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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尋找更多線索。日子一天天過去,芳華的悲痛與焦慮並未減輕,狄仁傑則時常給予安慰,慢慢安撫著她的情緒。
“狄大人,”芳華終於開口,“我一直覺得父親是冤屈而死的,那麼遊方的道士夢雪又為何會和我父親有所牽連?”
“或許夢雪和你父親之間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狄仁傑語氣溫和,但神情堅定。同時,他也意識到,案件的關鍵在於找出夢雪與芳華父親之間的緣由。
幾日過後,狄仁傑在一場集市上偶然聽聞到了一些傳聞,關於夢雪與另一位名叫凌風的商人與之有過密切接觸。原來,凌風在一次做生意的過程中,將夢雪誤認為能夠得道高人,買下了賜福的靈物。然而,夢雪卻依言告知凌風,這靈物沒有任何卜卦的效果,凌風因而與她爭執,隨之二人便斷絕了聯絡。
“看起來夢雪與凌風之間的關係正在變得複雜。”狄仁傑繼續思索。他決定立即前往凌風的府邸,尋找更多線索。
夜幕再次降臨,狄仁傑和李元芳在凌風的商鋪外逗留,伺機而動。兩人穿著素衣,隱匿在暗處,等待著凌風的露面。
不久後,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走出,正是凌風。他酒意朦朧,正和幾名兄弟在低聲交談,提到的正是夢雪的身世與傳說,聽得狄仁傑驀然心動。
“多謝夢雪的法術,讓我生意興隆,然而我才不相信這些烏煙瘴氣的鬼驅魔祈福,誰知她沒有心術。”凌風的聲音並不小,似乎對夢雪還存有幾分憤恨。
“我只知道她真是個妖女,若不讓她在我身邊失蹤,早晚有一天,她會歸來報復我!”他恨恨道。
“這事不能不細想,她的存在一定與這樁案件有關。”李元芳小聲說道。狄仁傑則皺起眉頭,逐漸推理出夢雪背後的種種情愫。
回到賬房,狄仁傑與李元芳再次推敲著所有可能的線索。片刻後,狄仁傑陡然說道:“若真如凌風所言,夢雪的身份確實複雜,她不但有可能暗害芳華的父親,還有可能正在以某種方式毀掉長安的安寧。”
但話未說完,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他們立刻嚴陣以待,悄然開啟房門,發現是幾名士兵正包圍著凌風。狄仁傑觀察後,躍步而出,問道:“何事如此喧譁?”
“狄大人,凌風被揭發正在販賣鴉片,剛才追查此人逃跑,多虧你的提醒。”士兵回答道。
“鴉片?”狄仁傑靦腆一笑,“看來這裡的秘密不僅僅是夢雪。”
凌風倒下後,帶著兇狠的目光道:“你們在追查我,但我想你們也沒注意到夢雪背後之事。她也在我的商業之中。”
“是嗎?”狄仁傑並不驚訝,反而繼續追問,“你與她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凌風猛然站立,狂怒道:“我又何必告訴你們!”
幾番爭搶之後,凌風終於揭示了夢雪的身世:“她並非普通道人,而是某個富豪的女兒,她因父親失蹤而徘徊在外,試圖透過修道來尋求安寧,也因此才藉此馴化我的生意!”
“若真如此,夢雪為何會對芳華的父親下手?”李元芳不禁又問。
“我與夢雪的確關係複雜,而她曾對我說過,她所希望的就是尋求一種解脫。我曾那麼相信她,然而她卻屢次背叛我的夢想。”凌風情緒激動,憤恨不已。
經過多次的查證,逐漸的事情浮出水面。夢雪並不是尋常的道士,而是一個揹負秘密的女子。她與芳華的父親有過交易,但並未告知芳華的父親真相。因而,緣於某些原因,夢雪反而選擇將其殺掉。冤案隨之浮現,然而夢雪卻對父親的即亡感到深深的後悔。
最終,經過狄仁傑的觀察,整件事情經過層層剝繭。事實真相大白,如道士夢雪其身世揹負,她因痛苦的結果鑄就了這一冤案。
在月光下,夢雪終於被捲入自責與迷亂之中,她在案件之中早已明白了自己的失誤與痛苦,並在那一刻選擇了悔悟。長安的夜再度平靜,然而留給芳華的,卻是那段無可挽回的往事。