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有殿下在,我怎麼會害怕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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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十分楚楚可憐,裴承謹抬手替她擦了擦眼淚,“我們的新婚之夜,想些開心的。”
說著將池淺攬進了自己懷裡,池淺靠在他懷裡時能感受到男人有力的心跳,和那股還未消盡的酒氣。
他抬手在池淺的背上拍了拍,“阿柔莫哭了。”
實在是看不出來,這裴承謹看上去那麼狠厲威嚴,竟能對著一個女子說出這麼溫柔的話。
在裴承謹懷裡的池淺雖然臉上掛了淚,心裡卻對這個抱著她的男人充滿了提防。
“待你歸省之日,我陪著你去給你妹妹的靈位上香可好?”裴承謹輕拍著池淺的背。
池淺從她懷裡出來,鬢角兩邊的頭髮垂下來,她雙眼含著淚,要掉不掉:“當真?”
聽見池淺柔柔的聲音,裴承謹點頭:“我何時騙過你。”
池淺站起身,臉上掛笑:“那便多謝殿下了。”
池淺的腰極細,裴承謹一把攬過,池淺順勢坐在他腿上。
“謝?打算怎麼謝?”他扣著她的腦袋,視線直逼著她,問的破有深意。
但池淺絲毫不慌,這種調情的場面她做殺手這麼多年倒也司空見慣。
“殿下希望我怎麼謝?”她的雙手繞到裴承謹的頸後,一雙眼睛柔情似水。
池淺湊近了些,此時兩人之間距離很近,近到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說呢?”裴承謹騰出一隻手,在池淺唇上摩擦著。
這次胭脂挑的不錯,唇色極其鮮豔,與身上這身喜服般配極了。
池淺看著身前的男人,長得確實不錯,這算她見得所有男人裡最好看的,就算是師父也不及他。
她側頭去吻裴承謹,只是在快要碰到時,裴承謹躲開了。
池淺微微皺眉,這男人到底什麼意思!?
裴承謹笑著:“看不出來,阿柔竟還有這一面。”
“從前你我尚未成婚,發乎情,止乎禮最是正常不過。”
“可現在,我們已經是夫妻,想多親近夫君一點不是也最正常不過?”池淺眼裡滿是委屈,眼巴巴的看著裴承謹。
裴承謹眼裡閃過一絲震驚,隨即開口:“自是正常的。”
“殿下。”好巧不巧,門口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應該是裴承謹的侍從。
裴承謹看向門口,濃眉微皺。
“我出去看看?”裴承謹很快就變了臉色,笑問坐在自己腿上的美人兒。
池淺點頭。
放下池淺後,裴承謹都要走出門了,還特意繞回來和她說:“若是困了,你就自己早些睡,我儘快回來。”
這裴承謹倒是對自己的侍從瞭如指掌,裴承謹一晚未歸,池淺也確實沒熬住,第二天一早醒來時,從黎黎那知曉裴承謹審刺客審了一晚上。
“刺客!?”
“是呢,聽府裡的下人說那刺客是來殺王爺的。”黎黎給池淺梳著頭。
池淺擦胭脂的手一頓,來殺端王的,是了,從昨日進府到現在,她還未曾見過自己名義上的公公,端王裴文遠。
“那父親可有受傷?”池淺迅速回神,附上了一個微笑。
“奴婢不知。”
“對了,王爺好像不在府裡,應該是沒有傷著的。”黎黎覺得她家二小姐也還是心地善良的嘛,還會關心公公。
池淺動作又是一頓,“那今日的請安?”
“嬤嬤一早就來說了,小姐在上官家怎麼樣在這端王府就是什麼樣,以後請安和晨昏定省都給免了。”黎黎說的倒是興奮,還以為嫁來了這端王府能有好多規矩呢。
只是池淺皺起了眉,請安和晨昏定省都免了,這未免太奇怪了,端王府好歹沾著些皇親貴胄,這在禮儀上,就算不顧及自己的面子也應該要顧及下皇室的面子。
怎麼可能都給免了,難不成是昨日那刺客真傷著端王了?
“我瞧著日頭不錯,搬個躺椅,我去外頭曬曬太陽。”池淺說。
黎黎這丫頭幹活利索,池淺這話說完才剛沒幾分鐘,躺椅就已經放在了院子裡。
“小姐,外頭的桂花開的可香了呢。”她匆匆進來。
池淺望向門外,那躺椅被放在了樹下,能遮陽還能聞花香,風一吹,那桂花和失了力似的,徐徐飄落。
“往後你叫我,叫夫人吧。”
池淺收回了眼神,“免得落人口舌。”
“是,夫人。”黎黎倒是個聰明的。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