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殿下,要嚐嚐嗎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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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池淺抱著一個包裹垂頭喪氣的站在門口。
“影侍衛!”池淺循著聲音望去,影灼立在那。
“夫人怎麼在這?”
“我想給殿下送些吃食,你可以讓我進去嗎?”池淺問的楚楚可憐。
“夫人稍等會兒!”影灼立馬回身朝裡走去。
要麼說池淺這張臉無敵呢,誰見了這楚楚可憐的樣子恐怕都會心動吧。
沒過多久,影灼的身影再次出現,他微微低頭:“夫人,請吧。”
得到了世子的准許,兩個侍衛都給她放了行。
池淺跟在影灼身後,徐徐邁步走著,一問一答的聲音越發清晰。
“奉了誰的命?”裴承謹的聲音傳來,池淺抬眸望去,又是昨天那副模樣,他端坐著。
“我不會出賣主子的!”阿澤依舊被鐵鏈吊著,那鐵鏈被他掙得直響。
聲音堅定,這死士倒是挺忠誠,池淺想著。
“殿下!夫人到了!”影灼在裴承謹身邊停下,池淺也跟著停步。
“殿下可要嚐嚐今日買的包子?”池淺給裴承謹行了個禮,將手裡的包子遞給他。
“你倒還真去了?”裴承謹原來以為早上只是說說而已,卻沒想到她還真去了。
“殿下嚐嚐嗎?”池淺將那包子放在桌上,攤開了包著包子的紙。
香氣撲鼻,這包子還有些餘熱,裴承謹正欲伸手拿一個,卻匆匆跑來一個侍衛,附在裴承謹耳邊說了些什麼。
裴承謹臉色瞬間變了,他立馬站起身。
“怎麼了?殿下?”池淺無辜的眼睛看著他。
“你自己先回去,我出去一趟。”面對池淺時,他還是穩了穩心緒,說完便帶著影灼走了。
人走了後,這地牢裡空無一人,只有幾個守在門口的侍衛。
池淺剛剛一幅乖巧的樣子變了變,她雙手覆在身前,正打算收了包子往外走。
“夫人!”鐵鏈響了響,是阿澤喊她。
她回頭,又是一笑,聽見他說:“有一事求夫人幫忙,不知可否?”
“我憑什麼幫你,你不是想殺我父親?”
“因為……”
“你是上官池淺而不是上官昔柔。”阿澤突然抬眸,略帶威脅的眼神直勾勾盯著池淺。
“你莫不是被折磨傻了?”池淺矢口否認,她懶得理他,正欲抬步離開。
“夫人交代主子轉移的屍體……”阿澤的臉上滿是傷痕,嘴角扯出一抹笑。
“那人,可和夫人長得一樣,哦不,是和上官小姐長得一模一樣。”可憐,狂妄竟能在一張臉上一同出現。
池淺冷笑一聲,款款走向他,臉上依舊帶著笑,可阿澤知道她的笑和主子一樣,表裡不一。
“威脅我?”那張白淨的臉走近,偏頭一問。
“不是威脅,是求。”阿澤見她鬆動,語氣也軟了些。
“?”
“要我做什麼?”
“我身上,有一封給家人的信,夫人可否幫我送出去?”說這話時,阿澤眼眶微溼。
池淺怔愣,一個死士,竟然也有感情!?
也是,死士在成為死士之前也是一個正常的人……
“家人?”能成為死士的,不都大多數是孤身一人的,怎麼還能有家人。
“家人。”阿澤將這兩個字輕輕念著,帶著不捨和愛。
“在哪兒?”池淺無心聽這些,直奔主題。
“衣服的夾層裡。”他藏的極深,若不是他主動說,任誰也是搜不出來的。
池淺將他說的那個信從他懷裡搜了出來,他雖然被打的遍體鱗傷,滿身是血,可那封信卻是儲存完好的,沒有一絲被血浸染的痕跡,而且還有一絲溫熱。
拿完之後問了具體地址便要走,轉頭時又聽見他說,“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有家人吧。”
池淺腳步頓住,阿澤又喃喃道:“他們都以為我死了……”
“我的妻子嫁給了別人做妻子,我的兒女認了別人做父親,我的父母認了別人做兒子。”
“可他們生活卻不好,主子說,若此次任務,我沒能活著回去,就給他們一大筆錢……”
池淺動了動神色,此刻倒是說不清對於這個死士她心裡是同情可憐更多還是不屑和輕蔑更多。
“你心裡不恨嗎?”池淺沒忍住,揹著他問,阿澤看不見她的情緒,但聲音柔軟。
“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