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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桓溫,很多朝中大臣坐臥不寧,惶惶不可終日。
有的大臣勸殷浩辭職。殷浩也想用辭職來“躲避”桓溫,又想用出示標有騶虞的旗幟的辦法,使桓溫的部隊不再繼續前進。
騶虞(音zou玉)是古代漢族神話傳說中的仁獸,
在傳說中它是一種虎身獅頭,白毛黑紋,尾巴很長的動物。據說生性仁慈,連青草也不忍心踐踏,不是自然死亡的生物它不吃,優雅敏捷,日行千里。
這裡殷浩要採用騶虞的旗子,也許是要警示桓溫要像“仁獸”那樣仁慈。這純粹是一個“書呆子”的招數。
吏部尚書王彪之對總攬朝政的會稽王司馬昱進言說:“這些舉動全都是為自己考慮,並不能保全江山,不是替殿下考慮。如果殷浩辭職,必將導致人心混亂,天子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在這種時候,一定要有人出來承擔責任,這人不是殿下還能是誰呢?”
會稽王司馬昱笑著說:“看來我責無旁貸了。”
王彪之又對殷浩說:“如果桓溫上表直言,興師問罪,首當其衝指向的是您。您在朝廷任此職務,跟桓溫的猜忌隔閡已經形成,這時想成為一般百姓,難道還能保全自己嗎?”
殷浩說:“自然難以保全。”
王彪之繼續說道:“那您就應該暫且靜觀不變地等待桓溫。可以先讓宰相給桓溫寫一封親筆信,向他表示懇切的誠意,為他分析成敗趨勢,他就一定會率兵返回了;如果不聽,那就由皇上親自下達手詔;再不聽,就應當用正義之師去制裁他。為什麼您要平白無故地匆匆行事,先自我放棄呢?”
殷浩說:“面臨大事的時候難以決策,事到頭迷啊!近日這個事兒一直讓我煩悶,現在聽到你這個計謀,我才有了主意,就該按你說的辦。”
吏部尚書王彪之跟撫軍司馬高松英雄所見略同,兩人一起去見琅琊王司馬昱。
撫軍司馬高松對司馬昱說:“您應該致信桓溫,向他說明利害得失。收到信之後,他自己就應當率兵返回了。如果他不這樣做,咱就整理六軍人馬出征,正義叛逆從此判明!”
也沒等琅琊王司馬昱說出什麼來,就見撫軍司馬高松已經坐了下來。他拿起毛筆,飽蘸墨汁,開始替司馬昱起草書信說:
“北方寇賊發難,應該平定,時運到來,應當把握。這確實是為國家著想的長謀遠慮、奪取天下的宏圖大略。能夠弘揚光大這種時運的人,除了足下還能有誰?但興師動眾,重要的是應該以雄厚的財力物力為基礎,輾轉運輸的艱難,正是古人最頭疼的事,不能從一開始就認為它容易而不加以認真地考慮。近來我之所以對你的舉動深以為疑,原因就在這裡。對於出乎尋常的舉動,人們都感到驚駭,所以近來各種議論說法,紛至沓來,想必足下也稍有耳聞。”
高松稍作停頓,看了一眼司馬昱和王彪之,兩個人都在默默地點頭表示讚許。於是高松繼續寫了下去:
“假若生怕得到的東西再失去,就會無所不用其極,也許有些人就會震恐驚憂,甚至會頃刻崩潰逃散。如此則宏大的願望和已有的成果會喪失,國家的大業也就完了。那樣全都是由於我昏庸懦弱,沒有表現出崇高的道德和信譽,讓眾百姓失去安定。我與足下,雖然任職有內外之分,但安定國家,保衛皇帝,這個目標是一致的。天下的安危,與完美的德行相聯絡,應當先考慮使國家安寧,然後再圖謀向外擴充套件,以使帝王的基業興隆昌盛,道義弘揚彰顯,這就是我對閣下的期望。區區一點兒心意,難道還能再顧慮疑忌而不坦誠盡言嗎?”
司馬昱跟王彪之看了,完全贊同,於是加蓋上琅琊王司馬昱的印章。並馬上派人送給桓溫。
桓溫見信後立即向朝廷上書,誠惶誠恐地表示謝罪,隨即率軍返回了原來鎮守的荊州江夏。
但是,桓溫真的就是這樣溫順的小綿羊和乖乖虎嗎?
給讀者的話:
哈哈,真不想給大家“挖坑”,但後來也許仍然考慮給大家留個坑。因為一方面這本書是那樣受人喜愛,另一方面又那樣缺少“知音”。網站、盜版卻又不付任何報酬。嚴重打擊了作者的積極性。所以決定等一段時間,尋求出版商,尋求出資人,尋覓伯樂和知音。等等看吧,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