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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非常清楚,無可奈何地說:“不用綁了,你們投降,我也跟隨著便是了。”
邵洎和邵續之子邵緝、邵竺等人載著棺材出城投降,段匹蟬也只好跟從。
段匹蟬見到石虎說:“我承受晉朝恩澤,立志消滅你們,現在雖然不幸弄到這種地步,但是我對你並沒有屈服。”
因為當年石虎曾與段疾陸眷、段匹蟬等結為兄弟,石虎馬上站起向段匹蟬行跪拜之禮。
段匹蟬冷冷地說:“你也不用來這一套,不服就是不服。”
當石虎將段匹蟬、段文鴦押到襄國,帶到石勒面前時,段匹蟬、段文鴦弟兄昂首望天,挺立不跪。
石勒並不計較這些,他哈哈大笑著說道:“歡迎兩位兄弟加入到我們趙國。任命段匹蟬為冠軍將軍、段文鴦為左中郎將吧。”
於是石勒將厭次一帶的流亡民眾三萬多戶分散,讓他們重操舊業,設定地方官員撫慰他們。
於是幽州、冀州、幷州都相繼被併入後趙版圖。
此後段匹蟬、段文鴦不行後趙的禮節,經常穿著東晉的朝服,手持晉朝的符節。在實際被“軟禁”期間,有了機會還勸說附近的豪強以及投降的段氏鮮卑族人反抗羯胡趙國。
被俘一年以後,段匹蟬和段文鴦、邵續這些忠於晉朝、寧死不屈的將軍們,一同被後趙所殺。
對外攻伐擴大地盤的同時,石勒還注意了加強內部政權建設。在原來施政綱領的基礎上,不斷修訂完善各項制度。
比如在禮樂方面,始制軒懸之樂,八佾之舞,又造金根車、大輅、黃屋、左纛等,天子的車旗禮樂,至此具備;又遷徙朝臣掾屬以上士族三百戶於襄國的崇仁裡,設定公族大夫來統領他們;還制定宮殿各個大門的出入制度。
特別注重選舉,以張賓為總負責人,掌管選舉事宜,先是將官吏分為五品,後來分為九品。以張班為左執法郎,孟卓為右執法郎,協助張賓負責選舉工作;命令群僚和州郡每年各舉秀才、孝廉以至賢良、直言、武勇之士各一人。確定士族品級,選舉賢才,吸收漢族地主階級分子參與政權,這對鞏固後趙的統治是有利的。
石勒很念舊,在他稱趙王的第三年,想命令家鄉武鄉縣的父老們一齊到襄國來歡聚一堂,便事先和張賓商量此事。
石勒對旁邊伺候他的宮女、太監說:“快點兒看看孤王的王冠戴的正不正,別讓右侯笑話孤王衣冠不整。”
小宮女說:“陛下,您作為一國君主,而他只是您的大臣,從沒發現您怕過任何人,您怎麼唯獨這麼怕他呢?每次在他出現的時候,陛下都特別注重衣冠儀表?”
石勒說:“這叫尊重。”
一個小太監說道:“哦,對了,我也注意了,陛下從來沒提到過張賓的名字,任何時候都是稱呼為‘右侯’。”
石勒微笑著點點頭:“是的,這也是尊重。因為完全可以這麼說——‘右侯’是孤王的老師啊。”
張賓到來後,向石勒見過禮。石勒關切地詢問張賓:“聽說前兩天你又病了,好點了嗎?呵呵,我突然想起個神秘的能人來,有空的時候,你可以去找找他,讓他給你治治病。”
張賓笑著說:“多謝陛下關心,這兩天臣的病情好多了。不過這是老毛病,時好時犯,醫生也沒好辦法。那個人臣知道陛下說的是佛圖澄吧?他確實給臣瞧過病。他說,這些年臣的身體與在中丘時比,因為找到了適合自己的主公的緣故,已經大有好轉。但是,有些病根,是和尚無能為力的……”
石勒說:“咱們平日說他神僧聖僧,算是誇大其詞了吧?”
張賓說道:“確實他的神通已經夠出神入化的了,一般人稱呼他‘神僧’、‘聖僧’一點兒也不為過。臣只是認為他不是凡人,但他還不是神。所以他不是萬能的。比如他承認自己對一些百姓病痛也是無能無力啊。這更讓臣下對他的誠懇、實在的品格由衷地敬佩!”
石勒“哦”了一聲,轉移了話題。他告訴張賓,打算命令上黨武鄉家鄉的父老們一起都來這裡歡聚一下。
張賓說:“陛下這個主意不錯,當年漢高祖劉邦也跟故鄉父老宴飲過,留下一段千古佳話。”
石勒說:“記得右侯給我講過,高祖是回到老家沛縣跟鄉親們一起擺宴喝酒,我是把老鄉們邀請到都城來。我要改一改,哪能拾人牙慧、處處模仿呢?當年高祖還帶著酒興,豪情滿懷地唱了一首歌‘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呵呵,我就別唱了。”
石勒派王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