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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笑書一愣,隨後笑道:
“這麼大個人了,該什麼樣就什麼樣唄,問我有啥用,我又管不著。”
向依靈還未回答,幾人前方傳來一道聲音:
“江兄弟,盛少俠,你們可讓我等得好苦哇。”
原來幾人已走到了朱煜錦家門前,朱煜錦此時已快步迎了上來。
朱煜錦走到幾人面前,笑道:
“你們倆可來得遲了,待會兒得罰酒才是。”
江笑書笑著答應下來,盛於燼卻搖搖頭:
“我不喝酒……嗯?你戳我幹什麼?”
後半句話自然是衝著江笑書說的了,江笑書一拽他,低聲道:
“還想不想見我那朋友了?”
這朋友自然是傳說中那個叫的“杜康”傢伙了,盛於燼立刻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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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甭說話了啊。”江笑書叮囑一句,隨後斜過朱煜錦的手:
“朱兄,咱就別乾站著啦,這就走吧。”
朱煜錦一愣,隨後笑道:
“哈哈,怪我怪我,見到二位太高興了,竟忘了正事。請——”
朱煜錦與江笑書在略前方並肩而行,朱煜錦低聲問道:
“江兄弟,盛少俠這是……”
“嗨,他就一死心眼,一句話能嗆人半天,你別往心裡去,待會兒我來跟他說。”
“我聽你們說,好像還有別的同伴?”
“噓……我這是在唬他呢。”
“原來如此,還好還好。”
“還好?”
“若是江兄弟你們還有別的同伴,我卻沒請到,豈非太失禮了?”
“朱兄多慮了。”
說話間,三人已走入朱煜錦家的小院。
朱煜錦的家是近年來新起的,因此與別家有些小區別——除開苗寨特有的吊腳樓外,朱煜錦還在周圍圈了一個幾畝見方的小院落,堆滿了稻草,頗有中原鄉間房屋的風格。
“嚯,”江笑書讚道:
“中原的院子裡修個吊腳樓,朱兄這房子倒有點兒意思。”
“自從我去了中原後,終日庸庸碌碌、虛度光陰,什麼也沒學到,”朱煜錦聞言自嘲道:
“學來學去,就只學會了建房子要修個院子,實在是慚愧得緊……江兄弟這麼誇,倒讓人不好意思了。”
江笑書搖搖頭:
“朱兄謙虛了,若是連你都庸庸碌碌,那我可就是實打實的混吃等死了。”
談笑間,幾人已走上樓梯,剛一進屋,就聽見了一陣聲音。
“咚咚咚,”主位的向羽風拿起煙桿在桌子上墩了墩,他下巴朝江笑書一指:
“江小子,早就聽說你能喝得很,是不是真的啊?”
江笑書咧嘴一笑:
“馬馬虎虎吧。”
“這可馬虎不得,”朱煜錦也已走了上來,他拍拍桌上酒罈:
“江兄弟,這壇(biáng)當酒可足足有十三年,今天喝不完它,你可不準走。”
只見那酒罈底部兀自殘留著泥土,看來果真放了許多年,江笑書心中暗喜,可隨後疑惑道:
“什麼酒?”
“(biáng)當酒。”
“哪個字來著?”
“江兄弟在長安待過,那裡有一種(biáng)(biáng)面出名得緊。咱們這酒,就是這個(biáng)字啦。”
“‘biáng’是個擬聲字,這是描述做(biáng)(biáng)面時,大師傅把麵糰摔在案板上的聲音,這倒好懂,可你們這酒,又為什麼也叫這個名目?”
“對極了。這‘biáng’字正是用來描述摔東西的聲音,而這酒啊,恰恰就對應上了。”
“願聞其詳。”
“這(biáng)當酒是用紅糯米釀成,而且新增了上百種苗疆特色的深山草藥,喝在口中甘甜無比、蜜香撲鼻,半點酒味兒也沒有。”
“沒酒味兒也叫酒?”
“嘿嘿,這才是(biáng)當酒的厲害之處呢。這酒雖聞起來香甜得緊,可實際卻猛烈無比,初嘗者將它當作蜜水,喝個不停,表面上若無其事,內裡卻早已爛醉如泥了,只需風輕輕一吹,‘(biáng)當’一聲過後,他便立刻栽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豁!”饒是江笑書見多識廣,卻也頭回聽說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