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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rap,”陳成清了清嗓子:“就是:春季裡開花十四五六,啊六月六啊看谷秀啊春打六九頭——”
“嗯這首難度係數太高,不是瑪麗基斯無法演繹出神韻,我換一首——”
“喲喲!”陳成比劃了兩個“westast”的手勢:
“ayo!
everybody我要在你頭上暴扣!
nofly!
我根本不是idol……”
“咯咯咯咯!”柳繪被他逗得花枝亂顫,笑得半天直不起腰來:“這叫‘rap’?好好玩呀!”
陳成自己也樂了,怎麼自己今天突然就搞了個逗小孩玩的業務!
“哈哈”乾笑兩聲:“有空教你啊!”
柳繪重重地“嗯”了一聲,笑得眉眼彎彎:“好呀!”挪了一下位置,離陳成又近了一點:“你身為‘天降神童’,‘出口成詩’,會不會有很大的壓力呢?”
陳成打了個響指:“這個問題問得好!這個壓力呢,說真的,真是相當的大。所以我一有空就出去旅行,解解悶,這你懂不懂……”
……
兩個小朋友交頭接耳,歡聲笑語,聊得非常開心,看得遠處的尹氏和陳兼也為兩個孩子能和睦相處感到很高興:看看他倆,性格很蠻搭的嘛!
從小青梅竹馬好玩伴,長大了……
嗯,暫時還是不要管長大了怎樣吧!
陳兼捻鬚而笑:自己家養的豬,才這麼小,就知道拱別人家的白菜了!
“還有啊,我問你——”
“好了好了!你這孩子!問題也忒多了一點!我口都說幹了!你能不能歇一歇啊!”陳成差點被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小姑娘問瘋了,天知道這小丫頭哪來的那麼多問題,真成了“十萬個為什麼”了!
好在“上上”位的酒水和糕點都供應個不停,陳成一杯接一杯地喝,雖然是低度酒,可漸漸的還是有點多了,頭腦暈暈乎乎的,疲憊地敲敲桌子:
“那個,服務員!給我上一紮扎啤,20串烤串,謝謝!”
“什麼?沒有?看看,把我都氣糊塗了,那——給我們這兩桌來兩壺葡萄酒!冰鎮的!‘葡萄美酒夜光杯’麼!這個肯定有……”
“什麼?有?但是不給?氣死小爺了!別看不起人啊,我們兩個可都是‘上上’之位,聖人說了,美酒、美食隨時供應著!懂吧!”
“再送你兩句詩,‘宣父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還有兩句,叫‘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你再不給我上!我可要出門了!不跟你們玩了!哼哼!”
“你看,我就說有吧?捨不得給我!——來,這位同學,嚐嚐聖人的葡萄酒,”陳成給柳繪倒上一小杯,果香濃郁,撲鼻而來:“那個,那個,waiter!再給我們上盤水果!對對對,來兩盤瓜果拼盤——記住!不要——
“不要黃瓜!不要獼猴桃!”
“還有,你這個服務員!不要……生氣!不要生氣!生氣給魔鬼留餘地!”
陳成見自己吃了這麼多東西,喝了這麼酒,也不見李隆基再出來——
一直眼巴巴地看著,卻一直都沒見到人影。
知道這傢伙怕是不會再出來了。
心中感到很不開心:
第三輪的馬屁算是白拍了。
除了拿到一豪華自助餐,啥都沒有了。
也沒有近距離看馬跳舞,皇上也沒給自己敬酒。
這次恐怕是離皇帝最近的一次了,等來年李隆基帶著朝臣、皇室和他那些回跳舞的馬回到長安,自己恐怕也無法再次參加皇帝的“千秋節宴”或者“上元節宴”了——畢竟他老爹當官的地方離長安那可就遠了去了。
自己來到大唐,第一次想要出人頭地的嘗試,就這麼結束了。
結束就結束吧——
按照很多書上的寫法,“七年之後”“十年之後”——轉瞬自己就是小青年,那時候才是自己施展才華的時候。
到時候透過科舉考試,入朝為官,再同李隆基對面而談!
剛有點熱血澎湃,陳成又發現,七年、十年實在是太久了,自己等不了哇!
而且到那時候,已經是天寶年間,楊貴妃、李林甫、楊國忠、安祿山、史思明,一個比一個壞啊!
還有科舉直接就被李林甫給玩廢了……還是省省心吧……
想到此,陳成更加鬱悶,只想拍桌子,再讓“服務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