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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中明月伴君側,蟾光照我似君來。
許久後……
“師弟!為何一夜不歸?我找你找的好辛苦。”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江笑書痴痴的抬頭,面前正是自己的大師兄張謙君。
“她為什麼要這樣?”江笑書並未回答張謙君,而是自說自話:
“她、她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
張謙君見小師弟竟一副痴傻的模樣,連忙俯下身子,抓住江笑書的肩頭:
“笑書,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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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江笑書又發問了,張謙君立刻問道: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她……她要那樣待我?”
“誰?她怎麼待你了?”
“她、她竟將我的安危看得比她的性命還重要!寧可與我絕交,也不願我因為她身處險地……”
張謙君見江笑書呆呆的捧著那件大氅,又聽江笑書如此一說,便已瞭解了個大概,他嘆了口氣:
“黎慕江姑娘……她當真愛煞了你。”
“老子不要她愛不愛煞!”江笑書突然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
“他孃的,腿長在老子自己身上,老子愛去哪兒便去,愛怎麼死便怎麼死,又輪到她管這麼多?用這種法子替我做決定?我、我……”江笑書越說越急,氣塞胸臆,仰頭便倒,竟而暈了過去。
張謙君為江笑書推血過宮,片刻後江笑書才悠悠轉醒,醒來後他仍是痴痴的問:
“為什麼這樣待我?我……”
張謙君沉默許久,突然蹦出一句話:
“因為你不夠強大。”
江笑書痴痴抬起了頭。
張謙君皺著眉思索片刻,緩緩說道:
“師兄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能不能給你些啟發……那是十多年前了,我還未入天絕門時,在我的家鄉,有一個女孩子,那時師兄但凡會哪怕一點兒武功,或者拿得出十兩、不,五兩銀子,便不會負了她,可惜,那時師兄只是個一無是處的窮小子。後來西北民變爆發,我的親人都死於那場戰亂,師父將我自混亂中救出,我才得保性命。而這個姑娘,我也再也未能見到了……所以後來師兄拼命習武,因為師兄不想再因為自己的無能,而失去身邊在意的人。”
“失去身邊在意的人……”江笑書重複了一遍,然後問道:
“師兄也有這種往事麼?”
張謙君點點頭:
“不錯,後來思之,常常惋惜。”
江笑書捧著大氅,上面似乎還殘留著黎慕江的體香,他若有所思:
“會很後悔是嗎……”
張謙君點點頭,拍了拍江笑書的肩頭:
“笑書,師兄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轍。”
說罷,他便起身離開——江笑書此時應該需要獨處的空間。
可他剛走了兩步,就聽見江笑書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大師兄!”
張謙君轉身,只見江笑書已從先前痴痴傻傻的狀態中擺脫,又恢復了以往機智伶俐的模樣。
不過這時的江笑書,眼神中滿是擔當與堅定:
“我們多久迴天絕門?我想……回去修煉。”
張謙君見師弟這樣問,反而有些不適應了——入門五年,從來都是師父和自己催著江笑書修煉,他仍疲憊懶散,偷奸耍滑。師弟自己主動說要練武,這還是頭一遭。
張謙君從懷中摸出一張密令,正了正身子,朗聲念道:
“天絕使江笑書聽令。”
江笑書知道這是秦麟的命令,卻不知為何大師兄要此時拿出來,他單膝跪地,回答道:
“江笑書在。”
“長安事畢,汝即刻南下,徹查三清逆黨之案,不得有誤……”
江笑書躬身將密令接過:
“江笑書受令。”
江笑書起身,皺了皺眉頭:
“大師兄,這是怎麼一回事?我記得你說過,京城和天絕門還有一攤子事兒等我做呢,怎麼突然又讓我南下了?”
張謙君笑道:
“是師父他老人家的意思。”
“老頭子?”江笑書奇道:
“這怎麼可能?你們幾個裡,就他最愛管我,在天絕門裡,天天關著我不讓我出門……”
“笑書,你誤會師父了。”張謙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