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吻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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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應該改變計劃,而不是任由池淺嫁給她。”
他賭錯了,一開始就賭錯了,他賭池淺不會對裴承謹心動,他以為池淺那樣只愛自己的人不會愛上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可他錯了,池淺只是不會對他心動。
他嗤笑一聲,聽見秦清接著說:“如果我是你,我就應該橫刀奪愛。”
可蕭宿言卻只是笑笑,沒再說話了,眼睜睜看著池淺被裴承謹帶走了。
良久,蕭宿言的眼神迴歸冷靜。
“今晚你去找阿淺,找找名錄的下落,我得到的訊息應該還沒出瓊州。”
這兩年來,名錄除了出現在瓊州之外,蕭宿言沒再得到過它出現在過其他的地方,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猜這名錄應該就是在瓊州。
“是。”
......
夜色降臨,池淺和秦清兵分兩路,在瓊州各處穿梭著,兩人再次遇見已經到了後半夜了,相視一眼,兩人都搖搖頭,意思就是沒有一個人找到了名錄的下落。
池淺眼尖看到前面來了人,拉著秦清就跳上了屋頂,秦清一臉疑惑的看向池淺,只見池淺朝她比了個禁聲的手勢。
然後池淺又指了指屋頂下面,有兩個人正在交談著,身著夜行衣,目的應該也是不純的。
“如此荒涼的地界,當真有何相要的東西?”
“信上是這麼說,何相的命令既然往這下了就應該不會錯。”
兩人說著就跑開了,只留池淺和秦清皺著眉。
良久,池淺不屑一笑:“我說怎麼師父這麼著急找這個兩年前就失蹤的名錄呢。”
“何桓是怎麼知道這份名錄在瓊州的?”秦清問。
池淺卻突然把眼神移向她:“有內鬼。”
秦清看池淺這眼神,明顯就是懷疑自己,她鄙夷道:“你懷疑我?”
池淺乾脆也不裝了,直接問:“難道不是你?”
不等秦清再次說話,池淺的懷疑又懟了上來:“你那弱不禁風的丈夫,只要拿捏了他,你秦清不就什麼都全盤托出了?”
池淺的這份懷疑倒是也不是沒理由的,可秦清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是為了子淮可以妥協,但我從來不會拿寂滅堂當籌碼。”
秦清管她信不信,她說完這話就立馬起身飛走了,只留給池淺一個背影。
池淺扯唇一笑,這倒是像極了秦清,不多說的話從來也不多說一句,若是那黃子淮在強勢些,倒也還是配的上秦清的。
笑完,池淺跟上秦清的步伐,她們現在應該立馬去找蕭宿言,把這個訊息告訴他,兩個人一前一後到達刺史府,池淺遠遠看見秦清立在一處房頂,沒再動了。
待她追上去一看,才知道,這訊息哪裡還需要自己告訴他,何桓的人已經找到蕭宿言了,十幾個人把蕭宿言圍在中間。
可蕭宿言卻絲毫不慌,淡淡笑著,他餘光看見了在房頂的兩人,但是多年的默契,在房頂的池淺和秦清都知道,此刻蕭宿言是讓她們稍安勿躁。
那十來個打手見蕭宿言不動,他笑的還有些詭異,雖然害怕但是叫他們辦事的主子畢竟給了錢,只能先殺人了。
他們對視一眼,齊齊砍向蕭宿言,可他卻還未動,天上就跳出來兩個蒙著面的人,他們的身手極好,沒兩下就將他們這一夥人打到了。
隨後兩人護著蕭宿言,見自己打不過,這十來個人也就悻悻逃跑了。
他們走後,蕭宿言說:“他們的目標,是想從我嘴裡問出名錄的下落。”
“何桓的人?”池淺皺著眉。
聽見池淺的聲音,蕭宿言看一眼她,蒙著面,他只能看到池淺那雙明亮的眼睛。
“不錯。”
“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秦清問。
蕭宿言沉思後一笑:“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池淺和秦清相視一眼,不懂蕭宿言什麼意思。
只聽蕭宿言又是一句:“我們等就好了。”
等......
兩人還是不懂他什麼意思,但依照寂滅堂的規矩又不能多問。
“你們回去吧,名錄不用我們找了,有人替我們找了。”
蕭宿言說完就獨自進了房,池淺和秦清相看一眼也自顧自離開了。
......
三日後,池淺算是懂了那天晚上蕭宿言什麼意思。
今天一早,裴承謹就接到了密令,說是一份寫滿了何桓一派同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