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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傑來到一個偏僻的小山村,這裡蔥鬱的山林和悠長的小路彷彿隱藏著世俗的喧囂。村子裡的一切都顯得寧靜而古樸,但幾日前,村民們接連發生的奇怪事情,卻像幽靈般縈繞在每個人的心頭。
李元芳緊隨其後,心中密切關注著村子裡傳來的諸多流言:“大人,這裡的村民們都在說,村子裡出現了鬼怪。而幾日前,村口的豆腐店老闆的媳婦,何氏,就在半夜裡被人發現死在了自家門前,死因不明。村裡人傳言是被鬼怪所害。”
“鬼怪?”狄仁傑的眉頭微微皺起,腦海中閃現出何氏的模樣。傳聞中,何氏面容端正,身材窈窕,面板如凝脂般滑嫩,氣質柔和。然而,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卻因為無故的離世而令整個村莊籠罩在了一層陰沉的氣氛中。
李元芳注意到狄仁傑的沉思,試探性地問道:“大人,您對此事有什麼想法?”
“想說的是,這其中必有隱情。既然是人死於非命,為什麼偏偏選擇在夜深人靜之時,且還要將如此恐怖的理由附加在案件身上?這分明不是偶然。”狄仁傑的話語中透出一絲堅定。
正當二人前往豆腐店時,村民們的竊竊私語不斷傳來。村裡有個老婦人,用顫抖的聲音道:“何氏生前常常夢見有鬼,昨夜還大聲呼喊,彷彿真的見到了鬼怪。而她丈夫,每晚都要去村外磕頭求安,聽說那地方曾經埋葬過一個亡魂。”
“求安?亡魂?”李元芳抬眼看向狄仁傑,心中隱隱感到事情並不簡單。
踏入豆腐店,狄仁傑立即注意到了何氏的丈夫——何老闆。他滿臉愁苦,眼神遊離,彷彿一直活在自責與悲傷的陰影裡。狄仁傑走上前,安慰道:“何老闆,請告訴我,你妻子過世的經過。”
何老闆一見狄仁傑,眼中閃過一絲希望,顫聲道:“大人,我妻子生前無甚病痛,但這段時間她常常夜裡驚醒,時常說是見到了鬼。我以為她是受了驚嚇,沒想到這一切卻成了她的絕症。”
“就在前天晚上,我醒來時,看到她在屋外,似乎在和什麼人對話。我以為她在做夢,也沒下去打擾。可誰知,第二天我出去時,卻發現她死在了門口……”說到這裡,何老闆的眼淚再也止不住,悔恨與悲痛充斥著他的整個臉龐。
在詢問的過程中,狄仁傑注意到他的面部神情與身體姿態,覺得其中似乎隱藏著更多的秘密。他繼續追問:“你能描述一下她看到的鬼嗎?”
“她說那是一個黑衣人,面目模糊,卻給她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她只聽見他低語著什麼……”何老闆回憶起那可怕的夜晚,臉色愈發蒼白。
狄仁傑的腦海中瞬間閃現出一個念頭,他請求何老闆帶他們去看看何氏的屍體。
當他們來到何氏的靈堂,昏暗的燭光映照著遺體,令整個空間變得陰森可怖。狄仁傑低下頭,認真觀察著何氏的面容,面板依舊白皙,只是嘴角卻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令人奇怪的是,她的手指上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
“若她真是見了鬼而死,為什麼會如此安詳?”李元芳在心中暗自思忖。
經過仔細的勘查與詢問,狄仁傑發現了幾處微小的線索:在何氏的指縫間藏著幾粒黑色的植物種子,旁邊的地上留有一小撮細小的灰燼。他的心中疑惑更甚:“這個鬼究竟是人是鬼?而又與這植物和灰燼有什麼聯絡?”
夜幕降臨,狄仁傑與李元芳在村中央的酒樓進行進一步討論。在白酒的陪伴下,李元芳說道:“大人,我們已將何氏的情境與此地的鬼傳聞聯絡在一起,但還是缺乏實質的證據。接下來我們只能透過調查村民的來往,尋找最近出入的可疑人。”
“那我們不妨先從何氏的朋友入手。”狄仁傑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或許她生活中的細節能幫助我們找到突破口。”
第二天,狄仁傑與李元芳走訪了何氏的好友。她的好友言道:“何氏最近與我提起過一個叫‘馮景’的男子,說他對她特別關心。馮景自小在村外長大,卻常常以拜訪之名接近何氏。”
“馮景?這個名字倒是值得進一步調查。”狄仁傑心生疑慮。
幾番打探後,馮景的住處終於被找到。當狄仁傑與李元芳抵達時,卻發現馮景的門緊鎖,屋內傳出低低的歌聲。馮景的行為舉止顯得異常古怪,眼神遊離,似乎在唸叨著什麼神秘的咒語。
“馮景!”狄仁傑出聲,隨著門被推開,他的身體迅速竄進屋中。瞬間,馮景驚恐地往後退去,慌忙想要逃避。
“你為何要找何氏?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狄仁傑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