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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血痕,卻使得他嘶聲尖叫,卻不是為了疼痛——
“啊,厄——瑤,瑤林……慢一點……啊哈——不!!!”最後一記幾乎剜進內臟的重撞使和珅眼前一黑,大腿根部躊躇一般地麻癢難當,壓抑已久的慾望在這瞬間迸發出來,射地小腹,胸膛,乃至臉頰,都掛上了粘稠的白液。和珅失神地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幾乎要癱成一汪春水,回過神之後,卻已換了個姿勢,跨在福康安山上,身上只剩下一件扯地稀爛的褻衣掛在大腿,頓時又驚又怒地向福康安懷中躲去,這一下動作,使得兩人都深深地倒抽一口涼氣,福康安揉著他的脖子,一口一口地吸吮著他不住抖動的喉結,下身一下一下地向上用力頂去!
“啊恩——啊啊——嗚,輕點,你……瑤林!”從未有過的情慾毀天滅地一般地席捲而來,他無助地摟緊了身下的比他還要情熱如火的男人——方才的翻滾糾纏,使他們從假山深處挪到了入口處,他甚至已經可以感知到環繞假山的萬蝠池上撲面而來的水霧。
“瑤林……”他羞恥地主動吻上他的唇,一滴一滴的熱汗濺下,“太外面了……有人經過……”
“任他看!我們再不要躲躲藏藏!”福康安一聲低吼,鉗住他的腰用盡全力地向下一按——
“啊!!!!!”和珅揚起頭,一頭直洩而下的黑髮在空中劃過一段絕色的烏跡,隨時被人撞破的刺激使他身下融化了一般地熾熱滾燙,玉泉水湧動的飛瀑,打溼了和珅的長髮,溼溼地貼著他的面頰,白的臉,紅的唇,和那潑墨一般的迷濛的眼,福康安眸色一深,情難自禁地直起身子,猛地一把將他擁進懷中,彷彿要深深勒斃一般的力道!
體內如同岩漿一般四下崩濺的熱液,使促不及防的和珅直著眼,抽搐著達到了高潮……
緊緊地抱著癱軟在他身上昏睡過去的男人,福康安執起他的左手,將為他摹血書的那道傷口,含進口中細緻地舔過一遍,心下卻忽然湧現一股圓滿之後突如其來的恐慌。
殘月曉風,將一夜情熱吹散,將明未明的天色,將粼粼微波,綽綽山影都揉碎在他的眼中,他轉眼看向懷中的和珅,慢慢地撫向他的疲倦卻祥和的睡顏——就這樣近近地,靜靜地看著他,就覺得他與他之間,彷彿從未有過二十五年的疏離與誤解,他還是站在深深庭院下,卷著一部古書,在梧桐樹影間,對他微微地笑,宛若少年郎。
“致齋……等我回來。”最後一個吻輕輕印在他的額角,卻烙上了清晨最冰冷的不捨與悲傷。
儲秀宮幽暗的靜室裡似有若無地飄散著一股淡香,如花香似檀香,卻又是淡然而洶湧地瀰漫開來,大清第七任皇帝,就靜靜地躺在塌上,手中還緊捏著一個泛黃的香袋,卻是難得地沉沉睡去。
紐古祿氏躡手躡腳地摒退眾人,放下捲簾,一室的光影班駁,暗香浮動。
轉進別室,佇立窗前的男子轉過身來,微笑著請下安去:“紐貴主兒吉祥。”
紐古祿氏儀態萬千地命使女們退下,瞬間換了副神色:“穆大人,您不是同我說,只要慫恿皇后夜闖養心殿,你就有辦法廢了這個失寵女人的後位麼?”
穆彰阿噓了一聲:“皇上還睡著,小點聲兒罷。紐貴主兒,你能在後宮升到這個位份一靠你家族顯赫二靠我穆彰阿扶持——難道你認為不近女色的皇上,對你有幾分真心?”紐古祿氏一咬牙,的確,論長相她毫不出眾,論出生又扞不過正宮皇后,若非穆彰阿秘授以調香之術,只怕她再有野心,也早淹沒在後宮成千上萬的女人之中了。
穆彰阿看著她的神色,適時地緩下語氣,道:“你也別急,我穆某人做事,從來不會無的放矢——那個蠢女人要不是生了二阿哥她也做不上皇后!倒是皇上難得上你儲秀宮來,你切莫學人什麼妖調法子去勾引皇上——沒用的!咱們皇上是一顆鐵石心腸。倒是你調的香好,皇上就會多寵幸你幾分——這些年來他總睡不安穩,到你這兒能寧神靜氣些。”
紐古祿氏到此才霽顏道:“還是穆大人厲害。教我用晨露前的紫茉莉澄幹淬鍊,什麼龍涎,瑞腦,皇上都不愛,就獨鍾這花香味兒——昨兒您教我在香中加進一味料,這味道更是雋遠幽深與別不同,皇上連贊好香呢……”
穆彰阿冷冷一笑:“此乃大內珍藏,精貴著呢,每次只可加一指甲蓋兒就是——但千萬小心,此藥劇毒,一不小心和水吃進一點,立時就要見閻王的。”
紐古祿氏唬了一跳,顰著眉道:“這是什麼藥,如此霸道?皇上……皇上知道的話,豈不是殺頭的罪?”
“它叫——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