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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與這個家族有關,那她的死絕非意外。”狄仁傑沉吟道。
“或許她的死與村長有關。”李元芳也道出了他心中的疑慮。
於是,兩人決定夜探湘兒的住處,試圖尋找更多證據。然而,當他們悄然進入時,卻發現屋中似乎還有人。
正當他們藏身一旁時,突然聽見一個女性低聲哭泣。狄仁傑透過微光,僅隱約看見一個身材纖細的女子背對著他們,似乎正翻看著湘兒的舊物。
“她……是小紅!”李元芳輕聲道。
狄仁傑決定與小紅對話,他輕聲走了過去,與小紅攀談。剛開始,她顯得十分慌亂,但在狄仁傑的勸導下,她漸漸放下了警惕。
“小紅,湘兒死了,你怎麼還在這裡?”狄仁傑詢問。
小紅怔住了,眼淚止不住地流下:“我不知道!我以為湘兒的死與我無關,但我夢到她一直在哭,就……就忍不住來了這裡!”
狄仁傑的眉頭微微一皺:“夢裡還提到了什麼?”
小紅強忍淚水,臉上滿是絕望:“她…告訴我,她不應該被遺棄,如果她知道真相,她絕不會死得這麼慘!”
就在此時,窗外的月光灑進來,小紅的身影顯得愈發瘦弱,彷彿隨時會被月光吞沒。狄仁傑不忍心再逼問,便決定先讓小紅休息,之後再做打算。
翌日清晨,狄仁傑與李元芳再度前往村長的住所,準備蒐集最終的證據。當他們抵達時,村長家中卻是一片狼藉,門窗大開,似乎有人匆忙逃竄。狄仁傑心頭一緊,直覺告訴他村長可能知道了什麼。
“元芳,我們快去找他!”狄仁傑急切地說,隨即追了出去。
沿著村莊小路,他們見村長正慌忙往森林深處逃去。經過一番追逐,最終在山崖邊緣將村長截住。山崖下是湍急的河流,若不慎落下,必死無疑。
“你還想逃到哪裡?”狄仁傑冷冷問道。他的聲音如利劍般刺向村長,村長面露驚恐,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我……我沒殺她!”村長兇猛反駁道,臉上充滿了絕望。“我只是想保護這個村莊……”
“保護村莊?保護什麼?”狄仁傑毫不留情,“湘兒不過是個無辜的孤女,那是你們的責任!”
村長頹然坐下,眼神恍惚:“她的身世…我也是不知道。她的親生母親是個……是個女子,一個在村外流浪的女子。沒幾個月就離開了,把她丟下,只餘我一個人撫養,村子裡的人卻始終視她如隱患,我想保護她,就……就讓她留在家裡。”
“所以,你讓她與村裡那麼多姑娘交往,而自己卻一直隱瞞她的身世?你懷疑她會成為村子的詛咒?”狄仁傑抓住了村長的心理防線。
“我不想她被唾棄!”村長痛苦地說著,一邊哭泣一邊咆哮,“可我沒有想到……湘兒最終還是死了!”
“真正的兇手並非你,而是村中那些傳言和恐懼!”狄仁傑大聲反駁,村長似乎被他的情緒感染,愣住了。就在這個時刻,李元芳手執刀劍,守住後方,不讓村長有機會逃跑。
經過狄仁傑的連番詢問,村長最終將一切責任都拋給了村子裡的另一位村民,他聲稱自己也曾聽過那個流浪女子的名字,正是她在村外傳出湘兒的“冤靈”之事。他已經接到線報,準備找那個村民問質。
“元芳,咱們去找那個村民!或許他才是幕後黑手!”狄仁傑的推理如同尿布,逐漸聯絡在一起。
他們在村中一路打聽,終於找到了那個村民,長相普通,但神色卻有些慌亂。狄仁傑以鎮定的語氣問道:“你為何傳言湘兒的身世,以及冤魂之事?”
那人結結巴巴地回答:“我……我只是聽別人說的,沒想到會牽扯到湘兒!”
李元芳見狀追問:“你既然知道這事為何不早說?”
“我…我是怕……怕事情鬧得大,沒想到,真的發生了!”他滿臉惶恐,似乎內心深處隱藏了什麼秘密。
狄仁傑在此時終於略顯放鬆,轉而向李元芳耳語。李元芳點點頭,決定先行壓制這個村民。
就在這時,村民發出一聲驚叫,指著不遠處的森林:“不,不要過來,我……我不想再看到那個女子!”
狄仁傑眉頭一皺,心中暗示著若有蹊蹺,悠悠道:“是誰?為什麼會在夢中出現?”
村民的臉色瞬間蠟黃:“她說要我把湘兒帶回去!我沒帶……我不敢再帶她回村!”
狄仁傑心中思索,似乎某個事情的真相已經漸漸浮出水面。“你在說她時,所說的‘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