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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長慶的好友紅扇沫伽的打賞!所以今晚加更一章,謝謝一直以來的支援!也感謝書友陳正國的打賞,不開玩笑的說,閣下與小陳幾千年前是一家,哈哈哈!)
秦淮?
花魁?
賽?
現場各位男士的目光都熱切起來了!
呼吸急促起來了!
心思活絡起來了!
如此盛會,怎麼我們不知道?
耽誤了!完全耽誤了!
今天為了看這什麼“紹生大戰四秀”,把更有吸引力的一場盛會耽誤了!
現在就走,我這張舊船票,還趕得上去金陵的客船嗎?
“張兄,我家還有事,先行告退!”
“別走啊,你那張船是不是能多帶兩個人,把我跟老李也帶上!”
“我我我!帶我一個,晚生正想去金陵遊學呢!”
“騙你們幹什麼,我真的很愛學習啊!”
……
男性觀眾們熱情高漲,生怕走晚了趕不上去江寧的船,不多時便走了不少人。
黑小夥也一同離去,他還急著回江寧與紹生匯合。
“二公子,你怎麼不當場揭穿紹生的把戲啊?”江森看對方神氣活現的樣子很生氣:“把紹生這個下手留下來也好啊,怎麼能放他走了。”
紹生這又是拿了一首孟夫子的詩來提高自己的名聲啊!
而且越來越頻繁、囂張了。
陳成小聲道:“難為一個下人有什麼用?我們既然知道了紹生在什麼花魁大賽,便去江寧捉他去!”
“今天的事,暫且饒他一次。”
“沒有他突然攪和一下,咱倆今天踢了‘四秀’的場子,可沒那麼容易脫身!”
江森一聽的確如此,可是一想著又要再往江寧跑,連續奔波著實辛苦——
他自己鐵打牯牛一般的身體自然無礙,只是體恤二公子嬌生慣養而已。
“陳郎君今日既勝了我兄弟四人,別處不敢說,只要到了宣城——但提兄弟四人的名號,無論何事,莫有不從!”王中流看開了執念,為人仍然是豁達的。
少一個敵人,多一個朋友,對陳成來說再好沒有了。
何況今天也確實見到了“四秀”在本地的巨大號召力:“多謝王大兄美意,今日小弟能與四位賢兄堪堪戰成平手,實屬僥倖。”
“小弟也覺得來到宣城,飽覽了湖光山色,結識了賢才佳人,獲益匪淺!”
風頭也出過了,語氣上可以一點,沒什麼。
王文卿聽到“戰成平手”,很是受用,微微點頭:人家當事人自己都說“打平”了,那今天的詩會,對外口徑便這麼宣傳了!
王騷道:“最後那首詩,我大兄寫的‘謝公’,陳兄弟寫的是——”
最後一道題目,陳成出的是“與宣城有關的人、物、景”。
陳成道:“是家師。”
“開元十四年的時候,家師孟夫子曾漫遊吳越,路過寶地,夜宿州界。”陳成道:“我的詩便是想象家師當日的見聞所作的。先師對宣城的山水人文,可是記憶深刻哩!”
這只是客套話,陳成從孟老師的詩集看,估計也就夜裡路過了一下,要不然為何沒有登敬亭山、謝朓樓的記載?
估計晚上黑茫茫的啥也沒看見吧!
王騷感慨道:“原來孟夫子也曾來我宣州!”
和後世一樣,有名人造訪家鄉,都感覺臉上倍有面子。
“夫子來日,恨不能與他同遊!”王中流感慨道,開元十四年的時候,四兄弟中只有他算是小有名氣,饒有興致問:“不知孟夫子在宿州,可作有詩篇呢?”
詩篇?
你剛剛聽到紹生的那篇不就是了!
雖然暫時我還沒看詩集,不知道對方這次又篡改了哪些字眼。
陳成道:“有的,曾有《聞故人在東寺以詩寄之》一詩:‘江路經廬阜,松門入虎溪’。”
將這首詩介紹了一下,四秀紛紛稱讚大家手筆,應當將此詩銘刻於謝朓樓一樓,供後人敬仰。
陳成心想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當初孟老師漫遊吳越的時候,就因為沒有大張旗鼓,寫了詩也沒有旁人幫忙宣傳出去,這才導致不為外人所知,給了紹生這種心懷叵測的人可乘之機。
後面,不過小陳我到了哪裡,都要把夫子的大作銘刻在當地地標建築上,讓“文抄公”們無所遁形,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