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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明帝司馬紹即位後,大赦天下。採用明暗兩手對付操控朝政的王敦。表面上裝“孫子”,繼續聽任王敦為所欲為,即位之初便重用王導、郗鑑、陶侃、溫嶠等一班舊臣。背地裡卻是後孃打孩子——暗使勁兒。操練士兵,培養選拔武將,集聚糧草,積極準備戰勝野心家王敦。
晉明帝任命溫嶠為侍中,把溫嶠作為自己的心腹。但是有些大臣有意見——因為溫嶠當年受劉琨之託前來江南勸進的時候,他的母親拉著他的袖子不肯讓他冒險前來,是他果斷抽出寶劍斬斷袖子,跟母親灑淚而別的。所以這些人就以此為藉口說溫嶠不孝。
晉明帝替溫嶠說了一大筐好話,說溫嶠是為了國家大局,才毅然決然跟母親分別的,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啊……終於讓這些患了“紅眼病”的大臣透過了提拔任用溫嶠的方案。
但是後來當溫嶠得知母親在幷州去世的訊息,下定決心要前往弔喪的時候,這幫挑剔溫嶠不孝的大臣,又開始阻撓了,說你溫嶠不能為了盡孝,就丟了君臣大義。“孝”應該為“忠”讓路。真是正說反說都是他們有理兒!這事最後經皇帝裁決,到底沒讓溫嶠前往北方。
官職升上去了,但是由於朝政主要控制在王敦之手,所以,公務並不繁忙。加上溫嶠妻子亡故好幾年了,所以他自由自在。閒來無事的時候尤其是夜晚,喜歡到船上賭上幾把,試試手氣。
不過作為一個多年的將軍和文臣,在賭桌上他的手氣往往很“臭”。所以他經常賭輸。甚至有的時候輸得很慘。結果賭資一輸個乾淨自然就回不了家。這個時候債主就一個勁兒逼著他:“小子,輸了幹嗎往船頭跑呢?馬上還清賭債,還不清的話,你想跑?沒門兒!”
溫嶠不慌不忙地說:“幹嘛逼人太甚呢?欠債還錢,我想法給你就是了。”
債主們一個個冷笑著說:“你窮的就快剩一條小短褲頭兒了?拿什麼來還啊?吹牛皮不上稅啊。”
溫嶠笑著說:“我自然有辦法,大家看著啊。我一喊,就有人來幫我。”
那些債主們從鼻子裡“哼”一聲,說道:“呵呵,深更半夜的,誰能來幫你啊?就算你小子有本事,隨隨便便喊幾聲,老天爺就給你從天上掉餡餅了嗎?那就快著喊吧,別磨蹭了!”
溫嶠站在船頭上,大聲喊起來:“元規(庾亮的字)!元規!我又賭輸了,人家扣住我,不叫我回家了,你快來贖我吧!”
話音未落,果真有人應聲:“元規在此,溫太真(溫嶠的字)不必驚慌。”話到人到。就見不遠處有個僕人給庾亮提著燈籠,乘著附近的賭船一起趕了過來。庾亮為溫嶠付清了所有賭債,溫嶠也就可以脫身了。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多次。
這天,溫嶠在建康街頭,意外地遇見了失散多年的姑姑和表妹。姑姑瞭解到溫嶠這些年在京城混得不錯,還是個大官僚,很是高興,當即央求他:“因為戰亂我們一大家子都走散了。以後我們娘倆就依靠你了啊!嗯……還要想著,給你這位表妹找個人家吧,都快20歲了,還沒成婚呢,讓人著急。”
溫嶠看了一眼姑姑身後的那位年輕女子,頗有幾分姿色。便說:“咳,好女婿實在難找啊,你看像我這樣的怎麼樣呢?”
他的姑姑說:“在這種戰亂中能夠活著就阿彌陀佛了,哪裡還敢指望找到像你這樣的人呢?”
過了幾天,溫嶠告訴姑姑:“已經物色了一個人家,我看門第還算可以,女婿的名聲官職都不比我差。哦,這個給你,這個玉鏡臺是他的聘禮。”
溫嶠的姑姑高興地說:“謝謝你!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一對兒新人拜過天地之後,新郎掀開新娘的蓋頭,只見新娘拍著巴掌笑著說道:“我早就懷疑你說的新郎是你自己,現在一看果然是你個老東西。”
溫嶠笑著說:“我說了啊,好女婿實在難找啊,沒有比我更好更合適的了。這個玉鏡臺還是當年跟姨夫(劉琨)攻打劉聰時候的戰利品呢!”
婚後兩口子十分恩愛甜蜜。
這個時候,晉明帝任命溫嶠為中書令,開始讓他參與機要。
可是正當溫嶠順風順水之時,有個人受不了了。他就是大將軍王敦。他在把持朝政時,最不放心的就是人才。他看出溫嶠是個人物。所以一看司馬紹重用他,就感覺很危險,怕的是司馬紹有了溫嶠等人才輔佐,讓司馬紹這小子如虎添翼,不好控制。
乾著急不是辦法啊。王敦身邊的“臭參謀”錢鳳告訴王敦:“如果你對溫嶠不放心,何不把他弄到您身邊呢?這樣,上策是有可能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