經是晚上9:00了,奇怪的問道,不過轉念一想,他又有預感是那件事情起作用了。
“你想去哪裡喝酒?”
“隨便哪裡,只要沒有人打擾就好!”
“好!我給你把車子叫好,你等下走到小區門口只管上車就好。”張少東一貫謹慎的做著安排。
海浪拍打著海岸發出嘩嘩的聲響,張少東開著一輛黑色的越野車接上跳下計程車的溫淑然,順著彎彎曲曲的盤島公路開向島城的最東端,在半山觀景臺停了下來。
張少東開啟越野車頂上的車載野營迷彩帳篷,架好扶梯,帶上物資和溫淑然坐在帳篷裡,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一瓶接著一瓶的喝著啤酒。
看著海上星星點點的燈火,聽著韻律十足的海浪聲,吹著輕柔、帶著絲絲涼意的海風,溫淑然喝著喝著不禁淚流滿面,那種無聲的歇斯底里的痛苦,讓張少東都感覺自己是個卑鄙小人,做錯了事情,心裡十分苦澀。
此時的張少東心裡有一種自己“又當又立”的感覺。
張少東沒有阻止溫淑然的哭泣,伸出右臂環住了溫淑然,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
溫淑然沒有拒絕,發洩了一通,似乎好了一點,擦了擦眼淚鼻涕,與張少東對視著,沒有開燈,黑暗中,兩人盯著對方。
“你不問問我怎麼了?”
“你想說的時候總會說的。”
溫淑然看著張少東,酒精、尼古丁刺激著兩人的荷爾蒙,一個曾經被傷害,一個正在被傷害的兩個人不想再等。
“對不起,我,我沒有準備好~”溫淑然在最後關頭制止了一切,還是沒能過自己心裡這一關。這些年的人生經歷讓她在最後的時刻選擇按下暫停鍵。
張少東不喜歡勉強。
看著躺在一旁正鬱悶難受的張少東,溫淑然心裡既感動又愧疚,也動了惻隱之心,伸出雙手抱住了張少東,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