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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法師力氣比較小,一個手滑直接砸到了胡文才的臉上。
他維持著迷茫的表情被錘回枕頭上,全孝慈嚇得立馬掀掉帽子,一邊驚慌地問他有沒有事,一邊撅起嘴巴給他吹吹。
被捧著臉噓寒問暖,胡文才又覺得自己可能是沒醒。
畢竟全孝慈從上大學後遲來的叛逆期到了,很少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
這身衣服也是高中那會兒買的,肯定是自己想到以前了。
他安詳地雙手交疊在腹部合上眼,決定要多夢一會兒。
雖然不好意思明說,但那個時間段的全孝慈確實臉嫩心軟,連罵人都讓胡文才舒坦的不得了。
全孝慈以為自己把人砸暈了,雙手扶著他的肩膀使勁兒搖動。
但細胳膊也使不上力,只好趴在耳邊叫胡文才:
“叔叔,你要死了嗎,能不能先把銀行卡密碼說出來啊,我是月光族沒錢給你叫救護車的!”
胡文才嫌聲音吵,閉著眼伸出手,又快又準地把人悶在胸膛裡:
“沒事的,叔叔遺囑裡有寫你的名字,怎麼可能讓你一輩子只唱歌跳舞靠為委屈自己靠死宅男圍著意。淫生活。”
一陣尖銳的痛意傳遞到大腦皮層,胡文才徹底清醒過來,意識到剛剛把真實想法說禿嚕嘴了。
他低下頭,看著趴在胸肌上憤怒地試圖咬死自己的全孝慈,嚥了咽口水:
“小慈,那個,我剛才瞎說的。”
伏低做小了好半天,胡文才好不容易虎口逃生,對著鏡子仔細打量一圈細細的牙印:
“你牙還挺齊,下嘴倒是一點兒也不留情面啊。”
一看他還有閒心自己牙齊不齊,全孝慈就知道剛才沒磕出毛病來,懶得理他。
胡文才的確是一直很不贊成他想做地下偶像的決定,全孝慈仔細想了想,都有些記不起來他們為什麼有段時間相互疏遠的很。
高考的時候自己超常發揮,上了一所相當不錯的大學。
只可惜調劑的專業不太合心意,不知怎麼的,和舍友的關係也不鹹不淡,這導致整個大一全孝慈都過的鬱鬱寡歡。
韓宇考到了外地的頂尖學府,就算再怎麼掛念全孝慈也是有心無力。
胡文才倒是離得近,工作再忙也會記得每個週末都帶著禮物來看看他。
只是畢竟和他差著年齡,心思也不算特別細膩。
看出全孝慈總是強顏歡笑便想歪了,以為是男朋友多心,心裡有了疙瘩。
有意想問全孝慈的想法呢,他又不正面直說。
覺得自己這麼大歲數了還沒邊界感惹人笑話,胡文才沒滋沒味地琢磨了好幾個晚上,時間一長便有意和全孝慈淡了聯絡。
上了大學,全孝慈也多多少少跟別人學了點兒人情世故。
他乍然到了陌生環境本來就最想親近熟悉的人,結果對方還默不作聲地想拉開距離。
胡文才在他心裡分量不輕,全孝慈也不敢確定。
只好跟當時寢室裡人緣最好的社交達人簡述了事情經過,對面怎麼聽怎麼不對勁。
這不就是最老套的,社會人士勾搭清純小男孩,好不容易守到成年了忽冷忽熱準備收網了嗎?
其實宿舍裡的人都對這個長的像洋娃娃的男生很有好感,如果還是高中時那種甜滋滋的小太陽勁兒,不出一個月全孝慈想睡哪個床鋪都能隨便挑。
只可惜全孝慈剛入學時沒調整好情緒,給同學留下的第一印象就是玻璃做的小人偶,精緻易碎又不愛搭理人。
一個星期足夠小團體的形成,全孝慈沒有住宿經驗。
上課又是走班制,再想融入舍友們的時候,就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下手。
他試了幾次鼓起勇氣跟大家主動說話,又因為成效甚微而氣餒下來。
只以為那幾個從同個省份來的同學更有共同話題,完全沒想到其實在相互不熟悉的情況下,大多數人是不好意思跟漂亮到毫無瑕疵的人多說話的。
舍友們在全孝慈面前總有一種傻直男面對crh的拘謹,連發表情包都要仔細斟酌的情況下很容易冷場,自然也做不到談笑風生。
全孝慈的高中風氣相當開放,這導致他犯了非常嚴重的經驗主義錯誤——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舍友出櫃的。
全孝慈也是在和韓宇親親熱熱打完電話尋求安慰以後,從悄然無聲的宿舍空氣裡意識到這點。
“剛剛是你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